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被欺侮的忧伤美女方芳88

发表于-2007年10月19日 清晨6:53评论-3条

村长对着福叔说:“本想让阿玉和阿龙攀亲,我和你福叔也就成了亲家,谁知道阿龙就是张狂,简直不我们老一辈放在眼里,自己没本事还瞎起哄。”

“阿龙对我好象有怨仇,事情是由我请了汪姑娘,我没有让他管理农场。阿龙要是会管理肯吃苦,我就不跑省城,也想不到用20头奶牛价让雨林去上海安假肢。”

“我们谁也没有错,阿福!舞也不看了,我的眼花了,我要回家了。”

“喝些牛奶,醒酒,阿兴嫂,你送村长回去。”福叔说。

“你让我送村长?”阿兴嫂说。

“我们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你怕村长吃了你?”

“阿福,你不要把阿兴嫂当你自己的礼品送来送去,凭她自己意愿吧,我们都很快要老去。”

“村长,我送你。”说着,阿兴嫂用手臂挽住了村长。

“阿福,女人的手挽住我,就是感觉不一样,不用劲,双脚也能迈出去。”

“哈哈哈,村长,低头看你的脚,还是不是你的?”

村长在阿兴嫂搀扶下回家,一公里的路走了一夜。他不愿回家,他躺在蛙鼓声声的牧草地边,他要阿兴嫂陪着他。

阿兴嫂说:“我用对待福叔那样对你,因为我是即将老去的女人,可是我冷,我要回家。“

“我光着身子也乐意,我把衣裳脱下来。”村长光着背。

“光着背有夜露,还有虫子咬。”

“不碍事,你咬我,我更痛快。”村长说。

阿兴嫂用嘴唇咬他,轻轻地咬。

“福叔可以抚摸你,和你在草堆在牛屋在大田边伸直四肢睡觉。他没有老婆,我也喜欢你,也想同你睡觉,我有老婆,我不敢,再说,我还是村长。”

“你要睡我就睡吧,在牧草里,没有别人知道只有虫子不服气要咬你屁股,我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已经黄花菜凉了,福叔称你兄弟,你就是和福叔一样的大哥。”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福叔可以。”村长说。

“没有人帮的时候,我也把儿子带大送到大学。”

“我其实喝了太多的酒,想干些男女之事,可干不成,我就想摸摸你的奶。”

“我的奶年轻时候被很多人偷摸过,有的连名字也不知道,女人的奶就是给男人摸给娃娃吸的,已经捏烂的不成型了。”阿兴嫂说。

村长把头低下去,阿兴嫂仰着头把双乳挺起。

“一股酒味。”阿兴嫂说。

“一股牛奶味,阿兴嫂,你长成了一头母牛,腰宽体胖,双乳饱满。”

“别说话。”阿兴嫂其实自己也不想说话。

村长揉搓着阿兴嫂的双乳,像揉着做糯米汤圆的米粉。

“阿兴嫂,你是我一辈子摸过的ru*头最粗实的女人,除了我老婆我没摸过哪一个女人,我在渔塘边几次看见你半夜洗澡,一团白肉和两扇门一样的白亮屁股。起初,我以为有人要偷我精心喂养的鱼,后来我发现是你,我伏在香樟树背后偷偷看你。”

“原来,村长,你有这么个僻好,看女人洗澡。”

“我看见你才冲动,就因为你有一对巨乳,我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这个感觉。”

“好啦,东边看得清水沟啦,被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声。”阿兴嫂说,吁吁地喘气。

“到了酒醒了,我想搞你。”村长说。

“在天亮的牧草边干我,是狗干的事,你真有意,得到福叔的许可,我愿意。”

“我不是太随便的女人,要不,我早离开这里找男人去了。”

阿兴嫂整理好衣裙和头发站起身,她看了一下福叔牧草地里长得旺盛的黑麦草。

村长拍了一下阿兴嫂两扇硕圆的屁股,算是握了一下他爱的女人的手,然后朝村中回家,他在阿兴嫂离去还能见着背影时,朝着背影撒了一条比水沟里白亮的尿。尿很急,捂了半夜,撒完尿,他觉得是和阿兴嫂已经干了一回,很舒爽。

汪丽珍,吴彩虹和金雨林收拾完别墅前的餐桌饭盆上楼时,福叔已经睡着了。金雨林没有入睡,他听着二楼汪丽珍和吴彩虹还在为什么争吵,他听不清楚,洗过澡上了楼。

“门外是金雨林吗?”是吴彩虹的询问。

“多喝了些酒,睡不着,到三楼花房转转。”

