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在老岳家吃过饭。孩他舅说下午逮鱼去。我说我也去。他去楼上换衣服。我中午喝了一瓶啤酒,有点头疼和疲乏,便到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没有睡着,大舅哥就来喊了。到门外一看,他已把三轮车推到门外,把充足气的汽车内胎放到车箱上,把逮鱼的网和鱼兜和大盆一块放在箱内。我骑着自行车,他蹬着三轮车出发了。过了西边的大桥,拐向北边的河堤,顺着河堤东行约一百多米,有一通向西北的干渠,干渠南边是一条东西向约五百米的长沟。沟面约有十多米。沟南是人家房屋。
我们到时,也有很多人在逮鱼。大舅哥停下车,把大盆和内胎拿下去。我帮着把零碎东西拿到沟边。大舅哥把内胎放到水里,然后把大盆放到内胎中空的地方,再用一块木板放到盆上面。他上到内胎上面,坐在木板上,双脚蹬在内胎上。两只手各拿着一个木板做成的划水用的浆,约有三十厘米。他自己划着到了水中央。他划得非常熟练,有时一手划,有时两手划。他一边把鱼网非常轻松地下到水里,一边划浆。他逮鱼有两三个年头了,一切轻车熟路,信手捻来,毫不费力。内胎在水上面平稳地前进,非常听话。四贴网下完约有二十分钟。沟南有一男一女拿着带很长把的抄网,在捞水边上没死的鱼。这条沟里今年没养鱼,还是去年没捞完剩下的。这两天,不知哪儿的坏蛋在里面撒了药鱼的药。我们知道已经翻了两天的坑了。清早,水两边全是露头的大小鱼,知道早的都捞了许多,吃不完用盐腌上。我沿着沟边看见许多死的翻白肚皮的寸长草鱼。有的钻到草丛里,小洞里,仅露着半截雪白的身子。真是可怜。
看着大舅哥下的网猛地一动,就知道有一条大鱼触网了。有一穿迷彩服的高个青年拿着一把长长的鱼叉,看见了,眼馋得叫起来。大舅哥俨然行家里手,毫不慌张,非常自信地说:“放心吧。跑不了的。它跑了这道网,还有二道三道。我的网都是三层的,撞也撞不烂。”
他坐在内胎上掏出一支烟点着慢慢吸着。我在岸上都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催着他快点拾。直到吸完烟,他才划动木浆开始拾网。等拾到触网的地方,真的看见一条大鱼。他让我把鱼兜递给他。他也怕大鱼挣脱了,先把大鱼的头部放到鱼兜里,然后才开始摘网。没费多少劲就拾完了网。那是条白鲢,约有五斤重。大舅哥和我都非常高兴。他笑眯眯地给我说,赶快给马凯高哥屈哥(他们三个是我的连襟)打电话,晚上喝点。
而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对四五十岁的夫妻也在下网,逮着了鱼,摘网就费劲许多,两人吭吭哧哧一阵子才毫不容易地把鱼弄下来,鱼网也弄破了。而大舅哥就非常轻松了,看他见网上有鱼,拉到盆沿上用网上带着的一根签子一挑,就看见鱼哧留一下掉到盆里。开始四网逮了一条大白鲢和几条草鱼。又到西边深水里下了四网,逮了不少一斤左右的小鲤鱼,约有十多条和不少各鱼。最后我提鱼兜很沉,约有二十多斤。在略西处,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拿着长短不齐的鱼叉,挽着胳膊卷着腿,或在岸上或在水里叉鱼。
四点多钟,我们就回家了。晚上美美地打了牙祭。屈哥拿了二斤红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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