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来了,蜷缩在自己的小屋里,面对着窗外冷清的路灯,还有忽明忽暗的车灯,内心的孤落就象蚕在蠕动在撕咬桑叶。我的心居然在过了这么久还在痛着,痛得让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黑夜。又想起了那个让我心痛的人,那个不知道、也是不懂得珍惜我的人。可是在那段岁月,我们也是有过无限快乐和幸福的啊!
我和他的相识很是有趣,那是那年的情人节,身边的朋友和同事都在和自己的爱人或者是恋人过节去了,而我一个被爱情遗忘的独身女子,在那天更显得孤单寂寞。找不到也无法去找谁来说话,握着手机,一遍遍的擦拭键盘和屏幕,在柔和的灯光下,黑色的手机被我擦的闪着晶莹的光芒。电视里,也在播着情人节的特别节目,男男女女,讲着爱的故事,还有爱的问题。我有些心烦,不愿意看那些或是幸福或是甜蜜或是不幸或是悲伤的情节,于是,我想关掉电视,可是该死的遥控器又不知哪里去了,我只好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走到电视前按下开关。这时被我扔在被窝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快步回到床前,拿起一看,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我没有接。可是这个人很是执着,又一次打来。我依旧是不接。铃声终于没了,我望着手机,忽然想知道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想知道这个人是男是女,是不是一个和我一样在情人节孤单的人。于是,我调出未接来电,按下绿色的发射键,电话嘟的一声,那边的人很快就接了电话:“我就知道你会回话的,我知道都是我不对,求你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听着是一个男人急切的表白,我不禁笑出了声,男人听到我的笑,停住了说话。他一定是在想“他的那个我”已经原谅了他。我想听他还要说什么,他可能意识到了我不是那个他的她,沉默了一会儿,他试探的问:“我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是的,我不是和你生气的那个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怎么了,但是我知道在今天这个浪漫的夜晚,你和我一样是孤独的。”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感到诧异,我怎么和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哦,那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不过,我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男人很是无助的说。我沉吟了一下,回答说:“如果你愿意说,可以。”“不会影响你过情人节吧?”“哈哈,怎么会呢!我是被情人节遗忘的人啊!”“哦,和我差不多了。你的这个号码是我原来的女朋友用过的。她离开我已经半年了,我打了她所有用过的号码,都在关机或者是已经挺机,只有你这个我打通了,这个是我给她买的号,所以,我才一遍遍的拨号,很不好意思,我其实应该意识到这个号已经不是她的了,可我抑制不住。”“你还在爱她?”在男人稍有停顿的时候,我问道。“是啊,我爱她,而且很深。”“那为什么会分手呢?”我很想知道这个爱着的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在这个情人节孤单如我。男人在电话的那端无奈的苦笑:“说来这事都怨我,是我不该不相信她,不该怀疑她。……”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原来男人和女友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起上小学、初中还有高中,只有大学的时候因为被不同的学校录取,才分开。可以说是两小无猜。男人大学毕业后又读了研究生,女人毕业后回到家乡,在一个局机关参加了工作。两个人相约等他研究生毕业后,就结婚。可是,男人在一次假期里听人说女友经常和单位的领导出去吃饭,有时会很晚回来。闲言碎语说的很难听。男人一开始还能劝自己相信女友,可是在一次和女友约会时,女友失了约。那天是女友的生日,他精心为女友准备的礼物,因为他狂怒的发泄而支离破碎。那天他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当女友充满愧疚的站在他的面前时,他的手已经不听自己的支配,他狠很的掴了女友一个嘴巴,并大声的说他们之间一切都结束了,他还给她一个可以傍大款或者傍高官的自由和机会。女友捂着被他打的红肿的脸,跑出了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他瘫软的坐在那里,也不知是怎么回的家。事后,女友曾经给他打过电话,可是他没有接。他回了学校,从此女友和他就再也没了联系。他后来听人说女友报考了研究生,去上学了。那天之所以失约,是单位的同事给她开欢送会,没来得及回来。他悔恨得要命。
悔恨的他不知是怎样在学校渡过了难熬的几个月。终于回到了家乡,他一下车就去找女友原来的单位,去找女友的家,可是,他的努力几乎是徒劳的,没有人愿意告诉他,那个被他伤了心的人究竟在哪里。他无奈,他懊悔,他想把自己撕碎。他一遍遍的拨打女友曾经用过的电话号码,一直拨到情人节这一天,拨通了我的电话。我的心被他悲痛欲绝的陈述揪的很痛很痛。虽然我从未有过爱和被爱的经历,但是我能够体会到他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的痛苦和悲伤。于是,我轻轻的对他说:“那么我能够为你坐点什么吗?”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有可能,你能出来陪我喝点酒吗?”我迟疑了一下。他忙说:“哦,我有点过分了,我们又不认识,能够听我罗嗦半天,就已经给足我面子了。我——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你,情人节快乐!”不等他说再见,我急忙喊住他:“哦你等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男人明显的感到吃惊:“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过一个快乐的情人节,而且是和你一起过!”我的回答显然又在他的意料之外:“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和我一起过情人节吗?”我用力的点点头:“是的,这是真的!”我感受到了他的兴奋:“那么我们在梦咖啡见好吗?你知道梦咖啡吗?”“梦咖啡?就是在公园东侧的那个吗?”“是啊!那里的环境很好,适合今天去的。”“好吧,那我们就在梦咖啡见吧!到时我们电话联系!”“好啊,我等你。”电话挂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呆楞了半天,自己都有些搞不懂,怎么就这样轻易的相信这个男人,而且还要在这个情人节的夜晚去和他见面呢?呵呵,也许是我被爱情遗忘的太久了吧!想要体会单独和男人约会一起喝酒的浪漫气息吧!
