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同落入枯井底,昏暗无光泽。让我抬头看不到想要的大片天空,依旧只是那腿色般的灰蒙蒙,苍茫贫乏的颜色。是的这样的生活我只有仰望,然而仰望依旧毫无结果,空洞的半块天空什么都没有,环顾四周,萧瑟进入骨髓。
茫然的无所求,紧闭的双唇似乎粘在了一起,无法启齿,脱屑,白色的皮屑在这看似潮湿的天气里一点一点安静的脱落。干净的柏油路有阳光的气息,然而依旧只是冰冷,似那湿嗒塔的衣裤让人心生隔离。
雨和着雪,如同午夜昙花,绚丽缤纷,高傲得好似有着冷漠唇际女子手中拽落的花瓣,肆意非凡。飘扬,挥洒,看得人以为是哪个冷艳的女子在摇曳着裙角,毫不隐晦的美。伤痛的舞蹈,如《无极》中那一地纷飞的海棠花。
每一滴眼泪都是一份泣血的记忆,有时候生活不由人选择。
嘈杂的世间,繁乱的人声,震痛心扉,这是外界,我的世界依久静寂如潭。莫名的伤感侵入,抑制不住,如同遗失。那疼痛似乎是要将我撕裂,很想只是抱着头钻进衣柜,静静的在那黑黑的空间享受安全,不理会任何声音,接触不到任何光线。
曾经的一切好似云烟转瞬即逝,无论你如何伸手都捉不住。时间留给我们的永远只是残忍的背影,如同玫瑰的碎片,血样的色泽,让人心生悲戚。
晦暗的天气,冰冷的日光灯刺得人眼生疼。伤感弥漫,延伸,张扬。
一个人,安静的永恒的一个人。关掉灯,似乎是害怕光线,害怕它照射出我的孤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是可耻的,却不想让人发现我的可耻,更可耻。
想念,无法触碰实质的想念,亦或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念什么,茫然空洞。就像这世间,毫无言语的隐痛。
回忆里的画面如同格式化,僵硬的表情,一式的姿态,低调,自卫,触摸不到温度。
友谊是个很俗套的词,从来都不以为 会需要它的自己却在一个人的空间里想起了曾经三人行。琼,芳,还有我,三个人的一年。一年的时间很长亦很短,让人拥有大片零散无关痛痒的记忆,似有若无。
芳,仔细的搜索整个脑海,真的是现在离我最近的人,无论是实际距离还是心灵的相隔,然而却依旧不能将她所有资料条件反射的弹出来,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逐渐苍老标志。她,个性如同水跟在我们后面需要我们给她一个形状,是个渴求关爱的孩子,很温暖,可以安全的在她肩膀上睡着。可以让我肆意的绽放原有的张扬形象,也让人忘了,我给她的形象是如我样的薄情。
回忆里的琼,是个美女,按照身材的比例我们只能喊小美女,论长相依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到年龄一大把了还可以到处招摇撞骗,迷倒大片无知小男生。怎么说呢,她好象永远站在高处,对我们的喧闹嗤之以鼻,等泼完凉水就会下来和我们一起闹,三个人,在一起的三个人可以弄得所有人不得安宁,这种力量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花一世界,一鸟一天堂。如同幻想的美好,不是我们不曾到过,只是我们从不曾留意过。
高四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如同蜕变,想要脱茧而出就必须得承受的疼痛。高四的爱情也在开始的那一刻变得盲目又自然,如同每日的早餐,只是过程和必须。
鞋子是穿在自己脚上的,是否合脚只有自己最明了,别人又怎能对你的爱情评头论足?
