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很穷﹐直到我16岁那年﹐父亲从亲戚那里揍了一万多元钱做起了生意﹐日子才逐渐好起来﹐可是有钱并不一定好﹐这不﹐因为我家稍富了一些﹐别人竟把我给绑了﹐要我爸拿钱﹐不拿钱就撕票﹐这事在电视上经常见﹐可没想到竟发生在我身上。
去年五月份﹐爸爸和妈妈走亲窜友才揍来了一万多元钱﹐做起了生意﹐我们农村人多半靠种地为生﹐一年到头累的直不起腰来﹐也赚不了几个血汗钱﹐真正的做生意的就没几个﹐而我爸就是本村的带头人物。
我家也是因为一本生意经而改变的命运﹐一开始我爸看到生意经说什么养鸡月赚万元﹐于是就动了心﹐花了几千元做了很多笼子开始了养鸡生涯﹐一开始果然赚钱﹐可是事不如意。本年竟来了畜流感﹐鸡竟全被感染了﹐村里直接来人把鸡全捉走给杀了。还好投资的本钱都赚回来了﹐老爸也没太难过。又买了几本生意经看了一下﹐当月就决定做橡胶生意。我们这里的垃圾站很多﹐胶质物品也很多﹐成本较小﹐回收这种物品﹐做成颗粒就可以卖到好价钱。总算这次还算成功﹐半年不到﹐在老爸的努力下﹐我家走上了村里小康家庭。算得上村里首富吧﹐村长有事没事也总爱到我家喝酒﹐聊天的﹐每次过来﹐临走时﹐我爸都会往他的那辆破旧摩托车栏里塞上一些补品和一些烟酒。老爸教导我﹐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免的。
16岁我就上初三了﹐成绩不咋地﹐我爸也不在乎﹐说什么有做生意的头脑就行了﹐什么学历不学历的。因为他小学都没毕业﹐而村上几个高中生到头来还是种田。而我妈就不一样的关点了﹐硬逼着我看书﹐写字﹐说什么考上名牌大学来光宗耀主。可她哪能管住我啊﹗
家里有些钱﹐我平时出手也就大方些﹐村里的那几个弟兄﹐就更加崇拜我了。有事没事就说一些我喜欢听的话﹐当然我也不会少了他们的好处。
我们上中学时都要上晚自习﹐每天都要天黑了才能回家。
这天放了学﹐我们村子里的人在校门口聚集了起来﹐一同回家﹐因村子那段路较偏避﹐我们放学时都是成群结队的。一下课﹐我便第一个冲了出去﹐在校门口等待着兄弟的到来。不一会儿﹐大龙就跑过来了﹐道﹕“老大﹐今天出来这么快啊﹗”我点了点头﹐把从校门口刚买来的一瓶饮料递到了他的手里道﹕“今天和班里的张行打了起来﹐明天叫上几个兄弟帮我教训他一下。”大龙接过了我手里的饮料道﹕“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和老大打﹐明天我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大龙说话间﹐田力﹐周飞﹐雷雷﹐小龙就走了过来﹐听到大龙的话忙问道﹕“谁敢惹我们老大啊!”我看到他们﹐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将手里的饮料递到了他们的手中﹐道﹕“我先惹他的。就是看他不顺眼﹐只是没想到他竟敢还手。”大龙道﹕“看他不顺眼﹐不是他的错﹐还手就是他的错了﹐对于这种犯错的人﹐交给我们处理好了。定让他认错。”周飞也在旁边趁喝道﹕“打的他流鼻血﹐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雷雷道﹕“这样不太好吧﹐必经是老大先找事的啊﹗”雷雷说完就后悔了﹐被我们几个瞪了一眼便不在说话了。
张行是我们邻村的人﹐平时就看他不怎么顺眼﹐没想到到了初三竟和他分了一个班。每次看到他都不是很爽﹐不﹗是非常不爽。
我们兄弟一行人﹐一边走一边商量着如何整治张行。这时我突然想到那条小道旁今天埋了个死人﹐新埋的﹐为了寻求刺激﹐我神秘道﹕“听说那条小路旁﹐今天才埋了个死人。要不我们今天走那边吧﹗”我们平时放学都是走大道的﹐可今天我却不想走那条路了﹐因为那条路我已经走烦了﹐而且那条小道离家还近一点﹐不是夜晚的话﹐我们都是走那里的﹐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能摸回去。