我换上了最近才买的还没有机会穿出去的黑色外套,蹬上了那双自己最喜欢的高跟鞋,戴上眼镜(这可恶的眼镜一直是我的心病,就是因为它我一次次的相亲一次次的失败),围上一条长长的洁白的纱巾,揣好手机和一些钱(我不敢背包),锁上房门,站在了路灯照耀的街面上,等出租车。今天的出租车似乎都很忙,我等了大约半个钟头,才好不容易截了一辆,上了车,直奔“梦咖啡”。一路上我想象着和男人见面的情景,想象着这个人的模样。
梦咖啡的人很多,温柔的灯光,情意绵绵的音乐,亲亲我我幸福的恋人,我站在门口,闪烁的霓虹灯将我炫耀得很是头晕。我忽然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和这个男人见面,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太荒唐了,还是回去吧!我刚转回身要走,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掏出电话,是那个男人打来的:“喂,你是不是站在门口啊!进来吧!我已经叫了东西吃。”不等我说话,电话挂断了。我手拿电话,只好迈步走了进去。侍应生很是周到的将我引到5号桌前,那里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高大英俊的男人站起身,微笑着对我伸出手来:“我看了你半天了,为什么又想回头走?是不是后悔答应和我见面了?”我因为被他看穿了心事而感到不好意思,笑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问,走过来为我拉开椅子,请我坐下。都坐下以后,他招手叫来侍应生:“你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说实话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喝过,我也不知道喜欢哪一样,于是我反问他:“那你喝什么?”他身体向后仰了一下:“那来两杯咖啡,不加糖。”侍应生应声而去。我望着对面的他,突然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被我问楞了,旋即哈哈大笑,和刚才在电话里痛不欲生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等他笑够了,我有些愠怒地问他:“你笑什么?问你的名字就这么可笑吗?!”见我生气了,他马上很认真地说:“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我自己。我刚才把你当做她了。”听了他的话,我才意识到“梦咖啡”应该是他们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你们常在这里喝咖啡,而且从不加糖?”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忧悒:“是啊,可是已经物是人非了。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事,咖啡来了,要不要给你的那份加点糖?”我接过咖啡,笑笑摇摇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哦,我的名字很好听的,你记好了—邵沉,就是本人。”我装作很是认真在记的样子,心里却在嘀咕:“还有姓邵的吗?好奇怪的姓。”“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吗?”这个叫做邵沉的男人问我。“我?哦,我的名字不好听也不好记。我叫金秩。”“不会吧!这象个男孩子的名字啊!你们家女孩多吗?”邵沉很是奇怪的问我。“哪里啊,我家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爸爸说起个男孩子的名字,长大和男孩子一样志在四方。”“哦。”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么你现在也真的如你父亲所愿了吗?”我喝了一小口咖啡,感觉很苦,但为了面子我还是咽了下去:“是啊,我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这里。”他一直没有喝咖啡,只是用小勺轻轻的搅着:“这么说你的家不是本地的?”“是啊,我的家在内蒙。”“内蒙?!”他显得有些兴奋,“你来自草原?藤格尔的故乡!”我又喝了一口咖啡,这东西怪有意思的,入口时苦苦的,可苦后的这种香,却又如此令人回味:“我的家乡虽然不和腾格尔的家是一个地方,但也有草原。很美很美的一个草原。······”
那天的见面很愉快,彼此都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分手时,我和邵沉俨然是一对相识很久的老朋友,他一直把我送到家门口。而那一夜,我不只是因为喝了咖啡还是因为认识了邵沉,反正是大脑神经特别的亢奋,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一夜未眠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头痛欲裂,双眼无论怎样也睁不开。趴在自己的位子上,那么多的文件资料积压在这里,就好象一块压在心头的可恶的石头。好在领导出去开会去了,否则见我这样准保又要唠叨没完。同事劝我找主管请个病假吧!官不踩病人的。可是我回到那个孤寂的小屋又有什么温暖可言呢!