“我们正好面红耳赤闲聊,一块聊吧。”汪丽珍穿着风情十足的轻薄真丝睡衣,在明月下如蝉翼一样,清晰地勾勒出丰韵体态。露着脐眼,脐眼上穿挂着耳环之类的银饰。

吴彩虹随汪丽珍一起朝三楼花房上走,她穿着连衣裙。

“登高远眺,这山村的风景中蕴藏着许多秘密。”

“夜幕下的山很柔和,睡得放肆、坦然安祥,是睡美人,你看那东边的是岔开的脚,那西部整个一个头和双肩的模型。”我面对着这山峦,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我想用手去抚摸它的头和脚。金雨林一下子天真地遐想着,忘记了身旁的两位美女的倾听。

“金雨林,你不是要抚摸山吧,是要抚摸山一样的美人吧?”吴彩虹为金雨林的天真感到好奇,她并不觉得金雨林幼稚可笑。

“我对自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村上的婆婶们都说我母亲年轻时很美,跟着我爸在豆腐坊摇豆浆,头上扎一块花手帕,是人人赞美的豆腐西施。可是,她硬着心肠抛下了双腿残疾的我,认为我爸永远如此贫困离开了家,是跟一个外村木匠走的,我少年时常想起母亲,那时家里买不起照相机,连母亲的照片都没有。”

“这样的母亲,你还想着干么。”汪丽珍说。

“母亲毕竟是母亲,当初怀着希望生下了你,有许多原因,所以你不要太责怪你母亲。”

“其实,金雨林,你可以找到一位新母亲,你爸并不老。”吴彩虹说。

“两位姐姐,我真不知道如何迎接我的新生活,我虽然装了假肢,我仍是外强中干的废物。”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会被好姑娘爱着的。”

“要不是我这般模样,我今天晚上非教训阿龙一顿不可,让他磕头叫爷,我一辈子瞧不起这种道貌岸然的东西。”

“打一顿就能解下怨仇,从此分道扬镖?区区小镇金圆几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汪丽珍用水壶给花房花卉浇着水。

“夜来香不适合放在房间里,这种花有毒。”吴彩虹说。

“可以驱赶蚊虫,有时白天开了窗,有小虫飞进我房间,看来我还是从房间里把花盆拿出来。”

“金雨龙,我和他见面才三回,我就觉得他不是正人君子,是个小人。他不正面看人,贼溜溜的眼乱转,对这种人是要防止的。但不要怕他,我不怕这种报复别人的臭男人。”吴彩虹明显是为金雨林叫屈。

“没有必要跟阿龙一般见识,他吃他的饭,我们搞我们的农场,把奶牛业搞得轰轰烈烈,假如明年有400头奶牛,我们就是全镇最大,全市夺冠的奶牛大汪了。再说,我们是外来妹,是到农场来打工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僵,我以后还要出去办事情。”

“你汪丽珍是和事佬,我吴彩虹不怕天不怕地,还怕他一条地头龙。”吴彩虹说。

“要是你吴彩虹到农场,简直就是一条地头蛇。”

“不会是美女蛇吧。”金雨林话刚出口,他的目光便在吴彩虹扬起剑眉下移向别处。

“在七拐八弯的花坛边树木间的草坪上跑现代舞太放不开步子,以后我们去城里‘蓝月亮’舞厅,效果特别好。”汪丽珍笑着放下手中水壶,拍着金雨林肩膀:“让你饱饱眼福。”

“我不是追星族,偶尔有兴趣。明天起,我要让林姐进电脑房,给我当网页设计师了。”

“你不会有了林姐,抛弃汪姐吧?”汪丽珍有些醋意。

“我这条件还能抛弃谁,何况你们两位下凡仙女。”雨林说。

“少贫嘴,吴彩虹虽然有二级计算机证书,但她的擅长是英语,是中文,写情书是鸭子对天叫乖乖。你可是要按小时付报酬。”

“行,没问题,林姐是你的朋友,是我的客人,我会用不同金法对待。”

“我来农场,其实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想学会驾车,然后考一下就拿驾照,可以省下许多时间,还可以省下一笔费用,汽训队的教练心黑,上路实习车开到哪吃到哪,平时还要学员送烟送酒。”

