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肖禹是一家中型制药公司的推销员，曾是他们公司的王牌。可随着这个行业越来越多的女性加入，肖禹的地位开始面临挑战。

现在有许多公司大力推行金钱攻略，大打美女牌。这方面，女性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口才不好没关系，人头不熟没关系，只要你人长得漂亮。产品牌子不响没关系，包装不行没关系，只要你舍得花钱——最关键的是推销员要够开放，能随机应变，一切困难都会被拿下。有些女推销员为了创造辉煌的业绩，陪吃陪醉又陪睡，外加大把回扣，自然一路凯歌高奏。越来越多的男推销员淡出历史舞台。他们公司以前有三个男推销员，现在两个都下岗了。老总也找他谈过一会话。“小肖啊，你可是我们的王牌，可你最近的业绩好像不理想啊？”老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肥厚的手掌在他肩膀轻轻的拍了一下，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从来没怀疑你的能力，只是你要更新思想，转变观念，现在不是提倡‘与时俱进’嘛！要多向年轻人学习——比如，小王同志就很不错吗，一个月能拉一百万的订单。”小王，他是熟悉的，一个肉乎乎的姑娘，就是人年轻一些，穿着前卫一些，打扮得亮丽一些，长相却是平平。

从老总的话语里，肖禹深深地感受到压力，对于一个推销员来说，业绩就是生命。如果不能给公司创造销售业绩，他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在销售部，除了他一个男的，其他清一色的靓女。女人有女人的优势，男人的优势在哪儿呢？肖禹不由得琢磨起来。

没想到在去h市的途中，在火车上会遇到一个业内的前辈。说是前辈，其实她也不老，一头长发松松地绾了个髻，盘在头顶，脸上浓浓的脂粉，似乎刻意掩饰着生活的风霜，得体的旗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十七岁就开始在外跑业务了。她叫梅，与肖禹很谈得来。她滔滔不绝地讲自己以前的辉煌，讲自己现在的落魄。“一个推销员（现在大都叫销售小姐），千万要记得趁年轻的时候多攒些钱，否则青春一逝，就晚景凄凉拉！”她说自己早不干了，积蓄也花光了，准备筹点钱做些小买卖。肖禹问为何，她说那钱，不是人挣得。说这话时黯然神伤……

当天晚上，他们下榻于同一个宾馆，她就住在他的隔壁。两个人倾心交谈，交流这些年业务上的辛酸血泪，倾诉心中郁结的块垒，都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他又从宾馆里叫来酒菜，摆在自己房间里，两个人喝光了一打啤酒，她嚷着打电话又叫，他忙制止了。因为他看到她明显的醉了。醉了的她，粉面含春，桃花带露，显得分外妩媚。应该说，她是个蛮漂亮的女人，而且是那种有气质，会收拾自己的女人。她的年龄虽然只有28岁，听她的阅历有38岁，看她的面容，却好像18岁的姑娘，带着一种少女般的娇羞。肖禹身子先酥了，一种沉寂已久的感觉开始在下边复活……

应该说，肖禹是见识过各种女人的，常年在外奔波，旅途难挨饥渴寂寞，少不得有时候逢场作戏。可自从与妻子离了婚，他一直在反省和自责中渡过，无暇顾及这些了。因为长年不回家，妻子在外边和人好上了，把儿子甩给她，和一个老板跑到深圳去了。他觉得自己很窝囊，这就像一团大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他的心上。