突然之间很想妈妈,于是就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还没等和妈妈说话,自己的眼泪就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急忙挂断电话,摘下眼镜,擦拭涩涩的泪水。好在同事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没有看到我这糗样。电话铃声响了,是妈妈回拨的。我轻了轻嗓子,按下接听键:“喂,妈妈,刚才手机没电了。你和爸爸还好吧!好久没打电话回去了,问候一下,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很忙的。”妈妈依旧一句话也没说上,就被我挂了电话。我还是回家睡上一觉吧!要不也是什么也做不了!我收拾了一下桌子,刚要起身,电话又响了,唉!我这可爱的妈妈,一定要我听到她的声音才肯罢休啊!“妈妈,我不都说我没事了吗?你······”“是我!”电话那端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时楞住了。“我是邵沉。”“哦!我还以为是我妈妈呢!”不知为什么,我的头忽然之间竟不疼了!“你有事吗?”“我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昨天你穿的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呵呵,就是为了这个啊!昨天怎么没说啊?”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我人不漂亮吗?你不喜欢吗?”显然邵沉被我很直白的话问得呆住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昨天忘了,你、你、······”我哈哈大笑,同事们被我的笑声惊得都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我。我伸了一下舌头,急忙压低声音说:“你不用紧张,我在和你开玩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别、别,我有事!”邵沉急急地说:“我想请你一起吃午饭!”“吃饭?!”我的脑海迅速的闪现几个镜头:他为什么请我吃饭?有事求我?不会,我和他只是在昨天才认识,能求我什么事?难不成他真的是喜欢上我了?!那更不会吧?我们认识还不到一天呢!“喂喂!你在想什么?没有时间吗?”“哦,不、不是,我在考虑中午让你请我吃什么呢!”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竟然又答应了他的请求!“那你想好了吗?”“随你吧!你选吧!”我把选择权又还给了他。他想了想说:“那我们去吃四川火锅怎么样?”“火锅?好呀!我已经有时间没有吃了。”他显得很兴奋:“那我们11点在老四川见怎么样?”“行!”挂断电话,我望着沉寂下来的手机,心里美孜孜的,头不疼了,眼睛似乎也亮了许多,那堆在桌上的文件,也变得可亲起来。我快速的处理着这些可爱的文件,思路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有逻辑性,很快就将所有积压的工作全部打理完毕,给领导送去。领导还没有回来,我悻悻的说:“想听到她的夸奖也是这么难!”我们的这个领导,对我们的要求非常严格,工作稍微慢一点,她就会对你喋喋不休,教育个没完。说什么她在年轻的时候,工作总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超前完成,绝对不会让领导催着干。可现在的年轻人,在这么好的环境下工作,却不懂珍惜,不会和时间赛跑,把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聊天上网打电话谈情说爱上。说我们是虚度光阴浪费生命的一代。而我是听她絮絮叨叨次数最多的一个。今天好不容易提前完成了她交代的工作任务,她却不在!真是岂有此理!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出手机,还有10分钟就到11点了,我穿好了衣服,背上自己那硕大的背包,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去赴约了。
火锅吃的很香。邵沉为我调制的火锅酱很适合我的口味。我尽情的享受着。四川火锅很辣,我吃的满头大汗。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汗。眼镜已经让热气熏得模糊看不清什么了。我找到眼镜布,摘下眼镜,仔细的擦好后戴上,这才注意到对面的邵沉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的脸腾的红了。邵沉见我红了脸,不禁呵呵的笑了,拿起筷子,在沸腾的火锅里夹起一只大虾放到我的碗里:“你爱吃的。”我什么时候说爱吃大虾了?他见我发呆,忙说:“哦对不起我弄错了。”我知道他又把我当成了他的前女友。“没关系,我喜欢吃大虾。”我用手拿起大虾就开始扒虾。我的吃相可能是不大雅观,邵沉楞楞的瞅了我半天。“怎么?她不是象我这样吃啊?”我边吧嗒嘴边问。“哦,她吃东西总是小心翼翼的,从不用手抓东西吃的,她说那样不卫生。”“那你赞同我俩谁的吃法?”邵沉用筷子从火锅里夹出一只大虾,放在碗里,然后用手拿起:“我比较赞成吃什么用什么,象吃大虾之类的,就得用手,喝汤就得用勺,吃面条就的用筷子······”我盯着他的脸看,看得他忽然停住了讲话。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脸,我还在看,他又擦,我还在看。