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学生,姓张,名成才。(注:张成才是作者老家同村人,相隔约有400多米的距离。)自小在农村里长大,能吃苦耐劳。在乡里上完了初中,上高中时,就在学校住宿。高一放假,他便回到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正值伏天时,母亲徐苇在天还未亮之际,便扛起一把小锄头,拎着一个竹篮,上高山挖草药,变卖钱财。太阳落山时,徐苇挖得一篮草药,喜气洋洋地归来。走进屋,张成才见母亲满面汗水,忙将给母亲倒薄荷茶解渴。当母亲放锄头时,张成才发现母亲走路一瘸一拐的。“妈,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只是跌了一脚,受了伤。”徐苇说。
“妈,让我看一下伤势如何?”张成才欲看,徐苇硬是不肯。
张成才不依,蹲下身来一看,脸色不由骇然大变,只见母亲的脚后跟有一个伤口,周围已肿,哭了起来:“妈,你是不是被毒蛇给咬了?”
徐苇见瞒不过儿子,只得说出事实。在将近中午12点时,她的篮子还未装满草药,于是,她就四年寻找,不多时,正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几棵草药,结果,挖了半斤多。岂料,她直顾东张西望,再寻药物之际,只觉脚下一软,随后,于股钻心的痛疼,让她难以忍受。她低头看去,一条黑红相间的蛇,受惊之后,正溜向一边。她气怒至极,将手中的锄头砸向它,可未砸到七寸之处,蛇已受伤逃走。
张成才说:“妈,走,我背你到去卫生所去医治伤口。”
“成才呀,一旦去了那里,要花不少的钱,不仅一天的功夫会白费,而且还会倒赔钱。我不去。”徐苇说,“挣钱不容易呀。”
“我知道你舍不得花钱,再过几天,学校就开学了。你的伤得不到治疗,我在上学不能安心地上课,我的成绩赶不上其他的同学,将来考不上大学,岂不是让你失望了吗?妈,你想开一点,你就只当没有去挖药,行了吗?再说,爸爸不在家,可所有的家务,只有你一个人料理,万一……”
徐苇说:“我孝心的好儿子,妈听你的就是了。”
张成才背着母亲去了一趟卫生所,遵从医嘱,拿了消炎、消肿的药,亲自给母亲洗伤口。不几天,伤口的肿块消了后,张成才真比吃了凉西瓜还要高兴。
开学后,张成才也须上学了,临走之前,叮嘱母亲不要上山挖药,徐苇答应了。
在以后的星期天里,张成才做家教挣钱,挣够当星期的生活费后,把剩余的钱,寄给了母亲。徐苇收到汇款单,激动万分。
最终,张成才考上一所一类本科大学。
那一年,我去姨姨家,认识了住在她家对面的郝星星。虽然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但是我不欣赏他这个人。他出生于农村,在他一岁多时,一家人搬到了城里。他的父亲做蔬菜生意,母亲经营着一家服装店。
后来,听姨姨说,他是家中的独生子,父母极是宠爱他。自小到大,他需要什么,父母均会满足于他的要求。稍有不从,便和父母赌气,一连几天,不肯吃饭。在他读小学,曾经还留过两级。上初中时,在初一,成绩名列前茅,可是到了下学期,常期迷恋于网络、电子游戏,成绩直线下降,以至于没有考上高中。父母花了两三万块钱,经过托关系,他才勉强进入高中。父母知道他没有节制地上网、玩电子游戏,担心会影响到他的学习,于是,每个星期只给他36元钱,每天限制他只花6元。可这小子,就是不给父母争气。上网、玩电子游戏已犹如吸了鸦片烟一样,难以戒瘾。只要一有时间,不是跑向网吧,便是在电子游戏厅里呆上一个小时,有时时间更长。生活费花完了,他便向别人借。当有些同学已向班主任反映他上网、玩电子游戏的情况。班主任不仅批评了他,而且亲自到他家,对他的父母说明郝星星在校所做的事。父母知晓此事,恼怒不已。训斥过后,便劝说儿子,认真学习。他虽是答应了,但口是心非。
郝星星在网吧里结识了一些狐朋狗友,本来上课就不专心听讲,已十分厌恶学习的他,在那些与他年龄不差上下的男孩子怂恿之下,便在夜晚隐藏于暗处,抢夺行人的钱财。抢夺成功后,抢夺时多时少,几人不满足于只抢劫行人。他们将目标描向了出租车司机。
在一天晚上,抢劫一名司机,好运司机反抗,几人将他杀死。几人得手,将要逃走时,后面的一辆的哥发现了此事,当即报警。几人在不到半个小时内,被带往派出所。
然而,当郝星星的父母知道此事后,均是吃惊不已。但儿子犯罪属实,已满十八岁,需要负起法律责任。通过托人试想买通工作人员,可此路未行通。夫妻俩痛哭流涕,苦苦等待着儿子出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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