他看见女人摇摇晃晃地准备回去睡觉，就忍不住伸手扶了一把，女人趁势倒在他的怀里。摸着软软的肉体，嗅着淡淡的馨香，肖禹不觉醉了，他乘着酒性，把她摆在了床上……女人像一颗荔枝，被三下五除二剥掉外皮，露出丰硕莹润的果实。肖禹一头扑向那大山中，在高耸的峰峦上乘兴畅游，又顺着那跌宕的山谷，一直寻到沟壑深处∮。他不顾一切地进入了，伴随着他的激烈动作，女人醒过来，开始积极响应。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女人像一条鱼，不停的摆动着，随着颠簸得越来越剧烈，肖禹感觉自己倒成了一条被俘获的鱼儿，在一个悠长的通道中左冲右突，探寻着出路。随着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唱，肖禹一泄如注。女人意犹未尽，肖禹隐隐也有些悲哀。他满怀歉疚地伸过胳膊，环着女人的仟腰，说“宝贝，我爱你。”女人却赤条条地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惊愕与鄙夷的表情。“爱，我她妈这辈子都没见过，男人的话，没有几句靠得住的……女人也不管肖禹，絮絮叨叨地说开了。她说这世道搞推销就跟当妓女一样贱，人家看不上你的的姿色连你的产品看都懒得看一下，有人想方设法也要把你弄上床。她说公司拿你当枪使，你用血泪为公司换来订单换来利润，到后来谁记得你的好处？你人老珠黄了，有更年轻漂亮的一帮子来了，你还不是要被扫地出门。她说哪个男人知道你的好，你为了家在外面奔波，他却在家里搂着别的女人寻欢……女人突然一头扑进他的怀中嘤嘤地哭起来。肖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轻的安慰着她。他很想给女人说他的遭遇，他们有着同样的故事，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女人却又擦干眼泪，破涕为笑，说瞧我，对你说这些干嘛。肖禹说，我喜欢听。女人突然往床上一横，说：“来吧，我又想要了，今夜不谈爱情，只做爱！”肖禹望着她鼓囊囊的胸脯和白花花的肉体，再度亢奋起来。肖禹在上面卖力地冲撞着，就像一个在屋子里禁闭了很久的小牛犊得以重返自然。女人鼓励道：“你很棒的哦！”女人说她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让那个男人碰她了，以为自己早已不想了，现在才真正感觉到饥渴。肖禹说，你这一年的等待，是为了等我么？女人说，或许是吧。肖禹小心翼翼地工作着，犹如修复着一件稀世珍宝。在女人激励和期盼下，两人一起达到顶点。肖禹半年的积蓄泄了个底朝天。

肖禹喘息半响问，做推销这一行，你们可以凭借漂亮青春，我该靠什么。女人刮着他的鼻子笑道：“看你长得白白净净，年龄又不很大，还能冒充个奶油小生，功夫也不错，你找那些女老板去啊！”两人一夜欢腾，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第二天，肖禹只觉得两股酸酸，头脑发晕。女人收拾齐整要走，肖禹忙拉住她，说：“难道就这样走了吗？”女人诧异地看着他，说“是呀！”“不打算在见面了？”女人点点头。肖禹不禁潸然泪下，他说自己离婚了孤零零地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家，问它能不能为自己留下？女人坚定地摇摇头。“我的心可是为你敞开了呀？”女人看看他，还是摇摇头说“我对男人早失去信心了。”“可你昨晚——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大哥，你没这么幼稚吧，我不是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吗”。肖禹一遍又一遍地向她表白，说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会等她，等她和那个男人离婚。“不是我不相信你，我是怕你看不起我——有时候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梅甩开他的胳膊，消失在门口，连个电话都没留下……肖禹呆呆地立在房中，感觉沉重的黑暗席卷而来，将他一点点地淹没。

【二】

肖禹在宾馆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这才记起自己的任务，他要去拜会该市的卫生局药检科一位科长。这位科长是他的老乡，也算老熟人了。

肖禹备下一份厚礼，直奔老乡的家。老乡不在，只有他的妻子和女儿。肖禹简单寒暄两句，告辞出来，忙给范科长打了电话，“老范，我是肖禹，您在哪儿？”范科长说他正在酒桌上。肖禹问他什么时间有空，想找他叙叙旧。范科长说：“明天吧！”肖禹说：“那好，明天晚上六点整，我在宏宇大酒楼恭候大驾。”

次日，肖禹早早地在来到宏宇，定了一个雅致的包间，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约莫六点半的时候，范科长才姗姗来到。大门口，但见一个黑矮的胖子，从小车里慢慢钻出来，看见肖禹，脸上肥肉挤成一堆笑容。“老乡，让你久等了！你我兄弟，何必这般客气。”肖禹说：“哪里，哪里，你现在是贵人了，日理万机，能赏光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肖禹把他推让到包厢就坐，吩咐上酒上菜。两人边喝边聊。两位女服务员两项侍立，默默地给他们斟酒布菜。几杯酒下肚，范科长脸上泛起红光，眼睛不住地往服务生身上瞅，赞叹道：“这五星级的档次就是不一样，不仅服务到位，连姑娘都比别处要漂亮！”肖禹凑近耳边说：“还有更到位的呢！——晚上该不用回家报道吧？”范科长心照不宣地笑笑，说“我自由惯了。”“那好，今晚一定要尽兴而归！”“那还用说吗，我所有的应酬都推掉了，就为老兄你。”肖禹说那好，科长大人得给我帮个忙。范科长立马警觉起来，目视旁边两位姑娘。服务员很知趣地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范科长这才正襟危坐。肖禹说，我们公司新开发了一种新型保健药品——可增强男人那方面功能，想在你们市打开销路。说着扔给他一包样品，打趣道：“效果挺好的，要不你试试！范科长面露难色道，现在药品保健品检查把关很严，不好弄啊。”肖禹见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才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说这是2万，只要你们卫生局通过了，进得了你们市，其他的事我们来做。肖禹补充说，这次弄成了，后面还有许多——同时他们公司愿意给出销售额百分之2·5的回扣。范科长答应尽力而为。