他不解地问:“我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吗?”我摇了摇头。“那你在看什么?”我咧嘴一笑。“你笑什么啊?”我又一笑。“你怎么老笑啊?”我又一笑才开腔:“看过三笑没有啊?”他点点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一手托住腮帮子,一手用小勺搅着碗里的汤汁,调侃的说:“唐伯虎看见秋香的三次回眸笑爱上了她,我今天对你三次正面的微笑,你是不是可能也象唐伯虎似的爱上我啊?”邵沉听了先是哈哈大笑,接着也笑着说:“那你也不是秋香啊!秋香多美啊!”“那你也不是唐伯虎啊!”我白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的样子:“你们男人都是以貌取人!”他见我生气,急忙说:“我不是说你不好看。其实你这人刚看见时感觉你挺普通的,但是看了一会儿后就越看越爱看,你是耐看那种型的美女。”我被他的话逗乐了:“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你女朋友无论你怎样冤枉我都不会离开你。”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忧伤,但很快就一扫而光:“不说她了,离开我的就不是属于我的,我要重新生活,重新开始我的爱情。我曾经说过,在情人节那天还找不回她,我就忘了她。祝福我吧!快些找到我的新爱!”他端起酒杯,我也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如果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你可以找我!”说完我一饮而进。他也一饮而进:“好,如果我在短期内找不到新的女朋友,我就找你!”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邵沉每天都要和我汇报他的近况。有时他也会去相亲,却总是以失败告终。问他为什么屡战屡败,他说那些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都没有我耐看。闲暇时,邵沉也会约我一起吃饭。小城的各种小吃,基本上让我们吃个遍。我不喜欢吃大餐,喜欢吃小吃。邵沉就乐此不疲的陪着我到处找小吃。只要有小吃开业,我们就会很及时的去品尝。如果顺口,就会做回头客。这样的日子直到邵沉开学返校才结束。
邵沉返校后,我和他依旧保持着联系。他说他在那个城市也经常和同学出去吃小吃。碰到我们这里没有的,他就会很虚心的向老板请教问问做法,记下来说等他假期回来做给我吃。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更不知道我在他心中是不是只是好朋友、好哥们。我只知道在我的心里时常挂念着他,每天和他通电话、上网聊天成了我的必修课。直到有一天邵沉在网上告诉我他的一个女同学要给他织一条围巾,我竟很霸道的命令他不许接受!他问我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回答说:如果你真的需要一条围巾的话,我可以织一条世界上最好的围巾给他。邵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真的很需要你的那条用心织的围巾。”说完,他发过来一张“唐伯虎点秋香”的图片。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知道我的爱情到了。我幸福得有些眩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买来毛线,买来织针,开始学着织围巾。我夜以继日的织完了围巾,用心包好,到邮政局,给邵沉寄去。
我和邵沉就这样互相爱上了对方。我们的爱情就象盛开的鲜花那样,芬芳鲜艳,香气迷人。可是,有一天,邵沉竟然提出和我分手,原因只有一个:那个被他冤枉的前女友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想和她重新开始,毕竟当年是他冤枉了她。我没有苦苦的哀求他留下,只是问他:那我们的爱怎么办?他无言以对,只是说:你是个好女孩,你会拥有你的爱情的。我没有挽留他,任由他离去。既然他不懂珍惜,挽留没有任何意义。
今天是他离开我的第七天,也是我的生日。原来他说过要在我生日的时候向我求婚的。而今他已离去,我独自一人回到我的家中,打开我的电脑,自己给自己点首生日快乐歌,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突然,门玲响了,我起身打开房门,是一个陌生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是金小姐吗?这是您的朋友送给您的鲜花,请签收。”我签好单子,诧异的接过鲜花,那人转身离去。我刚要关门,却又有人闪身进来。我吓了一跳,是邵沉!“你怎么回来了?”“我是向你求婚来了!”邵沉手里拿着一枚戒指,很是认真的说:“金秩,嫁给我好吗?”我呆呆地望着他,喃喃地说:“那她怎么办?”“她是过去式,你是现在时,我想和你一起拥有将来时。答应我好吗?”我伸出了我的手,他为我戴上了戒指,我的泪水喷涌而出。邵沉抱住我,摘掉我的眼镜,我们紧紧相拥······
接下来的故事,不说大家也都能知道,那就是关于爱的问题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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