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心弦曾被那琴声深深震颤,渴望深入草原的腹地去寻觅。
于是便有一个故事让人感动一生。
饮融雪之水,食滴血之食。
那最早送猎人远行,并葬送狼群的马,穿越了最后的等待亦穿越了忍耐。
每一个暮色苍茫时刻,马头琴在猎人的怀中是无泪的挽歌吗?
如钩冷月下,且饮且歌。
不是麻木,而是微澜之不足为波澜,“把波澜仍掷给大海,且还无垠于苍穹”。
要么平静时一泻千里,要么狂怒时风卷云起
渴望挣脱这延续千年的原始孤独和至始至终旷野风野性的嘶喊。
这嘶喊消散了多少亿万年前的青砖、碧瓦,无从感知岁月削刻的遗痕·
只能听雨看风而接受永恒。
所以才有这与生俱来的与草原对话,与山风同歌甚至与天空和远山灵犀相通的感觉。
亘古的悲美和苍凉已被高度浓缩,孤独却绵延不绝·
如同断层,亦如同褶皱,清醒了一切也沉醉了一切。
孤独的猎人在这里放牧着自己的羊群和心灵。
这是人与自然之最精炼的道白。
有道是:洪荒以降,在者恒在,逝者不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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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轻柔的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