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

孤烟。　水　寒

零碎的飘散。

是在那千里之外的青山上。

是公元1570年。

山上只有我和泪雪。

----记一个传说中的我

(一)

我的父亲是牛角国第十九代国王。

我和我的弟弟雷阳是牛角国的王子。

我们的国家牛羊成群，五谷丰登，国泰民安，一片昌盛。

我是个沉默的王子，不愿意约束别人，也不希望愿意约束我。没当晚霞吞噬了　整个蓝宇，我总喜欢走在金碧辉煌的宫顶上吹着那首凄伤的曲子，动听的萧声就像九天落下来的水珠溅在岩石上又多了几串，里面折射出一种凄美的心灵。

我高高在上，俯瞰天下，我未来的臣民那么勤劳，草原上成群的羊像天上的白云一样缓缓地飘动，牛儿就是云中的一颗绝美的宝石。

当夕阳消失时，我嘴角浅浅的酒窝。

(二)

公元1510年，塞外的沙漠呼呼的死嚣，一支强大的军队持剑，持刀雄雄而来。

夕阳血一般的死寂。

王，塞外有敌入侵，我们的臣民，我们的族人死在了那凄恶的剑下。血染红了沙漠，秃鹰也弛翔在了我们的天空。

牛角丞相老态龙钟的样子在殿下激动的诉说。

我们的国家忌违鹰，鹰代表着死亡。

父王坐立不安，神情凶滞，挥了挥了衣袂，大步流星的里开了麒麟宝座，退朝回宫。

天是晴的，人心是冷的，一种凄寒，沉暗的冷。

父王站在金灿灿的盔甲前，墙上还挂着封尘了20年的宝剑。沧桑的手抚摸着犀利的剑，仿佛看见了沙场上呼天抢地的喊杀声。

父王我去吧，我还年轻，能够承受所有的痛。我在苛求父王。

不，我勇敢的孩子，你是雷欧，你是牛角国未来的新王，正因为你年轻我才不让你去上沙场拼杀。父王摇了摇了手走到窗前对这自己的国家深深的叹了口气。

牛胆将军持着剑荤身是血，面如土色，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冲进了书房。双腿跪在的上·父王的面前。

崇高的王，敌军来势凶猛，胜似狼虎，我军不可抵御，他们已经攻到了都城附近。

父王朝牛胆将军挥了挥手。去吧，不惜一切代价。

是，我的王。

孩子，父王有一句话你要记在你历史的身体中，国亡你兴，你兴国兴。

王，我不懂。我去吧。帮助我们的臣民消灭那帮凶残的敌人，我的双膝已经亲吻着地面。

不，雷欧。来，帮父王穿上这件神圣的战袍。父王的笑是凄冷的。

父王走了。带兵去消灭敌人了。徒留我孤寂在深宫。

夜凉如水，杜宇的音乐凄切哀痛，高高的宫顶上我看见了烽火阵阵，硝烟漫天。衰老而勇敢的长者不知此时在奔忙什么。

几只灰色的鹰飞过了我的头顶。我的心冻了。

雷欧王子．．．．．．

王，崩驾了。和敌人在战场上嘶杀中了十箭，命亡沙场了。将士们已经不多了带雷阳王子逃跑吧，我们掩护你。牛胆将军一副忠心献身的神情苦求我。

不，剑，剑．．．．．．我要为父王复仇。

我痛苦的要疯了。

这是三年前在我历史中发生的一场悲剧。

（三）

我和雷阳，牛肝将军流放在千里之外的逍遥国。这时我们早已不是皇族了。

每一天我们都在忙着秘密组织，实行复国计划。

这是公元１５１５年．我长大了，勇敢，剽悍，善射，

我的房间里那堵墙上过着一副条副，是我的目标，我的期望。

国亡吾兴，吾兴过亦兴。

每个云雾舞动的清晨。无名山上总有我练功的身影。山下是一条庄严的河，诗一般的清雅。世间最伟大的雾蔼晨景，莫过逾如此。

光线穿透了浓雾，似乎一为素雅遗世的女子见高了风流世俗的王子一样，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河的那边传来了悦耳动听，舒神安心的歌谣：