“我当你师傅,这些东西少不了,不吸烟喝酒,别的我是开口要的。”

“话梅、开心果我早就到超市买好了,喂你这只小鸟还是绰绰有余。”

“雨林,我们可要进房间看电视了,晚上11:30有时装比赛,不陪你了。”汪丽珍说。

汪丽珍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机,眼皮却象窗被关上了。

整个秋天,是农场最繁忙的季节,200亩的几百吨玉米秸黑麦草倒在田边,被太阳晒成金黄色,然后被拖拉机运到牛奶场四周,码垒成圆圆的顶,像蒙古人的帐篷,有的如俄国别墅有着尖式的顶,那些割牧草的男工和挤奶女工合力用尼龙绳把草绳交叉地攀着,场边是用粗大的木桩牵住着绳子,由于草垛是围着奶牛场堆砌,在江南阴冷干燥的冬天,奶牛场就有了温暖,阳光照射在场头,金黄色的牧草就有芬芳,站在别墅阳台上也能闻到牧草在阳光下散发的甜味儿。

金雨林在傍晚时走到了奶牛场南边,那里有二间堆满杂物的仓库,是多年前爸的豆腐坊,更是他幼年及少年时的玩乐天堂。他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灶房门框上有一把布满灰尘的旧吉它,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琴弦。琴弦沙哑的声音中飞扬出尘土。他打开屋子的前后窗,看见大大的蜘蛛垂挂在眼前。他取过墙上多年前戴过的妈妈留下的一只宽边麦秸草帽,用旧手套掸了一下帽顶戴在头上。他听见了琴声过后牛的叫声。

他看着灰糊糊的墙上有几张小学时的三好学生奖状,看着墙下一些旧家具和一台自己用废旧电池装在木盒里做的汽车玩具,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听到了敞开的北窗传来了汽车喇叭声:“金雨林,金雨林。”

见是吴彩虹,“林姐,我就出来。”金雨林回答。

戴着蓝色小眼镜和旅游布帽的吴彩虹走过来。“怎么,又在忆苦思甜。”

“我正在寻找一把旧吉它,我少年时的伙伴怎么能忘了它。”

“走吧,我是来农场接汪丽珍和你一起去野餐的,我带了许多好吃的,是一位日本老板在江边安排的集体活动,我采访过这家生物化工公司,所以日金老总邀请了我。”

“我去算什么身份。”

“你是我的朋友么,没关系的,现在是开放社会,千万不要有小农民意识。”

“我离开农场,大部分是和汪姐一起出去,她给我安排去处和所有活动。”

“你不是说自己是新贵族是新农庄主吧?缺了汪丽珍,你就不活了,农场照样转。”

“好吧,我换件新衣裳,刚买的威猛西服,别损了你的光辉形象。”

“你有兴趣带上你的吉它,我从没听过你弹吉它。”

“我就会微山湖上静悄悄和一条大河波浪宽。”

“行啊,经典歌曲。”

金雨林进汽车时说:“新汽车,你自己买的?”

“新款桑塔那,10几万呢,是借朋友的,报社不可能给每个记者编辑配备汽车。”

“我当报社领导的话,给你们配备一头毛驴和一条奶牛,下乡骑毛驴,早晨顾不得吃早餐朝奶牛屁股踢两脚,用牛奶杯盛着就行。”

“金雨林,你想得就是绝。”

“林姐,你该买辆汽车了,拿到驾照应派用场。”

“我可不象汪丽珍,当着你家老总助理,开着大本田,东半城许多人以为她是老板富姐,朝她暗送秋波。”

“要不,林姐可以按揭一辆车么,首期付款只需五万,我给你垫付。”

“你是堵我的嘴,怕我挑拨你和汪丽珍的亲密关系。”

“林姐,不是我背后说汪姐的坏话,我对汪姐这个人有点琢磨不透,她一会儿把我当成熟的男人,一会儿又把我当小孩。”

“青春癫歇病,谅解她。”吴彩虹说。

“我对汪姐接触得多,但没有我和你林姐在一起那种融洽的感觉。”

“金雨林,交什么样的朋友,自己拿主意。”吴彩虹听了雨林的话,心里热乎乎。

“林姐,我这假肢根本无法领取驾照,我打电话问了交警部门,全国有几百万残疾人,汽车制造厂应该为残疾人设计制造特殊的汽车。

“国外已经有了自动导航系统的汽车,坐在驾驶室只要看着电脑监控就行,只要输入要到达的目的地和所行走路线,车子会安全行驶,只是价钱太昂贵。以后,你可以买一辆。”