接下来，酒足饭饱，肖禹提议更上一层楼，去潇洒潇洒。反正公司给的活动经费很充足，自己花着也不心疼。两人蒸了一下桑拿，又泡了一泡，冲洗干净，又被侍应生领到按摩房，往那长长的软凳上一躺，舒服的手脚都不知哪里去了。肖禹突然想起幼时读的《水浒传》，里边说的剥人凳，大概也就如此吧。突然，门开启处，一阵莺声燕语，伴着股股香风，扑面而来。眼前赫然多了两位穿着三点式的姑娘，均是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范科长肥胖的身躯忍不住挪动了一下，立马被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按住，“先生，别动，你是先按头部、背部还是前面？”范科长说先按前面吧。透过晕红暧昧的灯光，愈发衬托出按摩小姐如雪的肌肤，妩媚的脸庞，一对浑圆的大波在网状的胸罩下面似露非露，隐隐可见两粒葡萄红的发紫，长长的秀发垂下几丝在他臃肿的脸上，慢慢地撩拨着欲望……前面，头部都按过了，小姐让他翻个身，骑在了他的身上。随着姑娘的用力，他感觉两个圆球一次又一次地在脊梁上滚动。久经沙场的范科长居然也有经受不住考验的时候，他翻身坐起来，一把搂住姑娘的细腰，姑娘会意，两人手拉着手，到隔壁“休息”去了。肖禹凝神细听，隔壁隐隐有万马奔腾之声和欢畅的应和声，心里在微笑，大事成矣！

另一位姑娘看他半天没动静，就动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在里面摸索起来。肖禹说，我自己来。姑娘就听话的自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座小山巍然挺立，高傲地只逼眼球。肖禹也忍不住冲动起来，一把把她扑倒在按摩床上……一番云雨过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又是一夜欢畅，第二天，范科长匆匆作别，说他还要回去上班，事情放心，包在他身上。

接下来，盼望的日子，肖禹度日如年，一再打电话催问，老范总说快了。约莫一个月以后，范科长突然打来电话说，事情糗了，检测出他们的药品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要在市里公开上架销售，几乎是不可能。范科长说我把钱还是还给你。肖禹道：你说哪里话，太见外了吧，你我弟兄，我的就是你的，你这次帮不了我，还有下次嘛。范科长说，好兄弟，只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事后才了解到，原来是另外一个厂家的同类产品，抢占了先机。该公司许诺了比他们高出一个百分点的回扣。本来范科长准备让两家都上，可这个公司的销售代表的确厉害，她知道了有潜在的竞争对手后，请范科长吃了一回西餐，这个号称“人肉炸弹”的女人在车里就把老范拿下了。后来又陪老范去三亚游了一圈，老范这才铁了心，把他这老乡兄弟黑了……

真相大白之后，肖禹不禁在心里痛骂：“范胖子——你这个黑心肠的烂茄子，我喂你这个王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花钱请你白嫖，那才叫‘对人体有害’呢！拿着我的钱去买春r*，才对身体有害呢！你他妈要得甲乙丙肝癌症淋病梅毒艾滋，这辈子不得好死。”

【三】

范胖子是骂不死的。发泄了一通后，肖禹来到一个酒吧，借酒浇愁。随着一瓶瓶啤酒下肚，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肖禹——”一个异常惊喜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把他又拖回到现实。是琳，他上高中时的学姐——她看上去依然年轻漂亮。故人相见，意外之喜，肖禹吩咐继续上酒。女人劝他少喝点，自己却先拿起一瓶咕嘟咕嘟地灌下去。肖禹上高中时是学校有名的帅哥，追她的姑娘成群，其中就有高他一级的琳。尽管琳长得也不赖，可那个时候的肖禹是不屑于正眼看她的。肖禹沉醉于脂粉堆中，所以没考上大学。琳大学毕业后，据说分到了南方，找了个老公是当官的。

原来他老公早已调到了h市，任市委书记。她也自然就过来了。老公混得好，又是全国人大代表，据说马上又要升到省上去了。她也就沾光不少，正开着一家药品销售连锁店，有分店十多处。

