当距离与时空在放逐内逐渐荒芜的时候,在时间的某一个段落里,行走的人,一盏陈旧的回眸或一枚随风飘零的落叶。犹如拒绝变迁的候鸟。远方的温暖能否抵达最后的遥望?
向左或向右。当左手与右手瞬间的相逢后。被颠覆的心事仅仅是早已注定的选择。有云恍过思想的天空。我的透露被阳光暴晒在一组湿润的词组里。当彼岸的风景沿经年的轨迹爬上又一年的清山绿水时。破门的风仍然是物似人非的主题,因此,我仍在风尘内,兜售与甩卖青春的容颜或所谓的理想。
寂寞总在窗外与婆娑的月光行影不离,犹如行走的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行程内。与时间的某一个角落里。我剥开重重设置的虚伪。并任泪流满面的容颜暴落在青鸟的啼痕内。因为我知道,我是一只向南的候鸟。我在拒绝变迁时,我其实早已注定,我的歌声只能在子夜,或夜深月恍时。淡淡的流放。
奔跑的聆听赶在雪讯到来之前,抵达岁月的中央。当徘徊仍在门外流浪的时候。咫尺之外的天涯与时空错落在文字的心事里。我是一只被时间囚禁的鸟。我用歌声去打捞春天的音质。滚滚的尘,我用唯一的喉结与奢侈替换一瞬飞翔的天空。
空空的行囊,塞不下风尘碌碌的行程。来路不明的诱惑蹲在路色渐暗的中央。有罂粟的色泽渐渐的丰硕了向南的风向。当左手的掌纹恍惚了右手的岁月时。我知道,我仍在遥望内,苦苦的守侯春天的音讯。并用青春赌注了一场雪姗姗来迟的理由或苍白。
不愿颠覆理由的牵强。因阳光正站在褪色的黄历内,守侯最终的一无所有。所以我仍将时间与理想举过头顶。有风浮过指尖。一米伤寒不经意漫过了彼岸的讯息。临窗而歌。我仍站在时间的段落内,用苦涩的文字去捞取,在岁月中漂泊的奢望或所谓的理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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