“我现在所需要,我们可以自己设计改装,简单得很,脚刹改为手制动不就行啦。”

“要不,雨林,我过几天陪你去交警部门问问。”

“林姐,你还真象我自己的姐姐。”

“雨林,汪丽珍才是你知心姐姐,阿兴嫂说,你爸聘请汪丽珍到农场工作,其实是给你做媳妇。”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总觉得你和汪姐是大学生,我对你们特别崇敬,汪姐是需要别人关爱她,她不会关爱别人,我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做护花使者的。”

江边,堤外是开花的芦苇摊,摊上有着搁浅的水泥船,野餐在摊涂上举行。

堤内,是丰收在望金谷飘香,田鸡、龙虾、海鱼和肉鸽在篝火的树架下,在铁板上冒着浓香。

“金雨林,你的吉它呢?来一曲经典的,日本老板不喜欢现代歌曲,洪湖水浪打浪是一首好曲子。”吴彩虹递给他两罐饮料。

“好吧,我给你们几个提提精神。”金雨林弹着旧吉它,万吨轮在江面上朝上海驶去,远处发电厂的煤码头上转动着大大的输送带,落日的霞光照在江面上,江面沸腾着热血一样的江水。芦苇丛中迅疾地爬着一只只小螃蜞。

别看这小螃蜞,却有一双健硕的大脚,这大脚螯在城里酒店是一道名菜,一小碟10几块钱,这芦苇上的花,朵朵如絮,是冬天保暖的上好材料,稻草禾做经纬,芦花做垫充物,就是乡村风雪雨天最好的保暖鞋。

“金雨林,你从没出过远门到过江边也知道许多学问。”

“这都是贫困年代的产物。”金雨林坐在江堤上,日方老板山岛木很欣赏,边听边打着节拍。吴彩虹很兴奋,芦花的飞扬,堤内稻谷的金黄和晚霞的瑰丽全映在她脸上。原本白净的瓜子脸好象圆润了许多。

“金雨林,吃鸽子肉,补身补心。”

“你自己吃吧,林姐,我不饿。”

“吃吧,吃吧,你是吴彩虹的朋友,就是我们的好朋友,有机会一定到我开的工厂去指导。”日金老板邀请他。

金雨林弹着旧吉它,嘴里轻轻哼着歌。

“雨林,你要常出来看看大好江河山色,你不可以把自己拒在风景门外。”

“林姐,你是我生活的导师,你愿意做吗?”

“这是你真心话?”

“可能我太年轻,容易激动,我只对你和汪姐讲过。”

“这大江的潮夕,这风中唱歌的芦苇,这滋滋作响的烧烤都会讲给你关于生活的哲理,天空飞翔的鸟,落日和朝霞,风雪雨霜都是我们的老师。”

“真的?林姐,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事。”

“就是你家农场别墅角的半片石磨也有深奥的宗教、风水和迷信的许多哲理。”

“这些都是大学课本上的东西,汪丽珍怎么不知道这些?”

“汪丽珍喜欢现代的浪漫主义文学,我喜欢的是中国古代文学,其实我们是两种流派的人,我是现实主义者,汪丽珍是浪漫主义者。”吴彩虹说。

“我不懂这些,我极世俗,我的最好导师是爸的沉默和孤独,我吃到的最美味食品是豆腐和牛奶。”雨林知道自己是一个最大的饥饿者,简直就是白痴。

“雨林,你心地善良有聪明的头脑,你心底是一张白纸,可以画美丽的图画。”吴彩虹觉得金雨林自卑又自尊,是塑造一个男子汉最好的材料。她坐在金雨林身边,听着吉它声和江涛声彼起此伏,她摇晃着头然后靠在金雨林肩头。

山岛木对着他俩摄下晚霞中被青春燃烧的年轻脸庞。

“林姐,我真的很孤独,我期盼每天你能从城里到农场,给我讲新奇的故事,然后陪我说话,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我还要学会打羽毛球、打桌球、打网球。”

“这些体育活动,有的我会,有的我喜欢,但不会。一个人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但不可能全部学会。”

“你给我一张计划表,我要锻炼身体,否则手中拿些东西,提一桶牛奶都会感到累。”

“慢慢来吧,英雄不是一夜间创造出来的。”

吴彩虹的手机响了。她从小抻包里拿出来:“是汪丽珍!”

