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已经跟着残年夕阳
滚下山坡
爬起来的又是一个秋风瑟瑟
秋水浅浅的十月
这个季节与丰收关系密切
我在异乡
低头俯首都会想起故乡
那片金灿灿的稻田
父老乡亲躬腰收割的姿态
尽管并不优雅
但演绎了生命的富足粮食的饱满
让我在城市惭愧地默认自己
还是一个饥饿的孩子
那把手把过的刀镰
已经锈迹斑斑
父亲接受苦难泥土的献礼
把自己交给田野
看管着那几亩薄田的命运
夜晚 风吹凉了我的眼泪
一滴一滴地敲打着沧桑的语句
于是凄迷的意境
困扰着我
走不出那个低矮的仰望
父亲于秋风中挑起的灯盏
是否还可以照亮童年的笑容
为何一到十月
我就好象迷失了方向的羔羊
找不到那颗用汗水栽培过的稻穗
是否也悬挂着我用诗句喂大的饱和
——字于2007年10月21日晚,水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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