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爱上一个姑娘,可是由于我的追逐她总是躲着我,这都让我伤心好久了,几乎死去活来。
这个世界上我不在乎许多东西,例如不在乎她们办公室的姐妹是不是和我说话,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看我是个“好色之徒”,不在乎别人说我是不是一个疯子流氓下三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我很在乎她,我已经好久没有爱了,这次又爱了,最起码想爱一次,寻找到一个可以使自己伤心的人。
我这人爱的时候还真敢去爱,不管前方有千山万水阻隔还是有着重重障碍,竟然都能去爱,甚至我还能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爱我,我都能爱。
当然爱别人也希望得到别人的喜欢,想要得到她的灵魂也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就好象现在某些厂家注册一个商标,竟然把商标的文化内涵以及一切的一切全部注册了,让他成为自己的不动产。我是不是有一种方法,可以把她的一切买下,然后很自私地把她归属自己。然后我对所有人说,别动,私有财产。
也许爱情太自私的缘故,她不理我好久了。当我走进她们宿舍她就会自己出来把我孤独地留在那里,我因此常常对她发火,摔手机,横眉冷对这个娇小妹子。我还愤怒地与她争吵,争吵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以后不要打扮得这么漂亮了,光让人家喜欢你你又不喜欢人家。
然后她也和我争吵,说她这是穿的最难看的衣裳,人家说这个不好看她才穿的。我想她明明在说我应该更加喜欢她吗!
我和她不说话,我想不是我对她一直怀恨在心,而是我说话后又常常得到她的冷遇。她常常爱理不理的,一股冷美人的模样。我说好多话,她只是说那么一句,还是一个字恩。要么多说三个字,你烦不烦!
原先我们相处得很开心的,但自从我向这个姑娘表白之后。她开始变得冷漠,如同一块冰凌。我给她发过好多短信,说你看,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然在水房洗衣服的时候,那盏声控灯不亮的时候我跺脚你敲盆子,睁开眼睛的时候为什么你我总是四目相对。
我还说你心里是绝对有我的,我们闹矛盾的时候你我同时都是郁郁不乐?
我说你心里绝对有我,不然头三天我在你屋里的时候为什么你总是笑个不够,我呆上几秒钟你就笑上几秒钟,我呆上三个小时你就笑上三个小时。
我说,看,你是绝对喜欢我的。
后来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就好象永远不想笑了。我们呆在水房同时洗衣服,声控灯又灭了,然后我们就不知怎的再也不能同时把敲打的两个声音同时弄响,等灯亮了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再四目相对。
我再去她们宿舍,她就故意沉没不语,等我说话她还会冷冷地瞪眼对我。这个时候我心灰意冷了,就说,看来还真是没有办法,那就算了吧!反正咱们说不对头,反正咱们和不来,反正咱们没有共同的语言,反正我这个人没有出息,反正你想嫁给大款,反正---反正---反正------
我看她的脸色。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出去了。
我是一个从来不肯灰心的人,只要我看上谁了,除非我不爱,爱就要爱个彻底。我又去她们办公室找她,这次她急了,见我走进,就急汹汹地从办公室出来。上次我还吹牛,说你看,我在她宿舍的时候她还能和我呆一会,另一个家伙虽然比我高在她宿舍的时候她却常常立刻出来了,你看,这证明她心里有我。这件事情被她知道了,所以这一天我突然就走了进去,她就立刻走了出来。我心灰意冷,完全失望。我好没有面子,装做很放得开地对她们办公室的另几位妹子说,她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我看见她就想踹!说话间我就朝她的椅子上轻轻踹上一脚。椅子摇了摇,终于没倒,我走了,伤心地走,心里边满是泪水。
我不和她说话,她也从来没有先和我说话过。然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僵持,僵持得到了一定时候她们办公室的许多老师也不和我说话了。
那我就彻底保持沉没,开始着笔写我的心情,写我的小说,反正我是绝对喜欢幻想,绝对能在自己的小说里得到一切,虽然小说总不能发表,但是最起码还可以发泄。我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没,沉沉默默,你们看我这里写了多少沉默,连沉默的字都写错了。
我就是在早晨踢毽子的时候还得到一点点运动的快乐,剩下的时间我就是一个清教徒,沿着一条苦修的路,既希望在事业上。我沉默。
我还不看她,我想她也不想让我看。在我路过她的时候总是眼睛斜视,或把脑袋扭向一边,装做有其他心事的样子。今天中午,我又见到她,两个人正巧路过一道小门,门很小,要挤。我等了等,女士优先,我把眼睛看向大门口的石柱子,她一定感觉我这个动作很做作,装什么洋相,喜欢人家就是喜欢人家,还卖弄一种清高。
我想的是你随便怎么想,反正你不喜欢我,我和你说话有什么用,看你有什么用,只会让我更加伤心。可是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我斜眼看了一下她的嘴形,好象隐隐约约说了一个滚,要么就是我们这里的土话龟形,反正不是一句很好的话。
我顿时感觉失落透了,心想再不再追求你,伤心得想要跳楼。可是晚上竟然她和我说话了。当时我到办公室关灯,开了锁,赵君改正巧和另一个女生过来。我急忙向办公室一躲身,省得她来骂我,然后我受着一种干燥的苦,我恨不得也骂她,爱在瞬间就会变成一种仇恨。这个时候她们进了办公室,赵君改又走了出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却是看着我,笑眯眯的脸上充满羞红。
我心道不好,躲不是躲,藏不好藏,只有看她一眼。她就凑我看她一眼的光急忙说道:“能帮个忙吗?”我郁闷加冷冷地说恩,心里却是万分欢喜,几乎心都跳出来了。原来她想让我帮她换一下饮水机上的水桶。我当然会表示男人的大度,其实在爱情方面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鸡肠。她们办公室的另一位女老师当时也正好在场,她也急忙出手。我就帮她一翻,上去了。就这样简单。
这位女老师就说谢谢。我支支无无地说不客气,然后我就走开。我用我的余光看见赵君改当时又躲得远远的,好象非常害羞。回去后我一直心想,明知道我心里有她我是由于她躲着我才不理她的,她现在主动找我说话什么意思?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意思。可是我依然高兴了半天,晚上开始失眠,一夜都没有睡好。靠,这女人,不会又是涮我吧!我真的有点恨她了,为什么你不对我冷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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