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遇上她,一美艳的女子。朋友说没想到还有像她一样漂亮的女子,问我什么时候认识上的,干什么的?
我笑,说这不能告诉你。告了,你小子一定横刀夺爱。
朋友不高兴,撅个嘴满脸阴霾。
而我,也陷入回味往事想她的情感中,过往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她的确是一美女,谁见了都这么说。看她长相身材穿着举止尽显沉鱼落雁之风范,我曾试探地问她,能交个朋友不?她笑,妩媚地笑着,虽没答复但也没拒绝,神神秘秘悬念四起。后来熟悉了她了解了她,才知她是一不可能交的女子。吸烟,喝酒,唱歌,跳舞,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咳,要她不这样,多好啊!说与她听,她说不这样又能怎样?要跟你一样有一背景好的家境,谁还会这样?
一段时间,孤独时我想挽救她,打电话给她,说想她了,想经常跟她在一起。她说想她可以去找她,但她已不属于任何人;日久生情,我依恋上她,偶见她,话语不多脉脉含情真不忍放开她的手;而她,只是伸手给我,握于手中,绵绵得温暖上心……相思,杜牧的《登九峰楼寄张祜》曾写到:“碧山终思日无尽,芳草何年恨即休。”以山喻思,以草比恨,翠峰依旧,徒添知己之思……我说与她听我的思,文雅得想感天动地撼她心扉,而她,只是惆怅地看着远方,说她其实也是“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无力回天,有家难归!
那日,与她并肩漫步在月光下,见树影,花儿,雀跃随风一起体会着浪漫想那幸福……看她还是那样羞涩,无语,姿态可人地想她的心思一步步前行,感受着她那柔弱她的娇小,我以为自己伟大,有责任随时随地保护她;一步步向“罪恶”走去,见一持刀歹徒正胁迫一与她同龄的女子,我不知如何是好?上,万一那锋利的刀刺向我,我会不会就这么死掉?而不上,在她面前显现弱弱,胆小怕事,她会不会问我万一胁迫的是她,我也这样见死不救吗?思想激烈斗争着,而人却木木地矗在分秒中,像一棵不食人间烟火的树。
那日,最后受伤的人儿是她。是她冲了上去与那歹徒肉搏于鲜血中……送她去医院的途中,我第一次见她很自然很魅力很阳光灿烂的笑让那流淌出的血似玫瑰花样地绽放……护士说她伟大,撇我一眼,问我怎么不去帮她?而当记者问她:你在哪儿上班?她那一切的笑容又像含羞草一样闭合了……她,不可能对记者说出她在哪上班,说了,一切伟大的事情都会变得渺小;而不说,随记者的想像没准她的举动一经报道会更加的伟大。送记者走后,见她眼角含着泪花,我问她是不是很疼?她无语地摇摇头,伸手拉我的手到她起伏的胸前,她说这儿(心)痛!
是啊,她怎么可能心不痛呢?
一风尘女子,笑卖人生,她又怎么可能与我,与“伟大”生活在一起呢?
本文已被编辑[浅草闲阳]于2007-11-25 21:18:57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潍坊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