“谁?我绑架金雨林,这倒是报纸一条好新闻,你要来?那好,你来吧,省得我送他回农场,城里请晚饭,我晚上要赶一篇稿子。”

“汪丽珍马上开车来接你。”吴彩虹对雨林说。

“我计划晚上请你去舞厅。”

“下次吧,机会很多,别让汪丽珍说胡话,我怕她那张嘴。”

“林姐,你送给我的那尊大卫雕塑放在书桌上。看见它,我浑身会热血沸腾。”

“你长大了,你以后会更大胆更有力量。”

“我会变得阳刚,从上海回来才一个多月,我的体重增加了三公斤。”

“一会儿汪丽珍来接你,我就不送你了,有事你可以打我手机,晚上10点以后才关机。”

汪丽珍半小时后就到了江边,她刚下汽车,便大呼小叫:“吃野餐喝啤酒观赏长江好风景,吴彩虹你这日子就是活得痛快。”

“可惜,你来晚了,我和朋友们正在收拾东西回家。”

“哪个老板作东家?”

“日本人。”

“你们就没一点阶级仇民族恨,又和日本人掺和到一起,金雨林,我们走,我奶奶她娘躲进了尼姑庵,还是被日本兵从阁楼上拖下来遭强*。”

“对不起,我不知道汪丽珍还有如此血泪仇。从此,我不再和日本人交朋友,不再去采访日资企业。”

“吴彩虹比我有头脑,我瞎起劲。”汪丽珍对着金雨林“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吴彩虹扶起下身麻木的金雨林“以后有合适地金坐准位置,到哪儿先注意。”

“谢谢林姐。“

“我们走吧,你爸肯定着急了。”

“林姐,我走了,到我家来玩。”金雨林自己朝车子走去,他推开了汪丽珍伸出的手。

“这大堤走着就象踩着地毯,软乎乎的。”

“不要一个踉跄,滚下堤外江里去,我可背不动你。”汪丽珍说着进了驾驶室。

“不要去镇上,我要回家。”在汽车出城回农场时,有个岔口,一条通往农场,一条通往小镇。

“陪你兜兜风吧,你应该骄傲的。”汪丽珍说:“再说,你用整个下午陪吴彩虹野餐,弹吉它,晚上的时间应该陪我喝酒,我和吴彩虹应该享受同等的待遇。“

“我已经很累了。“

“你在车子里可以闭目养神。“

这时候,金雨林想起了吴彩虹的话。是的,沉默是最好的忍让与克制。

汪丽珍把车子停在桃花源酒家斜对面汽配店:“阿祥,祥哥。”汪丽珍象个性感的魔女,招引着小镇上人人知晓的胖子秃驴阿祥。

“啊唷唷,美丽小姐,进屋坐,进屋坐。”

“你有什么事电话里催的这么急?”

“你没看见桌上啤酒杯,请你喝啤酒,我就知道你喜欢生鲜啤酒。”

汪丽珍把一杯啤酒灌进嘴:“就这区区小事,也值得了张扬。”

“其实,有两种好事,让你喜欢的合不拢嘴唇。”

“挑重点说。”汪丽珍说。

“一种是公事,一种是私事,谁知道哪一种对你重要。”

“公私一个样,别卖关子,快说。”

“第一,我阿祥不打算和阿龙把织布厂合办下去,我马上撤资。机器我决定变卖。你想想,织布厂没有自己的固定客户,又拿不到外国来的订单,全靠几个织布厂挤牙膏调剂些市场布织,赚几个鸡毛小钱,我镇上开着汽配店,阿龙又不尽心尽力,织布厂机器卖了,还能转得下去?你的农场不是要500亩荒山果园和林场仓库吗,这戏不就成了。第二么,画家朋友正在屋里睡大觉,他刚订好了桃花源六楼套房,计划住到冬天,他要画江南的秋景和冬天江南江景,你答应过做他的模特。”

“不错,我答应过做他模特,可没看到他的画展,太亏了。”

“画展结束,卖了几幅画。最近,听说他又有两幅送香港秋季拍卖会了。”

“真是太好了,秋天能有好景致,更有好心情。”

“不过,你该给我回扣。”

“是钱吗?多少,还是礼品。”

“只要你陪我喝几杯酒,获美人几笑。”

“我想马上见到大画家。”

“他正在睡觉,不打搅他,那,晚上我在桃花源请你和画家,8点,怎么样?”