“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那边死人了还走那边﹗”小龙有点害怕道。大龙听过我的话后却两眼发光﹐拍了拍小龙的肩膀说﹕“就是有死人才刺激嘛﹗不用怕﹐有你哥我在﹐就算有鬼我也会把他赶跑。”
周飞﹐田力就不用说了﹐一听那边死了人﹐说什么也要走那条道。而雷雷则有些不满﹐不过不满也没用﹐最后也只能跟在我们的后面踏上了分岔路口的一条小道。这条小道﹐一望两旁都是良田﹐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而且正赶现在玉米全都有一人多高﹐风一吹﹐呼呼作响﹐更为这条小道增添了一份恐意。
为了更加刺激一些﹐我道﹕“听说死人埋下土后﹐当天夜里会坐在坟头上哭。不知这个女鬼会不会过来啊﹗”我说这些完全是为了吓唬他们﹐嘿嘿。大龙听后道﹕“喝﹐还是个女鬼啊﹗大爷我正寂莫着呢﹗来吧﹐越多越好。”听后我大骂大龙是色鬼。他到好来了一句﹕“好色﹐是男人本色。”这时我发现雷雷身体哆嗦的厉害﹐便问道﹕“雷雷啊﹗你不会被鬼上身了吧﹗”雷雷一听﹐立刻回过了神说﹕“今天是七月七﹐听说七月七死的女鬼比男鬼更加厉害。”听后我全身一颤﹐这才想起﹐今天果然是七月七﹐鬼节。
这时﹐田力似乎也怕了道﹕“不会真有女鬼吧﹗”
夜晚﹐月亮被鸟去遮住了。又是一阵风吹来﹐这条小道两旁的玉米﹐在风的吹动下似乎能够碰触到我的脸颊﹐偶尔听到两声狗叫﹐更为这条走过无数次的小道﹐增加了一份恐怖的气氛。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这时不只是我﹐连大龙也有些害怕了。
离那坐新坟越来越近时﹐雷雷突然停下了脚步﹐身体不断地发抖道﹕老大﹐我听到前面有人在哭。”雷雷虽与我们同流合乌﹐但是他人比较老实﹐一般不说慌话﹐当然这种时候他更不会说慌。而且他的第六感比较准﹐这一点是大家公认的。听后我立刻打了个寒颤道﹕“不会是你的第六感在作怪吧﹗”雷雷看着我﹐身体仍在发抖说﹕“真的﹐那声音好像就在新坟那边﹐而且哭的很惨。不如我们往回走吧﹗”
“真的碰到鬼了啊﹗嘿嘿﹐今天算这个鬼不走遇碰到本大爷我了。”大龙拍着胸脯说着﹐看样子他是不相信雷雷的话。我也说﹕“我就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往回走是可能的人﹐你们要嘛跟着本老大﹐要嘛自己回去好了。”说着我一马当前﹐继续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我的脚步就放慢了﹐因为我也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人的哭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看大龙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又往前走了一断﹐果然﹐是人的哭声﹐这时已能听的很清楚了﹐看了看大龙的表情﹐也是一脸的恐惧﹐想必也是听到了这哭声﹐低声向我道﹕“不会真的有鬼吧﹗”此刻他们几个全都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我也拿他们几个没办法﹐我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如果我现在说这里有鬼﹐他们非吓死不可﹐虽然我不知那哭声是不是鬼叫﹐但我还是说﹕“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上帝会保佑我们的。我们继续往前走﹐把那个装鬼的家伙给揪出来。”