很清楚的记得这是琼说的一句话,在我舍弃之后,舍弃是为了更好的获得。不是自己的东西最终不会归于自己,我亦只是他指缝间漏下的一条小鱼,不愿被人掌控。
你不是不愿被掌控,那只是你不想要的生活,你在操纵着棋盘,能够操纵的人只是由于不爱,根源在你不爱了。分开的理由有很多,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没有爱,或者是爱得太深,而你只能是前者。
有舍才有得,有些游戏玩得好累,只有退出。我或许薄情,然而只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选择的路程,自卫的姿态。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寡情的人,然而谁也无法体会我对赵的感情,那是刻在心底的朱砂痣,偶尔的触碰也会使之痉挛。可是分手却是无法避免的,等他长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无力承担其间的繁杂与疼痛。
你是后者所以你会痛,那是来自心底挣扎。
纵使我并不知道这次离开是对还是错,却是无法回头,走过的路是有过脚印的,擦不掉,抹不去。你为何要离开,刚开始的美好。
离开只是为了解脱,他爱的只是一个影象,曾经的那个我已经改变,影象无法变为现实。有过的美好再强求就会马上失去,连最初的那段都会消失。
也许这样更好吧,不伤亦不痛,可以让人淡淡的记得一段爱情的拥有过。
爱情敌不过的是时间和真实。
芳的初恋不一定是顺,然而我却很清楚的知道她的初吻是给了他,在高四。也许只是由于内心的某些不安定的隐患。纯洁干净的孩子,美好的开始却并不意味着事情会有童话的结局。
我与琼亦是一样的,在那个令人经常内心空洞与莫名难受的时间里丢弃的自己的初吻,也许对于琼而言并不能用丢弃二字,毕竟丢弃是一个过于肆意和轻便的词,让人感觉似乎有些不齿,而她是在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怀着憧憬美好的心虔诚的献出去的,她是爱着赵的,很深的。我只是因为没有爱和孤寂,只是寻求慰藉,只是。初中高中生的爱情在中国还是见不得光的吧,我亦是没有达到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程度,亦或可以说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我不顾一切的人。那种黑暗的角落,暗淡灰蒙蒙的吻,感觉只是冰凉和脏。不像现在到大学之后情侣热吻四处可见,更甚者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是激情,非礼勿视到现在是演变成见怪不怪。
是六个人的聚餐,一直以来,是我和他还有芳和芳的他,之后就是琼和邓,邓到后来是我们共有的朋友没有所有格,有点奇怪的组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曾经的我们总以为分开只会是在遥远的以后,然而世事难料,也不在我们的掌控 。分开居然是那么的轻易,仿佛从来都不曾相聚。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如同疾病在曼延扩张,争吵和无力争吵,苍白的阳光干裂的唇际。
六个人的舞台,最早离开的是邓,邓是个好人,是被班里女生评选出来的好男人。我们只是几个因为某些原因相交个个体,相离是必然。他的离开是因为琼,五个人的饭桌突然显得很空荡好象所有的语言都随之离开。我其实也是想离开的,芳亦是一样,没有原因,只是因为累,我们想要的是三个人的空间,即使是无言,这也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
记得有过一句话:“当你无法选择的时候放弃选择”。我也在放弃,却不是因为无法选择,只是不愿选择,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又如何能够强求自己去适应,过多的想象美好只会令彼此都心怀厌恶。
每晚为了更好啊安睡,室友轮流的读着童话,美丽的故事,让人心生欢喜,简单的只是为了安睡,只是为了安慰高四的苍白。然而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很好的睡过,累无法阻止,无法逆转。
我和芳的床相连,可以夜夜的相对。我在讲着我的,偶尔,其余的是在听,安静的无言的,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从那边传来,内心似乎在空荡的移动,又含有轻微温暖小心翼翼的喜爱。夜的本意才开始释放,辗转,难眠。
回忆是足以让人心生悲戚,难言的隐痛在滋生。吞噬着食物,不顾一切的,据说可以抚慰胃,然而却使我想吐,无论什么过度了就会令人不舒服吧!胃在抽搐,恶心让人感觉内脏似乎在翻江倒海。
很想在现在找到一个人可以为我读个童话,仅此,然而又怎可以如此唐突,没有熟识到这种可以提要求地步的人,又如何可以为之?