那边的山，那边的河，芳草香泽送情哥，花儿朵朵彩碟飞，白云飘飘风儿追．．．．．．

那声音似乎为仙人所唱，听后心神气爽，有飘飘欲仙之感。

船停靠早山下。

我认识了她，一个叫泪雪的姑娘。

泪雪从表面上看决非凡家俗女，面如桃花，身似弯柳，亭亭玉立，婉若仙女。

泪雪上山喜欢采集新鲜空气，只是今天稍悔来迟，云雾已散。

看见泪雪我心底浮起了沉睡已久的爱慕。

里去时，我捡到了一件龙凤织绣手帕。是泪雪丢失的遗物。我深深的藏了起来。

（四）

王子我们的兵马一备够十万，复国吧。牛胆将军望着我。

你呢？我问道。

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伟大的父王。复国！雷阳下定了决心。

那个风怒云涌的下午，我们的军队出发了。

朝着我们遗失的那片神圣的土地。

城下。

旌旗飞扬，刀剑如林，雄雄大军，不死不休。

伟大的菊花国，拿出你们的刀，亮出你们的剑，我们在城下决一死战。我在狂呼着那个凶残的国家。

城门开了。

大军如雨似兽冲了出来。

我骑在战马上扬起复仇的剑朝着身后十万大军呼喊：杀。

顿时，在这死亡的一刻已经没有人性的存在。

战场上。

只有生与死。

弱者亡，强者胜。

胜则王，败则寇。

硝烟四处逃散，死神的号角那么响亮。

已是黄昏。

夕阳下，血流成河，尸骨积成山，刀剑入之泥土，剽然置立。我好在拼命的肃杀。声音哑了，身体快垮了。我亦要死在冲锋的路上。为了复仇，为了复国，为了牛角国百万臣民，我死而无憾。

那粉红色的丝帕飘在了血的上空。

城上的泪雪看见了她丢失的手帕，亦看见了搏杀中的我。

我竭尽全力不让纯洁的手帕染上一滴血。

敌人的剑在那一刻刺进了我的肋骨。手帕飘在我的口上被血染红了。

我高贵的王，不要再杀了。泪雪含着珍珠般的泪拉着国王的衣袂。

孩子这是战争！国王怒眉紧锁。

战争？我不懂。你杀了雷欧我就死给你看。泪雪把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孩子，你．．．．．．你这不是为难父王吗？好，我就依你。国王后退了你步，一副焦急的神情。

尊敬的牛角国王子，收回你的剑。国王在城上高呼。

顿时城下一片死寂，只有血在无声的滴。

我倒在血泊中快奄奄一息了。

（五）

我迷昏了十天。

醒开后泪雪坐在我的身边。她那一弯微笑。

我的国家，我的臣民，我的父王．．．．．．我在昏昏的说。

我的父王把国家还给你们了，所有的军队都已退出了你们的国家。你的兄弟，牛胆将军已经回国了。泪雪摸了摸我的手。

你是菊花国的公主？

泪雪点了点头。

你是牛角国的王子？

我摇了摇头。

三个月后，我康服了。带着泪雪去了我的国家。

我的兄弟雷欧成了王。

牛角国第二十代国王。

这是公元１５２０年。

这里，牛羊成群，五谷丰登，国泰民安，一片昌盛。

（六）

千里孤坟。

处处话凄凉。

勇敢，剽悍，雄猛的将士们的坟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父王灵碑的身后。

一片凄凉，一种伟大，一种庄严，一个历史。

爱化解了历史的仇恨。

我们应该相信。

我和泪雪从此脱离了世俗，告别了红尘。

牛叫国和菊花国。

从此没有了战争的恐慌。

整整几千年。

（七）

相传。

牛角国的王子菊花国的公主，浪迹天涯。

最终定居在一个据说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山上。

谁也不知道那座山叫什么名字。

只是每个个黄昏，

山上总会传来悠扬的萧声。

后记

执笔刚写的时候天上白云朵朵。

写到高[chao]部分沉沉的天空下起了蒙松雨。

写完的时候我悄悄的睡了。

我还想说的是文中的故事纯属虚构．但泪雪却是我梦中的天使。

如水的女子还有泥做的男孩．

水寒

２００７年１１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