兄弟们听了我的话都壮了壮胆子﹐跟在我的后面继续往前走﹐走到了新坟五米不到的地方﹐我们才听清﹐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从玉米地里一座新坟里传出﹐而且还可以看到那坟前的有闪闪的火光﹐难道是鬼火﹐我暗想道。大龙听后说话声音都颤抖了道﹕“老大﹐这明明是个男鬼﹐你怎么说埋的是个女的呢﹗”我拍了拍他的头说﹕“蠢材﹐谁说这是鬼啊﹗”“你看﹐那里还有鬼火呢﹗”大龙争辩道。
虽然我不相信这里有鬼﹐但也不敢向之前说的那样﹐上去把他揪出来﹐因为那里有鬼火。于是对身后兄弟道﹕“这小道离那新坟有三米远﹐而且有玉米遮住﹐我们从前面轻轻地走过去﹐不要打扰了那家伙。”虽有些害怕那东西﹐但都走到这里来了﹐实在不想往回走了。大龙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于是我让他们先走﹐自己断后﹐轻轻地挪动着脚步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我们就越过了新坟的位置﹐而那哭声也落在了我们后面﹐就这时﹐不知谁得意忘形了﹐竟踢到了一截树枝﹐柯﹐一声响﹐那树枝折成了两段﹐同时身后的哭声也没了。
急忙停下脚步﹐我们几个人都不出声﹐希望可以瞒过那只“鬼”﹐也没人敢往后看﹐过了两分钟左右﹐走在最后面的我﹐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只手大而有力﹐抓住我的肩膀另我动弹不得﹐我大叫一声﹐只见大龙他们回头看了看我﹐也跟着大叫一声﹐一个个竟大喊着﹕“有鬼﹐”不顾我的死活﹐逃走了。我当时心里那个绝望啊﹗枉我们作了那么多年的兄弟既然看着我的被鬼抓而不救我﹐可我﹐还傻傻乎地为你们断后。
大龙跑走后竟甩下一句话﹕老大坚持啊﹗我们回去搬兵。
我靠﹐让我怎么坚持啊﹗要是一般角色﹐我还可以坚持一会﹐你们以为这是什么东西﹐是鬼﹐我可以坚持住吗﹗总之﹐看到大龙他们离开后﹐我就吓晕过去了﹐不是因为我胆小﹐而是当时那气氛﹐另谁碰到这样的事﹐不吓个半死来找我。
话说大龙他们几个也没把我忘记﹐几个人跌跌撞撞跑回了家﹐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冲到了我家﹐见到我爸就大叫﹕“叔﹐老大被鬼给抓过去了。”我爸见他们几个慌慌张张的﹐问道﹕“老大?”雷雷忙补充道﹕“是方俊啊﹗”老爸一听就愣了﹐忙抓住雷雷的户膀问﹕出了什么事。于是雷雷将我们的经历跟我爸说了翻﹐我爸听后﹐当下拿起手电筒﹐又背起了家里那把老式的打兔子用的步枪﹐让雷雷他们带路去了新坟那里﹐可是此刻他们哪还能看到我的影子啊﹗我爸当时就急了﹐当天夜里就跑到村长家把村长叫醒﹐让村长带人﹐连夜把那条小道给翻了个遍﹐可仍没看到我的踪影。
第二天清晨﹐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这屋子里堆满了干柴﹐整个屋子只有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阳光﹐我当时以为自己死了呢﹗可一想昨天夜里那家伙的手很温暖﹐我知道那不是鬼。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呢﹗说起来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正想着问题﹐这间破旧的屋子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用塑料袋套着头的男人﹐整张脸都被遮住了﹐只能看到两只眼睛﹐那人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摩托罗拉﹐恶狠狠地对我说﹕“你----被----我----绑----了。”
啊﹗﹗﹗﹗天啊﹐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如同钢刀架在我的勃子上一般﹐另我害怕不已﹐因为我在电视里经常见到歹匪绑架的事件﹐他们一般都会把那人绑起来﹐一直打﹐整天不给饭吃﹐有事没事踢两脚﹐等到家里人拿赎金来领人时﹐被绑之人多半被折磨个半死。