高考是一个大的转折,可以将合拆开,可以将离并拢。
填完志愿只觉得松懈,所有人情的包袱也可以从此丢弃,我一直都承认自己是个薄情的人。也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待我的薄情,我是很庆幸的离开,包括与男友的分手,也许我根本就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过自己的男友。分手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无聊的纠缠似乎也可以就此罢休,唯一可以形容自己心情的词语应该是解脱,所有的一切。
高考之后 最大的一次相聚是在我家,按照习俗我家是要请酒的,因此我约到了他们和曾经在我回忆里出现过的人,或许只是为了最后的告别,无论是实际的还是心灵的隔阂。从来的相聚就是为了分离。因为是告别,所以也就对那个分手男友所有的行为感觉不到厌恶与鄙夷。那是一种很不应该有的感觉,然而却是事实,不是对人,只是由于心智的差别。他只是一个孩子,不可爱的孩子,一个永远只能活在童年的孩子,与他我没有可以讲的语言也没有可以伸展的动作,在那里我只能是一个蜷缩的猫,安静烦躁的在伺机而逃。
大学的生活并不是天堂,除了没有了周遭的喧闹,其实亦是地狱的延伸。芳与我在同一座城市,经常的我们可以会面,这是很令人羡慕的。雍懒的我们很多时候是懒得打理自己的生活,每次的相见都是随意,对于彼此的邋遢和冗乱亦是已经习惯。只不过在这迷乱和虚空的世间可以找到一个栖身的位置也是多么的让我们感到满足,温暖的手心,相连的也许并不一定是人的身体。
混沌的开始,顶着炎炎的夏日,刺痛的除了眼还有内心。切断了联系,很多人,很放松却又无端的觉得虚无。和是分的前提,分是和的必然。有些人失去了,另外的一些人又由此浮起,自我的圈子内存太小,得到的必然要以失去一些为前提,有时候不是任何人有可以肆无忌惮的添加。
芳一直都在身旁,不曾离弃,也许只是由于无法找到更好的替代,她的内心亦是一样。薄情衬托出我们的私欲,有些话自是不必说得那么的明了。
偶尔的琼会打电话过来,极少,友情的价位抵不过电话费的高昂,每个人都有自己新的生活,旧的只能在时间的打磨下慢慢消失迨尽,不是喜新厌旧,只是久的是过往新的才是真实的生活。我们能够支撑这么久已算得上是不易。
顺和琼是在同一所大学,不知道是否是命运的无法逆转,顺是个诚实的孩子。偶然的一天接到琼的电话,他们的私人生活我向来随便过问的。是关于他们三人,在一日的酒醉,顺突然语出惊人说出喜欢琼,轻易的张合着嘴。尔后琼以玩笑的口吻告诉了芳,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们大家包括顺才明白芳是在乎顺的,两人的分分合合到此也就差不多画上了不甚完美的句号或者是省略号。
我找到新的男友了,你们来祝贺我吧!琼的声音似乎带有醉意的喧嚣,不轻易张样的女子。
你爱的人或者说喜欢,爱是个太奢侈的词语现在的我们还无从消费,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以前的赵和现在的某某,都是一片未开垦的洁净土壤,孩子似的不会懂得你的言语和需求,这样的累你是要一次次的品尝直至精疲力竭,直至无力去想亦或是你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赵,新的人只是替代。你和芳的感情已经冰释,没有芥蒂,新的人是出自内心。
有句没有说出的话,分是必然,从前如何离开赵的,是前车之鉴,同类的人同样的性格。
我和芳的感情亦是一直的空白,也许只是觉得累,一个人的生活可以肆意的由自己挥霍。
邓与我也是一个城市,与芳一起去找过他,大约只是由于无所事事。见面的喧闹让我怀疑它的真实,或者说那个吵闹的人是否是自己,难道是因为我的世界太过静寂?这样的聚合分开也是不用带任何色彩的。
经常的由于无聊和芳碰面,她干净柔和温暖的枕头上面亦是留有我的味道,我很是挑床,非常多的时候在别处过夜是不眠的,而这床是有我想要的洁净。估计是对彼此都有需索,因此也就暂时没有了厌倦。
再后来的一次相聚是在寒假来临之际,琼是先放假的,在武汉,我们读书的城市约好相见。
我的手机是在那个时候掉的,生病遗失让人感觉疼痛,也让后来的我在莫名伤感的时候拿起话筒却不知道该拨号给谁,别人的生活无从打扰。