“你现在还回去吗?已经快7点了。”

“我把金雨林送回家,他在车里呢。”

“好吧,不见不散!”

汪丽珍重新回到车里时,金雨林叹了口气问:“什么事,来去匆匆?”

“有一笔买卖,需要晚上我继续谈,客人住在桃源酒店六楼。”

“小镇是大染缸,汪姐你要注意自己安全。”

“我不是小女孩,我是在省城见过大世面的,怕阿祥他们几只猫吃鱼吗?”

晚上8点,汪丽珍坐电梯上了六楼,她给阿祥打电话。

“汪丽珍吗?你来啦,在608房,你进来吧!”

“汪丽珍进房时,眼睛扫视全屋,她没见着画家,见到的是阿龙,阿龙斜眼看她,很神秘的样子。

“你的画家朋友呢,阿祥。“

“他有些事情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他让我们先喝酒。“

“好吧,我请客,每人一百元钱标准。“

“喝酒的人对菜不讲究。“

“房里有几罐果汁一块带下去,画家象女人,爱喝饮料。”阿龙说。

“那好,我们边喝酒边聊。”

周末,桃花源酒家的人出其的多,因为离城市近,城里的人愿意周末到郊野游玩,吃惯了香辣要换换口味,酒店有江河湖海各类美味。小镇附近合资企业的韩国、香港、德国老板们也寻找着对胃的酒楼,酒楼是镇长小舅子开的,又有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各路人马,酒店热闹的原由是服务小姐采用跪式服务,紧身旗袍让精选的女服务生显山显水曲线毕露。三楼有广东传来的药物沐足,四楼有桑拿包房。

阿祥和阿龙是酒店常客,不断地和领班、女服务生打招呼。

阿祥阿龙偷偷地拍着女服务生圆硕的屁股。

汪丽珍找东部临河28号桌坐下。

“28号桌有人订位了。”女领班说。

“怎么啦,我们不付钱吗?叫你们老板来,有事我阿祥挡着。”

阿祥和阿龙把汪丽珍夹在中间。

“白切鸡,螃蜞螯,水芹菜,水煮牛肉,清蒸白鱼,快上酒上菜,我们吃了有事办。“

女领班拿过菜单,交到汪丽珍手上。

“大画家是主客,他来了点菜吧。”

“客人不来,女同胞优先,汪丽珍点菜。”阿祥说。

“你点什么菜,我们吃什么。”阿龙媚着眼看汪丽珍。

“来三扎鲜啤。”阿祥说。

“这几天我不便喝太凉的东西,我一会儿喝饮料。”汪丽珍说。

“喝了一杯再作商量,你作东道主不喝不行,对吧?”阿祥说。

汪丽珍在大学里和同学聚会每次喝几杯不成问题,所以她也不考虑啤酒是否会使女孩失态,许多书上讲过,女人喝啤酒有丰韵体态美容脸蛋的效果。

“阿祥,你的画家朋友怎么还不来?”

“怎么的,看不起我和阿龙,我们都是优秀的男人,他不来,我们一样精彩,画家虚伪,没有我们实在,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喝。”

“对,放开肚皮喝,汪丽珍,你要真是不想喝啤酒了,我这儿有草莓汁,醒酒。”阿龙递开手中的草莓汁。

“那好,我喝草莓汁,你们喝啤酒,我奉陪就是。”

阿龙和阿祥两要在桌边握了一下手,又使了一下眼色,而汪丽珍醉眼朦胧。

“阿祥,几杯啤酒,我是不会醉的,我想问关于织布厂和村委签下的合同书怎么转让给我们农场的事。”汪丽珍拿着杯子和阿祥碰杯。

“没关系,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和阿龙商量好了,我马上把织布机撤走,现在还能卖个钱,过段时间旧机器只能当废铁处理给回收站。”

“织布厂租赁合同书,就在织布厂办公桌抽屉里,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织布厂,当然有些事情还要说清楚,盖的10间平顶房和围墙,光水泥楼板千余块,红砖10余万,这钱总该算些钱给我,我拆下就不值钱了。”

“这个好说,按你造价的对折计算,我把现金给你,镇上拆房工程都如此折算。”

