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今年都已年过三十岁,相识相恋十年整,结婚也五年多,如今女儿都四岁了。但我们真正享受到夫妻性爱的美妙乐趣却是从去年六月一个让人迷乱、沉醉、销魂的夜晚开始。
九三年底,我和妻小安经人介绍相识。当时,我正在一所部队院校读书,小安就职于一家医药生产基地。本来,作为一名军校学员,是不应该谈恋爱的。但父母的一再催促,亲友的好言劝说,使我报着应付的态度和小安见了面。交谈中得知:小安是一个从兵团回陕西不久的新疆姑娘,她出生、长大的地方正是我当兵服役的第二故乡——伊犁。那次见面我们聊得非常投机,分别时互留了通信地址。
在我们相识后的一年时间里,通过鸿雁往来,逐渐加深了解,由相识相恋到彼此相爱。天凉了,她给我送来精心编织的毛衣毛裤;天热了,她给我买来可口的降暑饮料。尽管我从内心深深地爱上她,却没有拥抱亲吻过她,更没有越涉雷池的举动。小安也深深理解我,从来都没有提出过非分的要求。
九五年军校毕业回新疆工作之前的一个晚上,小安深情地对我说:“我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你也不再是军校学员,为什么就不能吻我、给我温存呢?”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真诚地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说心里话,我也想拥有你的全部,给你我最炽烈的情爱,但就怕爱过以后是一种伤害。还是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我们再将彼此的爱毫无保留地奉献,好吗?”
九六年五月,小安辞掉待遇不错的工作,千里迢迢赶赴新疆伊犁,到部队和我结婚。就在她到部队的那天晚上,就在简陋的营房里,我俩迫不及待、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近一年时间里,多少企盼多少思念多少日夜的苦等终于变成了现实,两颗滚烫的心终于贴在一起、跳在了一起。
然而,我们的第一次性生活却非常笨拙尴尬。由于对性知识的贫乏,加上她经过长途颠簸后体力不支,我又操之过急,慌乱中竟将阴茎插入她尿道,弄得她下身撕心裂肺般疼痛。我呢,也差点因为没有看到她的chu夜红而误会冤枉她,第二天,我们不欢而散,她赌气回了娘家。
经过认真的反思,我想小安能不远千里重返新疆和我结合,肯定不会是那种一时冲动的女孩。于是,我主动给她写信承认了自己的粗鲁和武断,并请求她的原谅。当年七月休假期间,我和她领取结婚证后在她家过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因为是在丈母娘家,我不敢动劲过大,妻也不敢放声呻吟,一切都在悄悄地进行。我在用力进入她的身体,很快看到垫在妻身下的枕巾上的[ch*]女红,满足地射了,而妻却说她除了感到一阵刺痛外,并没有任何快感。接着,我们又来了几次,我是一次比一次得心应手,而妻却连声喊痛,我只好停了下来。但无意插柳柳成荫,就在那一次我们孕育了女儿的生命。
在随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们大都是两地分居。女儿出生以后,虽然住在了一起,但妻将全部身心扑在养育女儿上。对性生活总是简单应付,敷衍了事。因为害怕再孕,每次她都要我戴上套,否则提心吊胆。就是这样,在女儿不满一岁的时候,因为不小心,还流过一次产,让妻在一年时间经历了两次难言的阵痛。
之后,每次性生活,都是我主动妻被动。夫妻性生活平淡得象以杯白开水,别说妻没有体验过一次性高[chao],就连我也对性产生疑惑,有时冲动起来,竟用自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后来,在我的一再劝说下,妻勉强戴上了环。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感到下身有不适的反应,每次过夫妻生活她都不敢剧烈运动,总是她下我上,采用传统的方式,日子久了,我也对这单一的性姿势感到厌倦,常常是仓促上阵、匆匆完事,夫妻间的性生活日渐索然无味。后来,我又调回西安,一家三口挤住在一间不足十五平米的小屋,左邻右舍一墙之隔,什么动静都听得见,我们之间的性生活仍然没有太大的起色。
二零零一年夏,妻在西安找了一份临时工作,我将女儿送回华阴老家。那个周末的晚上,天还没有完全黑,妻却早早脱衣上床,而且在床头给我留了张纸条:“老公,我先睡了,饭在厨柜里。要吃你就自己热一下。”看到纸条,我很快联想到前不久在报刊看到的一则夫妻笑话,说是一个女诗人想给老公制造一点浪漫和刺激,给晚饭后回家的老公留了个纸条,上面写到:“晚上的饭菜,在锅里热着;你的宝贝,赤条条地在被窝里等着。”我顿时产生了冲动,三下五除二快速吃完晚饭,拽掉身上所有衣服就上了床。
因单位放了暑假,左邻右舍都没在,我消除了以往的顾虑,大胆地将妻脱得精光。妻也主动地配合我,用双手和身体来抚慰我。我的阴茎很快就坚硬挺拔,在妻的一声声“我要、我要”中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并不断变换姿势,持续进行了很长时间,在妻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中,我一泄如注,浑身大汗淋漓。妻也愉快地叫出声,光滑的腚一阵阵抽动,达到了从没有过的高[chao]。完事后,妻依偎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上,羞涩地夸赞我:“你真行!”
打那以后,我们开始真正体验到性的美妙绝伦,也注意不断提高性生活的质量,夫妻之间有了小摩擦,闹点小意见,过一次和谐、美满、高质量的性生活就可以化解一切。
(写于2001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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