在火车站里与琼会面,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很冷,有风吹是北风。终于在看到琼一身的红衣,她是喜爱红色的,鲜艳热烈,我和芳一直很费解怎么会有喜好如此不相同的朋友。在火车站,她们两有着热烈的拥抱,我在微笑的看着这两个人,想着几分钟前我与芳预演的这温暖的画面,不同的是我们刚刚那场只是为了取暖,而现在她们的重复是因为思念。很多东西都只适合两个人,比如拥抱,如果我去参合似乎就有点不论不类了。
琼带来了一个干净的男生可以讲很多的笑话,亦能够顺畅的复述大量的经典电影台词。与那样的男生在一起是不会觉得寂寞的。是琼的新男朋友,亦是我们都认识的高中同学,只是出现在琼又一次分手的时间带来了一些安慰,相合的人。男生是这样对琼说的,其实在你来这学校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考虑,我们两人在一起也许会很好。需要感情取暖的人。
我们对他的审视是过关的,如同过滤器,表面看到的也许只是他的好处,然而在我们内心却是觉得他可以是个安定的人,对的时间里碰到对的人也许可以持久。漂泊是个太过无奈的词,内含的隐忍我们不愿意琼也去尝试。
那晚是在邓那里,我们共同的朋友,持久的,本来是有顺的,然而他却是临时改变心意执卓的想要回家不愿意逗留。一学期的改变,对于没有离开过家的孩子我们是有理解的。
在楼下喊了半天,邓的女朋友也没有下来,待到我与芳甚是不悦,本来是想看一下邓那么好的人可以找到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却是以略带生气的感觉告终,只是很费解这女生的羞涩和礼貌各自所占有的比例是多少。直到我们吃完饭,那女生才出现,面上是带着羞赧的微笑,当时的我们还在郁闷这里的服务生怎么如此的不懂规矩,我们都还没有完全吃完就上来,是要收费吗?结果在邓怪异的笑容中我们明白了这个就是他的女朋友,小巧看起来安静的女生。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是回家的,送的时候我们带着吵闹,任何的不开心也只是隐忍。我真的只能用一种任性的方式掩盖自己不欢,也只能以此种方式打消他人的顾虑。
细数,朋友真的不多,陪我走过这么久的时间的也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的也只是我们三个,即使偶尔的我会觉得无所谓然而在最重要的时刻我还是会想起她们,如同她们会想起我。友谊并不一定要所有的事都如愿,也不是将所有的心事都对对方讲,我们要的仅仅是那种感觉,朋友的感觉。
一学期就这样过了,我们似乎还没有任何触动亦或收获。也许唯一的成功便我也突然的会想起有友谊这回事,平淡的生活让我也相信了有友情的存在。
从邓那里回来后不几天就收到顺出车祸的消息,那天我还以为是芳在和我开玩笑,本来想说分手就分手了何必咒他,其实我亦知道芳不会,感情的稀薄导致我们不会对很多事情在意,即使芳曾经是在意过顺的,然而事过境迁,时间和空间再加上误会的阻隔,即使澄清了,感觉却是不可以回到从前。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寻不回来。
不知道是否是对生离和死别看得太多或者是认为顺不会有什么大碍,因此我对顺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只是顺其自然吧,也许在很多人看来这是无法理解的。又或许我只是坚持的认为生命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消失,该属于自己的生存时间我们没有用完又怎么会就这样丢掉。
一个寒假在不经意间就过去了,回到学校才收到消息顺还没有醒过来,突然觉得悲哀,这么久的时间他的家人又是怎样度过的?本来是要回家团聚的,却在回家的那天遭遇车祸,家人的难受可想而知。我没有想过顺的感受,一个在特护病房还不能苏醒的人我不觉得有多么的悲哀,真正伤怀的是父母。
约好的去看顺,在武汉的医院,那天上午我与芳在医院门口相约见面,之后就去买了些鲜花,是粉色的玫瑰,自由挑的样式。
顺还是在特护病房,鲜花也不能送到他那里,不允许人进入。顺的妈妈似乎在流泪又似乎有一丝的欣喜,据说是顺虽然没有醒来,然而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天下父母心。
几天后我接到芳的电话,她问我再何时去看顺,她去了好象是很难受也不希望我去,大约是说他的样子变得恐怖几乎不是本人了,即使让芳去看,如若不说那人就是他芳也是不会知道的。脑部撞伤,两个月来一直只是靠营养液存活的人,我们能希望他还是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的顺吗?