“汪丽珍,人们说你凶,你还真顶下大男人。”阿龙说。

“买卖公平,这区区小镇,兄弟加姐妹么,有事好商量。”

“对对,商场没有敌人,只有竞争对手,只有朋友,我们以后永远是朋友,为朋友,再干一杯。”

“阿祥,这草莓汁和啤酒是不是相互有抵触情绪,我怎么觉得头有些昏。”汪丽珍站起身来,沙哑着喉咙无力地扬起手:“买单。”

“阿龙,你快扶汪小姐进车门,买单,我来。”阿祥从皮带上拉开腰皮小包,抽出三张百元币给女服务生。

汪丽珍刚坐进自己的车里,眼皮就直落下来。她硬睁着双眼。

“快、汪丽珍,坐到后座去,你这样子还能自己驾车,让阿祥开吧。”

“去织布厂吗?去!把租赁合同书交到我手上我就放心了。”

“我阿龙从不说谎话。”阿龙看见阿祥摸了一下酒店门口迎宾小姐的脸朝车子走来。

“阿祥,你开车,汪丽珍醉了。”

“好吧,你在后座扶好了她,织布厂那一段上坡路不太好走,车子颠簸。”

“行啊,阿祥,美女,今晚上就象一只小绵羊,软绵绵的,我们好好享用美女吧。”

“我喜欢开着灯搞美女,咱不是吹牛,五官镇十有七八的靓女我开过荤。”

“你当汽修店老板,手里有钱,我激动起来也就只好自摸。”

“织布厂一垮,阿龙你又要亏几万块钱。”

“谁知道中国加入wto,我们小织布厂没办法,船小闯不过太平洋啊。算了,男人么,哪里跌倒,换个地金再站起来,今晚有美女快活,啥也不想汪。”

阿龙知道草莓汁里放的蒙药起了作用,汪丽珍确实是沉睡入梦。喝了啤酒的汪丽珍身上饱满,脸色在车窗的月光下呈透明。

“阿祥,看着汪丽珍一身白肉,我忍不住了,我先玩了。”没等阿祥回答,已经动手解开了汪丽珍的灯芯绒上衣,把裙子掀到胸口,用双手抚摸起了汪丽珍白亮的大腿。

“阿龙,你就会玩新玩艺,在车上玩美女,激动人心。”

“开好你的车,我一会儿就完,图个新鲜,不象你阿祥把女人搞得鬼哭狼嚎。”

汪丽珍是个女孩,是个女人,在车子的乡村大道轻轻的颠簸中,发出了梦中的呓语,阿祥听来那是一种动物舒快的呻吟声。

“阿龙,织布厂到了。”

“我完了,汪丽珍就交给你了,我把织布厂租赁合同给她算了。”

“对待朋友你办事总是拖泥带水,对待漂亮女人,你就一副熊样。”

“没办法,我这半辈子,就喜好女人这一坏毛病,我们是志趣相投。”

“行了,把美女抱下车吧,弄到你布匹仓库去,那里隐蔽些,我玩女人不喜欢心急慌忙,这叫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要好好体会女大学生的滋味。”

汪美女是被阿龙抱进织布厂仓库放在成堆的布匹上的。阿龙早已满头大汗。

“阿祥,我们玩她一下,就达成这笔交易,把租赁合同就给了她,是不是太亏了。”

“你小子,真是目光短浅,汪丽珍这条大鱼上了钩,以后农场有钱,我们也可以让汪丽珍弄出来花花,农场又不是汪丽珍家的。再说汪丽珍还有个当记者的小姐妹,我们也可以粘粘腥味。”阿祥对着阿龙说:“把你办公桌里几盘彩色光碟拿来。”

“阿祥,你可真会享受,一边看光碟一边享受女人。”

阿祥对着汪丽珍,就象一只饿狼对着一只小绵羊,他咬紧嘴唇对着汪丽珍“我用心良苦设计了差不多半年时间我才把你搞上手。“

“阿龙,把光碟放进dvd,你出去!”

“我在屋里,你干你的,我看我的,不妨碍你,再说让我学两下老兄的技术不行吗?”

