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想喝一点小酒,想着干红那种酸酸涩涩、唇舌厚厚木木的那种感觉,翻遍酒柜,没有我要找的红色液体,却意外的发现有几排一溜儿的小陶罐:粗造的质感,一律的扎着:红色的是绸缎头盖,黄的却是厚实的牛筋纸片,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古朴回归的感概,我逐一拿出来瞧瞧:酒鬼酒,50度!我可不敢惹,那种火辣,像通红的碳头,烧过你的舌,探进你的喉,穿过你的胸,灸着你的心,每一滴的滚落都那么清晰。另一种是“会稽山花雕”,算是黄酒吧,配了个烫酒壶,这酒是否是需烫了才能喝?罢了罢了,我又拣起第三排,每一瓶都装在一小纸袋里------老桂林39度,125ml商标边上还印有“三花”两字,既然是三花酒,那可能是用三种花色酿制的酒吧,我掀开了她的黄纸盖头,拨掉封泥,倒出了黄澄澄的液体……
我端着酒杯,坐到了阳台的摇椅上。转动酒杯,看着手中黄澄澄的液体,一句话浮现出来:在那份理智而浪漫的疏璃里面,我们才能保持一份超脱。我想我与别人不同,在于我的生命中有一种更高的精神寄托吧,可是,我自以为的高尚,自以为的纯洁,依然逃不脱尘世的喧嚣滚滚红尘的指染!我?还是暂饮一杯与吴刚同醉吧。
今晚有风,徐徐的吹,拂落了我的泪,滴答一声,不知是落入了酒杯还是滴进了我的心房,遥望月光,仿佛依稀,他就站在那新铺就的操场边仰望月亮:“嘿,我的嫦娥。”他告诉我,他喜欢这样的憧憬。
月只剩半圆,但仍然皎洁,今晚的天空没有星星,那首一度风靡整个中国的歌谣说太阳月亮星星是吉祥一家,可是月亮出来了,太阳就回家了,星星也不知跑那儿去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能把这一景象唱得如此欢快?
天空很蓝,没有云层,就像湖面一样的平静,爱其实就是那湖面上的双桨小舟,男人是桨,而女人也是另一支桨,当其中的一支桨累了困了乏了,这小舟还能直线航行?那飞溅起的浪花还一如的欢快繁多?
一位哲人说:人只不过是一棵芦苇,是自然界里最脆弱的,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于致他于死亡。但是,人是有思想的芦苇,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之中。失去了尊严的爱,还叫“爱”?那一天我们的争执,其实也就是观点的不同,你冲着我嚷嚷:那你说呀,你能说服我我就认同你。我无法说服你,但我的需要就是那么的霸道、无理、横蛮!想起歌德说的话:如果两个人争吵起来,错在那个比较聪明的人。可是我们两个都很笨,一直还在争吵。
“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流血,一颗心宽容。”但你只让我看到了一颗心:一边淌着血一边宽容着。
人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爱和宽容来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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