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试图用那早已生绣的锄头
把那块已长满野草的荒地开辟
把那颗叫“心”的种子
小心盈盈地播下去
今天头疼痛得厉害
有如即将开盆的稻穗
比潮水的波浪冲撞来得更加强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致使失眠
是否那颗心比头还要痛
好想把吃咽一粒安眠药
直到把思绪冻结
明天那秋风还是没有温柔
在日坛大街上我还是被冷得发抖
用脚步追赶脚步的射线
突然有种冲动
是否可以用平行线来度量
测试那颗心的温度
不应该在零度摄氏度以下
变成一颗不再跳动的叫心的种子吧
忽然有点害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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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轻柔的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