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作家放言,任何什么什么的死亡都是人的死亡,任何什么什么的夭折都是人的夭折,任何什么什么的鸣叫也是人的鸣叫。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识?这是平等意思?这是平等意识?这是平均意思?这是平均意识?雷同是文学艺术之大忌,可见文学艺术的基石生活是千差万别的。那么反过来又用文学艺术去抹杀生活的差别,寻找雷同,这是啥意思?这是啥意识?自己喜欢点蜡,或者假装喜欢点蜡,干什么便要责骂人家热爱点灯。到底是谁在装灯?一说到乡村,就说纯朴得了不得,就说田园风光不得了,就说风光无限灿烂好得很;一说到城市,就说堕落得不得了,就说轻浮得了不得,就说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肮脏透顶没法比。这类情形,英国作家劳伦斯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曾对这种现代化大工业的状况,借主人公的言谈举止表示了反感;法国作家卢梭在《爱弥儿》中表现的更是直白,说一对乡下的土恋人,在乡下是如何如何的可敬可爱,一到了城市里便是了流氓妓女;马克思说得更好,人被异化了。然后又有某某评论家评说什么什么前工业、什么什么后工业,这个时,那个代的。这是要干什么?好似摆正了时间,历史也就有了秩序,爷爷和孙子的位置就会理顺、就不会颠倒。生活中是这个样子的吗?历史是这个样子的吗?《红楼梦》中的焦大永远是不能做爷爷的,贾宝玉年不年轻?可怎么称呼?到底是谁在玩假纯真?到底是谁在玩伪高尚?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在她的阳台上凭栏而立,像一团旺火在等待着飞娥。泰戈尔这高贵的诗很好的表现出城市的象征。赴汤蹈火者也未必就不会成为再生的凤凰,而隔岸观火者也未必就是纯洁的天鹅。歌是谁都可以唱的,但总是惦记蒙人的歌绝对不是好歌,从而可以想见那唱歌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了。道德是一个人的旗帜,但绝对不要成为另一个人的,这便是真道德。
好东西整不出好玩样。这说得是人的能力、人的水平不一样,把好东西给整糟蹋了。生活中,多用于说做吃的,其实,用来解说生活中的其它方面也是未尚不可。明明是能力不行、明明是水平太差,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结果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从而反衬出人之间悬殊的差别。从而更说明生活着的人生有着不同的生活。就连死亡都无法纠正人、人类对高质量生活的不懈追求。这固然是人、人类的虚荣,但是若没有了这伟大的虚荣、这了不起的虚荣,人、人类就会和猪狗同槽而食,同窝而卧。在文明的社会里,不是爱教会了人学会了生存、生活,而是虚荣教会了人学会了生存、生活。
珍惜是一切穷者的标志,否则,不是病态,便是变态。
人常常成为名利的祭品,而未能成为名利的主人。
人生的路自然是多得很有的是,重要的不是走哪条路,重要的是哪条路能走向成功。这也便是人生里最大的虚荣、最大的梦。
生活中,无论对人对事,都说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办法,都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只能听听而已,大可不必信以为真,君不见当今武打片的开山力作《少林寺》出世后,其中一句“不解之缘”的台词立即风靡全国;潘长江在小品中的一句“阿舅”,一时之间,磕巴如雨后春笋;倪萍的天气预报中的“原汁原味”更是跑到许多文人的笔下露了大脸;最最典型的是中国最著名的《读者》杂志的封面,用绘画中的明暗原理,使“读者”在封面上有了三维效果,结果,中国的许多杂志的封面也纷纷立体起来。摹仿是人最易学的本事,趋同是人的嗜好,个性丧失后,人可以获得时髦招摇过市的。
真爱不是事过境迁的无悔,也不是身临其境的一心一意的死不改悔;真爱是有恩有怨、有爱有恨;真爱不是天长地久,但真爱一定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世间的一切真爱大都是很少能善待人生,是因为世间的一切真爱都痴心妄想用爱情来提高人生的质量与纯度。更多的时候不是缺乏耐心,而是太贪心。
佛是人生的一种理想,并非是人本身。以佛的境界照人,并不是对人的抬举,而是对人的污辱。
善意的谎言能安慰我们的人生,恶意的真诚能伤害我们的人生。在现实际生活中,更多的时候,谎言不是罪恶,真诚不是美德。
金钱固然能填补人想象中的空白,但却没能如想象的那样填补了人精神上的空虚。
(待续)
本文已被编辑[冰凤凰]于2007-11-6 20:06:3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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