汪丽珍姿势很妩媚,伸开四肢仰卧在一大堆布匹上,眼角有喝酒后的泪迹,嘴边有颗美人痣在明亮的日光灯下抖动。

“真是美人坯,一条春蚕。我的心又痒了。”阿龙说。

“快把灯关了吧,阿龙,厂门有没有关上,村里知道我们织布厂关门一个多月,晚上忽然又开了灯,有人来了不好。”阿祥说。

直到半夜,汪丽珍才被重新抱到车上,衣裙是阿祥阿龙两个人帮她穿上身的。

阿祥开着车把汪丽珍送到了农场别墅前,然后把汪丽珍抱到驾驶室。

“我们走着回镇上?”

“不,阿祥,把酒店的客房退了,我现在回家去睡。”

“好吧,少些麻烦,你的织布厂租赁合同呢?”

“放在汪丽珍手中了,没事。”

像每次喝多了酒从梦中醒来一样,又过了许久,汪丽珍听见了农场的牛叫声。

“汪姑娘,你怎么睡在车里啦,小心着凉,快进屋吧。”阿兴嫂是在检查完牛屋的牛们发现汪丽珍和车子的。

“噢,不知怎么的,我喝完酒,开车回来头就有些昏,上楼洗个澡就好了。”汪丽珍在阿兴嫂的问话中睁开双眼,她看见了手中的织布厂租赁合同书,觉得浑身酸吱吱的疼,她感觉得到了双腿的无力和腿中央的火辣辣水漉漉,她自然明白了阿祥和阿龙在她身上干的一切,她无奈地下车关车门时,手竟不能把车门关紧。

阿兴嫂看着汪丽珍手中拿着一张纸朝别墅楼上去,脚步踉跄着,轻轻叹了口气。

汪丽珍走进卫生间,推开了所有门窗,所有的星星对她眨着嘲弄的眼睛,月亮歪着嘴要和她亲吻,抬眼农场前面的山影那么黑,黑得那么厚。

汪丽珍把身上的衣裙捏成一团丢在地上。她裸着身在房间里漫步,她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口,凝视着夜色,月光抚摸着她的双肩ru*房,她张开喉咙呼出一口酒气,然后拧了一把自己的ru*房,她觉得自己的存在,自己依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飞快地奔进卫生间,把自己整个身体浸埋在玛瑙浴缸里。

已近中午10点许,汪丽珍还没有起床。

金雨林已经在汪丽珍门口徘徊了一会,最后忍住敲响了门。

“谁呀?“

“我,雨林。“

“门没锁,进来吧。”汪丽珍起身将水灌进电热水瓶,按下电钮。她又打开床头音响,低沉的曲子在房间回响起来。

“这曲子听起来有些压抑。”金雨林说。

“人生一辈子不可能每日风和日丽,风平浪静。”

“汪姐,你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汪丽珍明白这种事不能让雨林知道,少些矛盾和误会。

“怪不得车子停在场上,没开进仓库。”

“哎呀,我一上楼洗澡把车子的事忘了。”

“近段时间,镇上常有名车失窃,以后不要忘了,虽然保了险,还是有损失的。”

汪丽珍从床头书桌上精美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金雨林。

“我不会抽。”金雨林说。

“我叫你抽就抽,一个人的痛苦和忧郁有了两个人分担就减不了一半。”

“汪姐,你心情不太好吧?”

“心情是不太好,全是为了你们家。”汪丽珍拿起一个水晶打火机,替金雨林点上火。

“这只打火机真漂亮。”

“是读大学时去歌舞厅唱歌时一个朋友送的,漂亮的物品最容易碎。”说着,汪丽珍把水晶打火机扔在硬木地板上,碎为几块。

“汪姐,你怎么啦,不欢迎我进你房间吗?”

“不,雨林,你坐下吧,坐在汪姐床边,我有话对你讲。”

金雨林小心翼翼坐在床头。

汪姐象对弟弟一样抚摸着金雨林的头发“不管你怎么想,我要说,我把农场当成了自己的家,把你当作自己的弟弟,把福叔当成父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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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共[3]个
烟雨小冷-评论

作者的文笔很好,学习了。
  【冬虫夏草8 回复】:十分感激烟雨小冷老师的关爱和指导!我会更加努力的写小说! [2007-10-19 17:08:40]at:2007年10月19日 中午2:31

十堰风云雨-评论

“谁呀?“

    “我,雨林。“这两处标点符号有错,应为“谁呀?”

    “我,雨林。”
文章不错,希望以后注意细微的地方,ok?at:2007年10月19日 下午6:20

小狐残梦-评论

有乡土作家这个词吗如果有的话阁下当之无愧at:2007年10月20日 凌晨0: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