肖禹述说了自己的苦恼，女人说，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小事一桩，何须通过他卫生局，在我的分店直接上架销售，后面的事情慢慢来——这关系我给你跑。肖禹说有同类产品已经上市了，怎么办?女人说，放一百个心吧，我的店里不卖她的东西，又有几处子可卖？实在不行，给卫生局打个招呼，查它一下子，把它踢出去！肖禹感激不尽，说我要好好谢谢你。女人接过话头，怎么谢？肖禹说晚上请你吃大餐。女人说，你们男人才爱吃呢，我减肥着呢。肖禹说，你总得让我表示一下谢意吧。女人说，好吧，先陪我出去溜一圈。女人驾着奔驰车载着肖禹飞奔而去，一忽儿上了盘山小道，今天游山的人出奇的少。看看城市的高楼在脚底下缩成一个个火柴盒，女人才停了车，钻进密密层层的树林。肖禹只好随后紧跟。女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望着脚下的城市发呆，如有所思。肖禹也不便言语。看她缩着脖子，似乎有点冷，肖禹忙脱下大衣给她披上。女人没有回头，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势倒在他的怀里。女人突然哭泣起来，肖禹突然有些惊慌失措，只有把她用力搂着，或许让她感觉到安慰。女人哭罢，终于开口了，说“一个男人，官做得再大又能怎么样，名为夫妻，他的心却已经不属于你。明明就在眼前，你却看不见，摸不着……”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肖禹存在一样，打住话头。说：“先看样品，如果质量上没大问题，我可以给你100万的订单。”肖禹说，“你放心我们的药品经过权威专家鉴定的，绝对不会存在质量上的问题。”女人笑道，“谁家的药不治病？我担心你有问题！”女人突然扭转身往他身上拱，一张妖艳的红唇映在他的额上，并缓缓下移。肖禹不由得用力揽住她的腰肢，因为前方不远就是悬崖。女人却自己把自己放倒在地上，死死地勾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压在自己身上。肖禹只有慢慢配合着进入状态。女人解开衣裙，半裸着身体。露天里，女人的皮肤白的刺眼，两个ru*房很大，膨胀着，鼓向两边，手感与希望的相差甚远，肖禹知道那是做过的，就愈发的小心翼翼了。肖禹这才知道，什么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了，根本不敢有大的动作——不知她身上还有哪些部位是假的。好在女人却很快就到了高[chao]。肖禹问她为什么要隆胸。她说那是着了朋友的道了，以为那样可以拴住男人的心。其实一个人——特别是所谓成功男人的心是不容易拴住的，毕竟你的美好时光已经去了，你做的再好也比不上天然的。肖禹说：“既然他已经不爱你了，你们就离婚呗，反正你又不是自个儿活不下去。”“离婚？还有谁要我？”“我呀！”肖禹半开玩笑地说。女人却严肃地摇摇头……

晚上，吃过饭，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女人撇了车子，打了个的，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郊外的小区里。两人互相扶持着，在她的指引下，进到一个房间里。房间成设很简单，倒也还洁净，只是好像很久都没住过人了。肖禹说，房子不是你的吧，女人点头，说朋友家的，这里安全。女人勾着他的脖子，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虽然份量不轻，肖禹一米八的个子依然向老松一样挺立。肖禹感觉到自己的东东正端端地顶在她敏感的部位。女人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宝贝，你说要好好报答我的！”“没问题！”肖禹端着她的身子硬硬地把她顶在床上，说：“包你满意。”女人笑道：“看你表现了，我可以考虑把订单增加到200万——嗷！轻点！”女人最后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而代之以快乐的吟唱，因为肖禹已经无比坚硬地进入了。肖禹游刃有余地发挥着，像一个娴熟的技师，细致地宰杀着一只剥光了毛皮的肥羊，真是一刀刀都切中要害，又恰到好处。在肖禹的努力下，女人被一次次送上巅峰，嘴里心肝宝贝地乱叫着，呻吟的声音几近嘶哑。他们一直从床上折腾到地板上。最后，肖禹如黄河决堤，一溃千里。

女人早已软作一滩烂泥。休息半响，女人问：“你现在一个人过？”肖禹点点头。“寂寞了常过来呀！”女人说。肖禹不置可否，只是悠悠地问：“你真不打算离婚，和他就这样过一辈子？”“离婚？”女人很惊讶似的，摇摇头，“没想过。”“想一想嘛！”女人还是摇头，继而把他抱得紧紧地，说：“今夜我们纵情享受，只做爱，不谈情……”肖禹突然向受到侮辱一样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看着眼前这个光溜溜的女人，好像不认识，又仿佛是那曾经背叛自己的妻子，那同样鲜活性感的娇躯，不知现在正奉献在谁的床上。

一股莫名的冲动涌来，肖禹又扑了上去，骑在她身上。他长驱直入，两只手照准那凸起之处死命地揉搓。女人吆喝着，“好疼！”他却丝毫不管她的反响，只是发了疯一般摧残着，蹂躏着，就像一群顽童践踏一朵公园里的花草！女人已不再是爽快的声音，而是痛苦的嚎叫了……

肖禹感觉自己无比坚挺，心中升腾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那是复仇的感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