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餐厅里游逛,总能发现她特写般的身影:透明的店面,煞有介事地坐在那里注视着电脑 ,个性的发型下隐藏着迷离的眼神,身材丰满而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衣着时尚而落落大方。
我走过去打扰她,她转过脸嘿嘿的笑:“振哥,今天有空过来玩啊?”
“雇了两个学生看店,我解放了。”故作深沉地看着她。
“俺让作业累死了。”一脸疲惫的笑,笑得我有点心疼这可怜的小姑娘。
“晚上出去聊聊,散散心加分析你的作业。”我无需征求她的同意,她很随和,用我们的话说:她的地盘,我做主。
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都是兴趣广泛的杂食性“动物”。我忙于博览群书,向她炫耀才华,她忙于名目繁多的活动应酬,以附和她“交际花”的美誉。我们俩聊天的时候能迸发智慧的火花、闪现流星般的灵感,这是她最爱的休闲项目,而我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人。
华灯初上,愈显得湖边幽暗神秘,感觉这隐秘的夜里潜在着很多故事、很多倾诉、很多柔情、很多忐忑的兴奋。我们坐在湖边,保持安全又不疏远的距离,被夜蒙着眼睛诉说。
“今晚不谈作业。”我果断地有些霸道。
“晕!谈什么?”她性感的笑刺激着我清静的听神经,等待我并不重要的答案。
“谈情,说爱。”恰当的词纠正一下过于随意的氛围。
“你说吧,我说觉得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呢。”她故作镇静,用迷人的眼神监视我的意识、想法。
“我喜欢上你了,已经晚期,无可救药了。”我的勇气很不争气,心怦怦怦地跳,想跳出来喘口气放松一下,随即悬在半空等待答案,我明白了一句话:有种害怕叫悬而未决。
我有点儿颤抖的手,扶上她远端的肩,想象她举世无双的魅力。浓浓的夜淹没一切,创造了令人窒息的二人空间:她神秘、陌生、丰腴、清新的身体和我波涛汹涌的爱慕弥漫在我敏感的鼻端。
“追我的人很多,但我的男朋友是自由。现在不想改变现状。”她温柔的体躯发出平静但决绝的话语,没有一点点儿游移。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哪一天你想告别孤独的个体生活和喧嚣的集体环境。爱可以承受一切、克服一切、赢得一切。我的爱很重,你能感觉到吗,小妹?”
“哥,你对我的爱,我一直储存在心里。我很爱惜,很在乎。”她倒在我的肩膀,用温柔的双手握住我的手,向我传达一份特别的情愫。一种关怀、淳朴的亲情?有点儿甜的感动的味道,但无法使人兴奋。
“我想守护你一辈子,因为你是我生命的意义。你是我爱的唯一出路。”我将她揽到怀里,她没有反抗,好像她不能反抗哥哥的举动一样。我感到自己化掉了,全身每个细胞都能感受她的温柔和美丽,清洁的独特的香味、丰满温顺的身体、白里透红的面庞,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有种拥有的安全感。
“可是。。。”我不想听解释、理由、辩驳。我寻找她芳香的气息,用干涸的嘴享受她湿润的张开的唇,疯一般地吻,这是一种原始的寻觅,寻觅她本源的气息,拼命的吮吸到体内,消化成自己。
她用无尽的温顺迎合我决堤的爱,这是夜幕下的暴风雨,在快意中渐渐平息。微热的体躯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夜插足,继续充当第三者。
“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爱你。但这爱是温馨的关怀。”她拉我站起来,用她小小的身躯拥抱我,安慰我。然后,说了声谢谢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那是一个地狱般的夜晚,伤心、失落、沮丧、气愤、无奈驱走了安静的睡眠。我躺在孤单的床上,敌视迟来的月光,望着落寞的夜空啜泣,直到泪光照亮清晨。
每次在餐厅里游逛,总能发现她特写般的身影:透明的店面,她倚在柜台和一个帅气的男生谈着什么。朋友告诉我:那是她结识两个月的男朋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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