是的,我不想去看,不是怕见到顺那种令人伤怀的样子,真的只是觉得我害怕看到他的父母,如同所有的父母,所有脆弱的内心。苍白的发,脸上有沟壑样的皱纹,来自农村。
亲情总是让人难以割舍,让人徒添伤感。
记得年前我写过一些东西在自己的qq空间说愿意任何东西都与她们资源共享,是真的这也是我们三个曾经的和现在的想法。然而现在的琼说了除了他之外的一切都可以与我们资源共享,没有埋怨她的理由,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我们只是希望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美好,面对她的他我们只会安心的将她交给他。尔后在不经意见看到了琼的一段话:
“某天无意中看到晓岚在空间里写的一段话,叫做"我们三",篇幅很短,可是看着看者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就有点湿了 。
我们三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仅有一年.可是这并不要紧的,知己往往会在一瞬间形成.这一年中有着我们最难忘的记忆,有句话叫患难之交,也就是这样的吧!
高四整整一年,我们相伴走过这最为艰难的岁月,互相鼓励.互相扶持,让笑声飘荡,让眼泪飞扬.
高四最后时刻,那真是一片昏天暗地的世界,让人压抑得无处可藏,我和晓览固执地要求坐在最后排,她守门,我靠墙.最值得炫耀的是,我们在数学测验中一次次拿回最高分.有一回,俩人不约而同提前交卷溜出教室.试卷发下后,又居然同时拿着相同的150分......
我们携手走过高四的风风雨雨,相约笑看花开花落,不管结果如何,过程已美得让人心碎.六月,高考到来,高四结束.我们的希望却抵不过现实的无奈,我和晓岚分数相当,只能进二本(一)的学校,芳过了重点线,可是湖大却不是她满意的学校。如果我考数学时状态稍微好一点,再多拿个题,就能多重点线了。高考数学的失利将会是我永远的痛。还记得那日出了数学考场后我抱者晓岚无助地流泪,在拥挤的人群中我找到了她,抱者她时我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就那样涌出来了,因为我不知道此时还有谁更能让我依靠。
然而,我们都安然接受现实,因为谁都不敢拿仅剩的一点青春为没有希望的来年作赌注,如果高五读完,结果还不是自己想要的,而我们的青春已逝去,本钱赔个精光,那会多么可怕!
年前,我们在武汉相聚,我对她们说除了那个人外,我的一切都可同她们分享,我不是爱情至上者,可我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情,不要与任何他人分享,而且我相信,亲爱的蓝,你不是我,你绝不会爱上我的他,对吧?
如今我们也算是各分东西,也许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可是我相信,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会相忘,也不会陌生。。。。。。”
是的,我不会爱上他,芳也不会,我们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对于除己以外的任何两人我们有的只是祝福。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陌生,任何时候都不会相忘。我们三,曾经的永远的我们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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