见歹匪向我走来﹐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绑住了﹐或许我会跟那人拼了﹐可是现在我没有一丝赢的把握。我故作冷静道﹕“你想怎么样?如果是要钱的话﹐你只需给我老爸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他会给你送钱过来的。”歹徒道﹕“爽快。好﹐就照你说的办。”于是那歹徒拿着手里的摩托罗拉拨通了一个号码﹐看了看我对着电话捏着声音道﹕“喂﹐方兄吗?我是。。。。”歹徒差点道出自己的姓名﹐我晕。想必那家伙与我老爸很熟悉﹐经常通电话习惯了。
歹徒轻咳了两声﹐继续道﹕“喂﹐你是方俊的父亲吗?”“你儿子现在在我手﹐不要着急﹐只要你肯拿钱过来﹐我一定放他走。”“多少钱﹗嗯﹐五万元﹗﹗”“没啊﹗那就三万元吧﹗”“好﹐成交。”
狂晕﹐他以为这是做生意啊﹗竟和我爸讨价还价﹐不过他若是一口咬住五万元﹐老爸还真要多出两万呢﹗那时能拿出五万元﹐整个村子恐怕只有我一家吧﹗经过他刚才给我老爸打的电话﹐我做了以下分析﹕
1·这人定与老爸认识﹐说不定还是生意上的伙伴。
2·歹徒就是昨天夜里新坟前哭的人﹐所以他一定与新坟里埋的人有关。
3·这间屋子窗户朝东﹐可以看到一条小河﹐那条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村子里的东运河。(所以我现在仍在村子里﹐这个人一定就是村里的人)
4·另外﹐他脸上套的塑料袋﹐是我们家塑料厂所制﹐这种袋子我爸不在本地卖﹐只运往外地。(所以这人一定是在我家工厂工作的工人)
通过这些结论﹐我试探着问那人道﹕“你是不是认识我爸啊﹗”被我一问﹐歹徒似有些恐慌﹐忙说﹕“不认识。”
如果他真是我家工厂的工人﹐那我就不怕他了﹐因为我爸招工﹐一般以村子里人优先﹐而且只招老实的人﹐他要是工厂的人﹐肯定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会做这一步也只是被逼无奈﹐肯定是缺钱了。
看到他恐慌的样子﹐我已经断定﹐他是我认识的人。于是我继续试探道﹕“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吧﹗”(虽然下葬时我不在场﹐但听别人说是个年轻的妇人﹐看这歹徒的年龄﹐那人肯定是他老婆﹐不然他不会半夜跑到坟前去哭的﹐当然肯定不是他老母﹗﹗)歹徒听后﹐向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我心想有门﹐于是说﹕“我知道你是谁了。”
歹徒一听﹐害怕起来了﹐支支唔唔道﹕“不可能。”就知道他不信﹐于是我道﹕“你是本村的﹐对不对﹗”歹待一听更加恐慌了。“你不但认识我爸﹐还是我家工厂的员工﹐对不对﹗”此刻歹徒已吓得坐在了地上。“那坟里埋的是你老婆﹐而你就是他老公﹐你是----刘三光﹐对不对﹗”歹待一听﹐既然哭了起来﹐和昨天哭的一样悲惨道﹕“没错﹐我就是刘三光﹐我有罪﹐我罪刻万死﹐方老板﹐对我那以好﹐而我却丧尽天良绑他儿子﹐我不是人。”
刘三光把塑料袋拿了下来﹐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不停地用手打自己的脸﹐一边还喊着﹐我不是人。过了一会停止了哭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刘三光的?”我只说先为我把蝇子解开﹐不然不告诉你﹐刘三光这才恍然大悟﹐忙为我解开了手上的蝇子﹐揉了揉手腕﹐我向他说出了其中的秘密。
