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自己的日记里记到过这样一句话: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哎!自己,堂堂一个大男孩怎么会老有种女子情怀。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多愁善感不适合这个混杂的世界。我喜欢平凡而又安宁的生活,甚至于平凡得让自己安宁的都不知所措。可是,如今什么都改变了……年龄的增长透视着这个世界,丑陋而肮脏。自己的生活方式与现实的世界已经划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想选择离开,我想选择遗忘——然而,超脱的人离开了,但是想遗忘的人真的能够遗忘吗?
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怎样。看着几步之外的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安宁生活,而我始终感受到这个世界无情的巨大力量……岁月的流逝在我感觉中变的加快。往日对我来说,近的仿佛都在昨天,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见那个夕阳映照下的小村落和那个桑葚树下的孩子。
今日已非昔日,今人也非旧人。
作日的一切,对我来说,恐怕是比梦更加飘渺虚幻的事情吧?
然而,我还有朋友,还有兄弟,还有心中的红颜……这一切,已足够令我在红尘中继续走下去……
我不会忘记,只有在远处静静的守望,期待有一天又轮回到夕阳映射的桑葚树下。
一路走来,不知何处的房舍中忽然传来了一曲琴声,如泣如诉的散入我的衣褶上——所有流逝的时光,忽然间,仿佛就在弹琴者的手指间起起落落。
“上东门,门外柳,赠别每烦纤手。一叶落,几番秋,江南独倚楼。
曲闺干,凝伫久,薄暮更堪搔首。无限恨,见闲愁,侵寻天尺头。”(贺铸《更漏子》)
暮风渐起。
晚风吹来,满树的桑葚更加紫莹了,却有一双清水一般灵精透明的眸子在树下仰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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