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歌指的是自由体诗歌,也就是当下流行的诗歌,我说新诗歌主要是想区别于旧体诗歌。新诗歌是需要用韵的。
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在中国新诗的写作已经成为了诗歌的主流。旧体诗词虽然也有很多人在写,但是明显没有写新诗歌的人多。
新诗歌给我们提供了更为宽泛的文本,约束又少,大家可以很随意的写起来。这分起行来的文字,在初学者眼里,神秘而美妙。诗人,一直以来像王者的桂冠,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那么谈起写诗歌,可是个极其辛苦的行当,“为依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在一代又一代诗人的写作背后,诗歌当然也面目不一。我把他比做混血儿。
中国是写诗歌的大国,唐诗宋词自然不必说了,新诗的写作者更是从者如云,前仆后继。写得昏天黑地,各立门派。我也是一路学下来,写下来的。在那个雪莱的钟情与怀春年代,开始觊觎诗歌这片领域。
想青史留名,像李白、杜甫那样。因为是首先学习了旧体诗歌的格律,所以后来从旧体诗歌写到新诗歌,这用韵的习惯也就一直沿袭着。刚学习写新诗歌那阵,也学习了不少理论和写诗歌的技巧。大量的阅读外国诗歌,但是都是翻译过来的。记得当时学习写新诗歌时,还刻意学习外国诗歌的旧体用韵。比如学习十四行诗,莎士比亚体和依丽莎白体的区别,背诵那些abba式,在十四行的尾字也刻意的去押韵。照成朗读的最佳效果。
我写诗歌那阵,台湾诗人席慕容的诗歌正盛行,我也便研究起她来。我记得最清的一句是她的“天这样蓝/树这样绿/生活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这句诗歌的押韵的。或者说谐音是基本用韵的。所以我背了下来,这又让我想起美国当代著名诗人艾略特,他的描写二战诗歌《荒原》,多好的诗歌啊,可以我一句也背不下来了。一方面翻译文字破坏了诗歌文本,另一方面他不像中国唐代诗歌那样用韵。
当代很优秀的港台诗人的诗歌,我大部分都很喜欢,因为他们既继承了中国的传统诗歌,又拥抱了西方诗歌写作技巧。出神入化。诗人海子有句大家熟悉的诗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想这句诗歌之所以能让大家记住,不单是诗歌本身呈现了一幅美好的人生瑰丽的画面,同时它的用韵也绝对使它增色不少。试想,如果改为面朝黄河、面朝长江,那读起来绝对不是这种感觉了。同样是水,海子是长在长江边的诗人,他没写面朝长江,而写面朝大海,也许是真的面朝大海,也许这海和开故意为之。不管怎样,他给世人留下了他的诗歌名篇。
韵律多么重要和不可磨灭呀。我写新诗歌,在注重技巧的同时,更注重用韵,我说的用韵,不单是表现在诗歌的尾字,也是内在的韵律上。古诗大家都知道,绝句和律诗,五言或七言,平仄要求是相当严格的。该平则平,改仄就仄。跌宕起伏。我喜欢排律和古风,是因为它们的韵事庞大,气势宏伟。可颂可歌。主要还是它的韵用的奇妙。新诗歌写的好的大多数内在的韵律也用的很好。读着顺畅,疏密有秩,可歌可泣,就能感动人。能感动人,就是好诗歌,就有读者。你修炼的词汇再高妙,不知所云,故弄玄虚,无人喝彩。这样的诗歌失去了生命。失去了读者,最终也失去了自己的写作热情。
诗歌虽然是纯之再纯的语言艺术,可是当你的曲高和寡剩下孤家寡人时,那时我们的诗歌也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呼唤诗歌的崛起,呼唤诗歌的读者群,呼唤诗人,尤其是中国诗人,回归传统,回到地面上,博大的960万平方公里的沃土和他以上的蓝天,几千年的民族文化积淀,是我们取之不尽的营养。中国的母语诗歌必将赢得更多的读者。也将拥有更开阔的视野和国际市场。
2007年8月12日星期日 拥衾自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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