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从古到今,依然流传,也依然颂唱。
有一本天书,无人读懂,却也无人能放下。
有一种游戏,儿嬉如过家家,平常如每日在上演的肥皂剧,人人却都在乐此不疲。
有人说,我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纵容着所有明知的不对。
我说,那就请风把这不听话的孩子带走吧!
风呀风,带走这不听话的孩子吧。一如带走那荒野上凋谢的野菊花,山顶上枯萎的蒲公英,还有那些被秋风吹落的叶,都一并带走吧。
你说,要忘了。
其实,我又何曾在你心上?
说过不是纠缠的女子,无论你出现的时间是对或错,无论你给我的是真或假,无论这是一场梦或是意外。说了放手,我就决不会纠缠。
从来,都不是,纠缠的女子。
我说,快要忘了你的模样,快要忘了你的味道,忘了你的声音,忘了那夜的风,那夜的月,那夜的星。
然后,仅记住,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要任这伤口溃烂,永生不得痊愈。
而,我还在这里,或怀念,或遗忘,或沉默,或高歌。都与一个人无关。
醉在一个人的深夜,醒在一个人的凌晨,爱或不爱已经没有意义。
越是爱,越是伤。越是喜欢,越是要放弃。
深知,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好了伤疤,便会忘了痛,难免会一痛再痛。所以,我不要忘了,要记住。
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平静守持地做梦,如何让疼痛消失。不动声色地,抹去曾经的惊涛骇浪。
从此,我将忘爱,忘忧。
只记住你要忘记的,便够了。
有一天,你会如夜空里的星星,虽在闪耀,我不会再抬头望。
从此,月淡风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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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吴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