“我跟你说这些﹐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哦﹗”对方点了点头﹐我继续道﹕“我爸那个人其实是很懒的﹐从去年生意开始好起来以后﹐他就开始让我管理工厂的帐务﹐人员出侵﹐以及薪资排配﹐说是让我学习生意经营﹐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偷懒。前两天﹐你请了假﹐因为你老婆得了重病﹐当时老爸把这个也交给我了﹐假条是我批的﹐让小李子交给你的(我爸的助手)﹐可假期到了﹐你也没来上班﹐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家里出了事。刚才我说你是工厂的人时候﹐看到你心虚的样子﹐我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这两天工厂只有你一个人请假。所以我断定你是----刘三光。”
刘三光﹐听了我的话﹐又大哭了起来道﹕“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如果我老婆不死的话﹐十八年后﹐我的儿子也能向你这样啊﹗”看到刘三光哭的那个惨样﹐我当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说﹐两顿没吃了。于是问道﹕“大叔﹐你这里有没有吃的啊﹗”听我一说﹐刘三光道﹕“走﹐咱俩去喝一杯﹐我把那只鸡杀了给你吃。”我一听﹐大喜﹗中午同刘三光在一起喝了半年白酒﹐又吃了些鸡肉﹐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天已渐黑。
我说自己出来久了﹐父母难免担心﹐便要回家﹐对于刘三光的事我也不在追究﹐可他也不知是喝醉了怎么﹐非要和我一起回去向我老爸认错不可。没办法﹐我只能让他跟着我回去了。到了家﹐雷雷﹐大龙他们也都在我家﹐还有村长﹐正在我家与我爸喝着酒商量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见我回来﹐又惊又喜。
大龙见我回来忙上来问道﹕“老大﹐你可回来了啊﹗那天我还以为你被鬼给抓去了呢﹗原来是被绑了。被绑了就好﹐被绑了就好。”大龙说过才发现自己的口误﹐忙更正道﹕“瞧我这张嘴﹐回来就好。”周飞上来道﹕“老大﹐快告诉我﹐是谁把你绑了﹐是谁他妈的这么大胆。”看着他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天竟把本老大留在那鬼地方﹐一个个地都跑了。不过也算了﹐看样子这一天﹐他们都在我家里等我回来呢﹗于是我原谅了他们道﹕“喏﹐就是这位大叔把我给绑了。”
大龙听罢﹐看了看我身后的刘三光﹐竟一下子扑了上去将其按倒在地﹐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几拳﹐一边大声道﹕“快把他制住。”周飞此刻也扑了上去﹐给了他几脚。我见状﹐忙把他们给拉开了﹐想一想刘三光﹐踢他几脚也不亏。
村长知道刘三光绑了我﹐当即叫了村里的几个壮汉﹐将其压到了派出所﹐临走时我请求村长放过刘三光﹐他说刘三光犯了错就要受罚﹐不过我会为他求情的。
后来我才知道﹐刘三光﹐因为老婆得了怪病﹐四处求医花了几万元欠了一屁股债也没能将其医好﹐当天准备到老婆坟前寻死﹐却见我从那经过﹐因为他欠的钱多半是跟我爸借的﹐知道我爸有钱﹐于是起了歹念。
那事之后﹐我对工厂的事更加操心了﹐而且请求老爸跟村长商量放了刘三光﹐让他继续来工厂工作。我爸是个粗心的人﹐对员工虽好﹐但有很多员工的苦处他却不知道﹐于是我每天都到工厂寻问工人的情况﹐刘三光回来后﹐我就把他当成了大哥﹐有事没事就拿些好吃的到他家去喝酒﹐刘三光也愿意与我喝酒﹐他家就他一个人﹐有时我会住在他的家里。
对工厂的事关心多了﹐自然没时间再与那些兄弟们玩了﹐兄弟们见我整日里往工厂里跑﹐不于他们玩﹐都以为我为那天的事生气﹐也不好与我说话。一见我不高兴就数落自己的不是我都不知自已是不是应该笑出声了。哎﹐我这个老大﹐当的不易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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