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非常喜欢杂文的。写一篇杂文对我来说比创作诗歌散文小说还要轻松。我以为杂文家就是政治家。所以写杂文风险性更大。写杂文的作家要有记者的一双眼睛。要有政治家的敏感性。
这不是我写杂文的理由。我是说我看的政治书籍比我看的文学书籍还要多一些。
我觉得杂文的特点很是接近论说文。她的政治性社会性现实性强得多。一般说来她是有时间性的。演说家的演说是不是杂文?至少远离诗歌散文小说。杂文写实,针对性强。
大量杂文家的产生是我们时代的需要。鲁迅的杂文写得好,是对准国民党黑暗势力一切现象。对准国际反华势力。对准法西斯的暴力干预。所以说杂文是投枪是匕首。她直剌敌人的心脏。杂文是揭露性的文体。杂文的写法多样而灵活。
杂文协会我不十分清楚。我不认识杂文界的朋友。我是从烟雨红尘开始写杂文的。如果如愿的话将来很想出一本杂文集。
杂文反映现实生活更为直截了当。杂文家不是针对哪一个人,哪一种现象。而是社会观察家。杂文家要站得高看得远。杂文家的观点切不可模梭两可。
社会发展过程中必然出现大量的问题。杂文家要敢于揭露。敢于干预。揭露出来之后,虽然不是杂文能够解决得了。她可以帮助政治家们解决问题。可以引起全社会的注意力。可以向人民群众作出交待。
如果说文学是针对社会的毛病,是社会问题的医生,那么杂文就是外科医生。杂文家手中的笔就是一把手术刀。看起来是一个人在说话,其实背后支撑的就是一个大时代。
见义勇为的人多了,偷的扒的抢的捣乱的杀人的就少得多。法律的干预要经过程序办案。人民群众的干预是直截了当。可以想象力量很大。足以制止少数人犯罪。我想杂文也是如此。就是我们没有勇气去写,就是我们杂文写手太少。如果我们敢于揭露一切社会问题,只怕那些阳奉阴违的人那些贪赃枉法的人那些铤而走险的人不害怕。为了一己的利益,玩起政治的把戏比什么都厉害。他们玩的是聪明的一套。卖官买官,没权谁敢?!一方小小的天地他们就是皇帝。天高皇帝远,谁能管得着?尤其是结成一帮,钱权交易,买卖可大得很。没人敢管就会黑一方天地。一旦成为他们眼中钉肉中剌你就必死无疑。水浑之后,浑水摸鱼谁又搞得清是怎么回事。立案查办?自己的人办自己的案怕是没有十年的功夫也办不下来。案中案就会多起来。
杂文的写作十分引人注目。有人说你对社会现实不满,就指责别人。一介书生怎么办?杂文惹事生非?不是惹官家就是惹庄家。惹不惹得起就看自身的能量?打抱不平的人说几句公道话的人被逼得走投无路。结果就可想而知?这和记者曝光是一样的道理。记者是新闻采访。难度更大。人们终于认识到记者工作的重要。一是历史的原因,一是国际上的需要。记者协会一出面。谁还敢顶风作案?我想写杂文也是一样的道理。杂文所写是隐蔽的东西。我们不应该只写哪一个方面。杂文可以深入到社会一切领域。杂文家要有科学家的冒险精神。只要我们能够为社会作出哪怕是一点点贡献,我们就是失去了个人的一切也是值得。历史终归要还你的一个清白。
像马克思那样的伟大政治家,一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风险?几次被驱逐出国。几次流亡国外。要不自己的女儿也不会被饿死街头。
恩格斯与马克思自第一次相识之后,就是终生的朋友。恩格斯总把自己比作拉琴的二把手。这是何等的伟大友谊。恩格斯称赞马克思有许多敌人,只是没有一个私敌。没有洞察幽微的目光,很难看清社会现实。更难写好有力度的杂文。文章要合时宜。眼下正是我们大写特写的时代。要写就写得风静雨停。要写就写出社会的和谐,人人的安宁。笔下不能生风,很难写出神威。这也不是杂文家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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