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新披上白大褂,
抖落宿年的蠹虫,
带着征尘,
迎接曾经,
熟悉的冲撞。
你依旧可以默默无闻,
你依旧可以化成空气。
我手中拎着听诊器,
叮叮当当——
耳件与探头不停喘息。
第五层楼,距地面也就十四五米,
在这个楼层远眺,
是否可以?
一览众山小。
2
我轻轻的敲响报道的门,
“报告”的柔柔细细的。
二十三岁,
生活已把我洗的苍白,
我不会再认为自己会更高大,
也不会再一天一天的高看自己。
我不会一天一天看高自己,
认为钻天杨能探到云层采新雨;
我不会一天一天看低自己,
认为自己是茅山的道,符消失了的神器。
3.
鱼贯,是莽撞的跟随,
我和他,她和我,
依次飘飘,落入域底。
“hay !兄弟姐妹们……”
是否阑尾切除术后?
——颜面苍白。精神惫懒,
理应休息,好好休息,
这个病人应该加一斤纱布——轻罩,
裹的像白衣天使的礼帽。
“哦!二十五床……”
是否是胆囊切除术后?
——此时正是实习、兼习生联络感情的良机,
同学们,表现你们的时候到了!
向前冲!你怎能放弃!
语言生了翅膀,
翅膀上涂满蜂蜜,
蜜翅上沾满青虫,蝼蚁,
还有哪些野禽走兽爬来走去。
“你来自何地?
我轻轻的问自己,
我们该如何?
我偷偷问她们。”
4.
我的白大褂被日月浸染,
又黄又皱似泥石流奔腾后的大地,
穿起来如同夜行的无常。
我的听诊器银光剥脱,
像戏台的丑角,
像无常的白链。
使我心里,很是不得意,
很是不得意!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夕宛玉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夕宛玉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郑佳仪 | 荐/郑佳仪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