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忽略某个季节的枯黄,渐入黑夜,不想提起过程谁哭泣离去过。扒开额头上的刘海,再细看镜中的自己,陌生得如此让自己颤抖。卷曲的发,漠然的脸庞,是我么?
灯下,谁也无语,连同灯光也苍白,苍白地栽倒了某个人的思念。
突然,突然,如此突然想起小希,那不知所措的天使,她是否倦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独自忧伤呢?想过老爹,那风雨中执著的男子,他丢失的相片找到了么?还有老叔,他的花儿开了么?菊子呢?属于她盛开的季节,那紫色的梦呢?还有,那些人,那些事呢?忘记了?遗忘了?谁刻意停留过,或无意错过?
睫毛轻轻一抖,那泪水还是有点沉重,还是碰跌了。思念如此不小心。
重新缩回双手,藏回身后,不愿意谁看见攒在手心的纹路,清楚让自己愕然,那路熟悉,廷伸在指间,却看不见尽头。记不起曾谁说过:我迷失于指间,巴掌大的世界。
欲想,勇敢地站立在秋风,不奔跑。遇见某个失色的小狗,便拥入怀。告诉它:风中坚强。摇摇头,止住了假想,便双手抱紧自己,躲入被窝。秋,还是有点凉,气候,逐渐有点冷。季节在不安份地擅抖。
一、
小希,对于她,还是倍觉万分歉意。给予她的话语,月色还是苍白,我还是苍白无语。
承诺过,于风雨中携手,然后,相拥一起走。然而,还是独自留下她一人,在她自筑的城堡里忧伤绽放,独自散发花香。责备过自己过于轻言,试图解释,可小希的文字在自言自语地唱,那歌儿,忧伤地令人心疼。不忍让人失望,渐渐退回到黑夜,旁观她,旁若无人地哼唱。
一直收到小希的邮件,一直未曾回复。忙,一个字,打发了所有的日子。包括对小希的思念。想起某封邮件,小希问过我:芷,我们是否越来越远了?不敢回答,是时间隔离了你我,唯独那份忧伤,依然在时空相拥。
抱歉,小希。一句话,或许未能及时。看见了么,天黑了,我们回到各自的小世界,抬头仰望天。真的,真的,黑了。
晚安。小希。
小希,晚安。
二、
老爹,还是习惯如此叫唤他。如此亲切。
弦子,唱起她的歌“老爹”,我,却唱不起来。我的诗歌,退回最初,五音不全。
想他,无外乎一个世界在另一个世界被冷落,忧伤突然被思念起来。他还是独自在现实缅怀过去。告诉过,保重,保香,再保重。似乎,远方有点遥远,那叮嘱,还在风中颤抖,如同他的身子。
问过,那里的天气是否与广东一样?当被告知一样。我开始庆幸,庆幸,我们是同一片天空下,遇见是缘,相识是份。缘份是如此美妙。
老爹,保重,保重。
秋风起了,我看见落叶洒了一地。
风却说,是思念是洒了一地。
三、
老叔,不能忽略不提。很多文字里,唯独他,不曾常提,之后,他总会假装生气,然后对我说:这丫头,一点也不想老叔。嘻,便笑了,以前总以为没什么,原来,思念要说出来的。
老叔,喜欢喝酒的他,醉了他,唯独诗里,他醒,我却醉了。
三言两语,就此打住。
哦,忘了他,痞子。他也曾说过这样的假装生气的话。
四、
菊子,该说些什么?
抖落了黑夜的倦意,强起精神,说到她,还有我们的江南小筑。
记得我们“海衣女子组合”,那诗歌的组合,如今,在逐渐遗落。随着上博客的时间,越来越少,连同话也少了。
再次与她谈起,一切在变。一切如此突如期来。
菊子,还是勇敢面对,我还是不知所措。
突然像个孩子,笨掘地想替她擦去文字里的泪,然后,拥抱某个温暖的字眼。告诉她,一直幸福着。
成人的世界,那双手,总是粗糙,粗糙得让人心疼。唯独孩子的小手,稚嫩得幸福。
五、
提及到自己。夜确实黑了。
一个人,一个夜,黑了,便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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