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给了我一个约期,心奔着那个方向。她说有人要请我喝茶,去我喜欢的清荷茶楼。这期间,内心的柔软和幻想又重新回来。
做很长的梦,只因日子过得无颜色。有人问我今秋怎么不减肥了,怎么不爱逛街打扮了,我说,女为悦己者容。而今无人惜我,何来赏我?又为谁美丽?
明知,女人首先是为愉悦自己的心情才想到美丽,为男人美丽不过是一种外在虚荣。有人赞赏当然是好的,花开无人能懂的忧伤不是我这个年龄的心情。然,我还是盼望了,还是做梦了,并且梦想一直不断。
假设他是一个长我十岁的男子,有着阳光的胸襟,有着不肥胖的身躯,有着灿烂的微笑,有着知我的耐心,我想,我会努力去制造一场爱情。我不是天生美丽的女子,却是一个追求浪漫的女子。一个梦想,一直坚持,那么多年,正如花开,没有碰见惜缘的人。或许,这个秋天,真切遇见我命中注定的人也不突然。
心不一定饮酒才醉。在人前保持沉默,有些人习惯,有些人诧异,我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能成功将心情置换自如。
过几日又要去竹乡,人总是喜欢睹物思怀。《木棉花的春天》写的是在竹乡的一段思念与爱情,因为有实情,所以文字也美。然,逝折如斯,只能作为一种回忆,一种纪念。
喜欢边走路边听音乐,塞上耳塞,与世界是两重天。特别喜欢柯以敏的《空船》,“空船一去无踪影,启看寥落星辰,世界梦醒人不成,苍茫误此生……”每个人的心都是一艘空船,起航的时候满怀豪情,经历沧桑之后,一切都变得荒芜,是苍茫的追逐耽误了此生。那追逐是爱情啊,是男人、女人痴情的梦。
梅子问我,南春节回来还见他吗?我说,我只想怀念。
南每日都说忙,也能感觉他忙。我已厌恶了他的忙碌,仿佛,他的忙碌已经与我无关。我关心的是南每日文字的动向,他是有才情的,是生活中的“小”狭隘了他,一时半会难成大气。
或许在我很老的时候,会考虑撰刻长长的故事。一些情绪,需要经过时间的沉淀,岁月的积累,才能施放最佳的表达。现今,时常有失语的时候,索性一声不吭。有什么好勉强的呢?以前不敢尝试的体裁不都一一成功实现了么?这是作为写作的一大进步,要庆贺,也要保持。
南的作品不多,以小说见长,这两年的小说不如前几天的小说有感觉。却喜欢他很久以前的小散文。我喜欢那些轻盈的文字,不象小说,有刻意雕酌的痕迹。我喜欢直白的表吐。直白可以是一杯白开水,也可以是一张留白的宣纸,怎样泼墨运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爱文字的男女,有着常人不理解的思维和思念方式。他们都说相见不如怀念,那么,我就在淡漠中怀念吧。说不定,有那么一刻,不期而遇呢?
梅子又在玩失踪游戏。我也好象习惯了那样的消逝。大概,她又去哪里寻求“刺激”去了。所谓的刺激,是梅子的专利。她喜欢那种夸张的生活,喜欢将日子活的风风火火。她比我会赚钱,也比我会花钱。她基本实现了想去流浪就去流浪的愿望。她远方才是她的故乡,而我的故乡在自己的脚下。我想过远行,是自己牵绊住了自己,或许梅子的洒脱,才是我最该要学习的。
她自己说她是一个不安分的女子,喜欢刺激的生活,不喜欢安逸的日子。那么,那写的文字都是假的了?——“安然到老去“是怎么回事情?终究,她的世界我是不懂的。
那么,我们之间以什么维系了那么长的时间?应该是有的,只是,她越发的神秘,我越发的寻求简单。
除了文字,我们谈论什么?爱情。是的。
女诗人经常醉酒,我不喜欢她那个样子,尽管她的诗歌有些写得实在可以。一个连生活方向都没有的人,写出的诗歌或许是极致的,但头脑绝对是糟糕的。或许是她需要那样的糊涂,需要那样的麻醉,或许这世界,惟有她最清醒,看透了人生,看穿了红尘。然,为什么她于人时总是沉默寡言?好象不是装酷的一种表现。
那天半夜她叫我出去,一个没有时间观点的人,不会是一个负责任的母亲。她从不主动说她的孩子,那么,当初生她做什么?
醉里买的可能也是人生,那不是我欢喜的,我也不鄙视。或许,那样的生活方式才是最适合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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