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吗?一直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你过的可好?
不好意思,总是把你从搬出来,当作最相信,最信赖的人倾诉。也不知道你是否觉得我很八婆?无所谓了,记得你说过的:“全世界都背叛了你,还有我在你身边。有地域我们一起去猖獗。”
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伸手无法触及。就像从一个端点射出的两条射线,不知疲倦的奔波,到头来才明白原来越走越远。
你站在那里望着我,月影稀松斑驳,笼罩着你的脸,看不到丝毫表情。就像遥远的天堂,一个丰韵的女人向我招手,舞弄的扭捏的媚态。明明生理上有反映,却只能驻足,远远观望。因为···我活在地域之中。
很多个夜晚,做梦都会梦到你,都是些伤感的让人内心滴血的梦。醒来后躲在黑暗里,头使劲埋藏在膝盖里,缱绻着,抱头哭的像个孩子。
不争气的还爱你,全世界都懂,就只有你不明白。
看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喉咙像被鱼刺堵着,想咳咳不出来的反感。一向倔强的相信这个混浊,甘愿沉沦的年代,没有什么海誓山盟的爱情。到头或许自己真的错了,我可以爱你爱到去死,你信吗?
以前有过无数次关于你的幻想,那些或痛或痴,或疯或伤的话,全写在那本泛着古色的日记本里。只是不知遗忘在哪里了?尘封或许比较好!
想象着:许多年不见,在行者匆匆的十字路口碰到你。看到你的右手,钻戒潜移默化地从中指移到了无名指。会不会就这样擦肩而过,像对陌生人。强忍着痛苦,背对着面地时候,泪水会在脸上凝结成两道深深地泪痕。
想象着:那个人离弃你得时候,你打电话向我哭泣。自己会不会,冷酷地挂下电话,骂一句:“活该,b*子。”这个时候懒得重复问题得答案,那些n多种结果得猜想,明明之中······已经涂写在那本日记本里。
记得学校有个征文,关于爱情的,题目是《午后,开出祝福的花》。莫明其妙的拿出手机记下了那个收件邮箱,因为当时第一反映想到了你。又是你,满脑子都是你。
到头来还是想不起写些什么。
绝对不允许你幸福。
很害怕那个偶遇的十字路口,你向我打招呼,白痴的问到:“还是一个人吗?”
很害怕那个电话,你哭的像个无辜的孩子。就算去死,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你的眼泪只允许悲天悯人,不值得为任何人而流。
狰狞又彷徨的年代,想用文字去祭奠,却发现真的好难!还记得我们最喜欢听的“痞子”eminem吗?可是,我,很久之前就不喜欢他了。叛逆无敌的年代已经与世长辞了,真的不如随波逐流,哪怕违背天地良心,再也无法忍受重叛轻别的感觉。物是人非是一种惨痛的景象,老房久梁是一种凄凉的景象。孤独的行走,寂寞的等待是一种忧伤的生活状态。
没有尽头的漂泊让我谢过,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过一场又一场离别。生死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有我自己的孤寂。有时候,站在夜晚空旷的大地上:我就在想我要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脑子里自始至终都想象找个人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可是聚了又散,匆匆的过客行者。轮回往复,到头来还是一个人,无奈经受现实的糟蹋蹂躏。有一天终于明白:原来一直是在找寻你的替代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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