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家的‘母狗’咬你了没有,若咬了,可别忘了到我这里来,这儿有‘狂犬疫苗’等着你。”我一看到这短信,就把刚睡的丈夫从被窝里拉出来质问:“谁给你发的这条短信?”丈夫眼都没睁嘟哝道:“你怎么又看我手机了,说你多少遍了。”“心中没鬼,还怕别人看,你说,到底谁给你发的这条短信?丈夫揉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机说:“一位朋友发着玩的。”“什么玩的,明明是在骂我让你到她那里去。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给我说实话。”“你想知道,回个电话不就得了,还用问我吗。”“我就是要问你,我要你亲口给我说,你敢说她不是个女的。”“我没法给你说,我就是说不是个女的,你会相信吗?随你自己去问吧。”说罢,丈夫就又往被窝里钻。
我一怒之下,用我的手机打过去,接听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喂,喂——”随她怎么喂,我就是不发音,急得她突然骂了一句“贱货”就挂了机。我这下更来气了,把丈夫从被窝里重又折腾出来,对他吼道:“我刚打去电话了,是个女的,刘涛,你今天说不清楚,到天亮你就别想睡觉!”
丈夫看我执拗不过,冲着我说:“那是一个牌友,那意思是让我去打牌的,是个男的,至于女的接的电话,我也不知道,要不是他的媳妇,要不是他的情人。你不信,明天后天都可以打电话过去,再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求你饶了我,能让我睡个安稳觉。”看着丈夫不像在撒谎,我才甘心饶了他。有时,男人也这么贱,你好声问他,他拿男人主义支吾你,一旦你生起气来无休无止,他也才肯索性息事宁人。
领了结婚证那天,我就认为我领了拥有丈夫的专利证,这个意念在我心里根深蒂固,直到结婚十几年的今天我也不曾改变过。丈夫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我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我对他说:“假如哪天他需要我的心脏或者大脑,我都会毫不吝啬地奉献给他,但我只求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能躺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能看到他为我流泪,能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一句,我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爱过的女人。
正因为我用生命爱着他,所以,我不希望丈夫对另外一个女人好,甚至一个爽朗的笑就可以让我吃醋,让我激动。爱是自私的,我很能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可我自私的爱却往往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他也不领我的情,甚至还常常恶脸相向,回家得也越来越晚了。为此,我也伤心得没少落泪。
我也提醒自己不要再看他手机了,惹他生气还令他反感,可到时候就像恶魔缠身,不能自制。国庆节那天,他来得很晚,我问他干什么了,他说与几个朋友打牌。我有所不信,等他睡了,我还是想从他的手机里捣腾出一点什么线索来。我心里明白,于其说不相信他,其实是不相信自己罢了。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一夜,我没有惹他生气。
后一天,我与几个姐妹一起玩牌,我把我的烦恼无意间给她们说了,她们都笑我不该那么不相信丈夫,丈夫是个很正派的人,也不该不相信自己,这样会自掘坟墓。一个姐妹说:“晓雨,女人到四十,生理的变化,ru*房的萎缩,男人都不会再留恋你的身体,温馨的家是唯一能留住男人的理由。他们整天在外奔波,回家想得到的是温暖是关心,不是你无根无据的搬弄是非。不然,他会对你很失望,也会慢慢地拒绝你。晓雨,你若是真心爱他,你就给他留点空间,留片净土,以后不要再看他手机了。有人把爱情比喻成沙子,这话我很赞成。如果两只手轻轻地捧着,沙子基本上不会掉落,可是,当你想把沙子紧紧握在手中时,沙子却会越漏越多。你用尽全力想把他抓在身边,可渐渐流失的是他对你的爱和信任。”
一个姐妹说:“晓雨,我认为爱情就是腰带,你拉的越紧,他越不舒服,最后紧到一定程度,他也会窒息,皮带也许也会断。你想在男人面前抬起头,你就得需要有点实力,你不妨也学学我,学开车,学电脑,总之,什么都学,这样,不光充实了人生学了本领,还转移了对他过多的注意。”
姐妹的的话我何尝不明白,只是理解和行动相统一才是我以后生活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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