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我就再也理不顺自己的思绪了。尽管我知道,每一个社会形态的存在总是有它存在的理由,但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却总是给人的思想留下一种遗憾,甚或是一种虚无。
记得曾经有人说,回观历史,我们会发现,那些为了历史真正的进程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大科学家,可怜的最后竟然没有留下墓冢,可是那些本来是政绩平平的官老爷竟然可以留下所谓纪念的庙宇。
当年我觉得历史就是一种自我的展现,就是自我感受时光留下的一种浮动的印记。可是当我看到可怜的的司马迁跟在汉武帝的身后留下的文字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悄悄的删去,突然间心里升腾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谁都知道《史记》,谁都知道司马迁,因为有了《史记》,中国才有了历史的说法。同样,因为有了司马迁,历史才有了一种被叫做历史悲剧的起源。
中国共[chan*]党要召开十七大代表大会,毫无疑问,做为当今可以说是世界执政着第一大党,这样的活动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至少对于中国共[chan*]党是这样的。我是一名中国共[chan*]党员,当年也曾经为了那政治的理想面对党旗举起过拳头。不管今天随着时光的流失,我的思想发生怎样的变化,但是当年的思想在我的生命里已经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泯灭的印记。
也许历史就是这样,也许政治给生命留下的已经不是一种所谓的永恒。有时候我在想,难道说历史的负重就是生命最终的结果?我看未必。当年中国共[chan*]党在上海召开第一次代表大会的时候,只有十几个人,代表着一百多位共[chan*]党员。年轻的时候我没有什么理解,可是当我走进不惑之年的时候,终于发现,历史往往就在一种看似玩笑的过程中被毫不留情面的颠覆掉。
谁能想到,十几个书生,十几个年轻人,就因为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商讨一种历史的变革,最后竟然可以让历史按照他们的意志成就一个政党,成就一段历史。有人说,没有共[chan*]党就没有新中国。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以来对这样的说法有着不同的理解。我觉得我们应该这样说,没有中国共[chan*]党就没有中国共[chan*]党值得骄傲的历史。因为中国是中华民族的中国,它的存在似乎和一个民族的血脉有关联。
我常想,如果把一个政党的历史强加给一个民族,那么这个民族就已经会被贬值的。我们说,中国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不是谁说什么就可以改变的。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毛泽东是最了不起的。他可以小瞧秦皇汉武略述文采,他可以讥笑成吉思汗只知弯弓射大雕。但是他老人家知道,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毛泽东是用一种历史的观点在审视中华民族的历史,他知道,一个民族的存在和发展永远都是在一种结果中再现过程。如果说,我们觉得当年的那些年轻人聚首上海就是为了书写一段新的历史,那么说心里话,不要说在当时,就是在今天,我们也许都会感觉到世界怎么可能会在一种信念中发生更改呢。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不管当时的政府怎么看,当时的人们怎么认识,更不管当时的人怎么议论,他们成功了,单就是这样的成功,我们今天完全可以自豪的说,它就是一种伟大。
有人说,中国的历史是灿烂文明的,可是我总是觉得在这种灿烂文明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别的的什么。如果用常人的目光看待中国共[chan*]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规模是可怜的,甚至在会议开到半截的时候为了保全生命不得不转移在一条船上。要是和今天的党代会做比较,那还真的就是让人寒心。
不过历史往往就是这样,当我们认为不可能而不想为之的时候,突然发现历史的存在竟然是那么的灿烂和光辉,就一定会觉得,能够体现生命价值和意义的事件往往正是历史的一种虚无。历史发展到今天,许多人开始迷茫,开始困惑,开始不理解,信念到底是什么?可是在当年共[chan*]党的年轻历史上,正就是这些似乎还无法用手和目光触及的信念却让生命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
李大钊,北大教授,就是在今天,一个莘莘学子还无比向往的地方,在当年,却让李大钊演绎了一场生命和信念的故事。那一年他走上绞刑架的时候才三十六岁,如果说他是因为想到了今天的中国才在那个时候义无返顾,我觉得那一定屈冤了李大钊。但是,我们说,他的确是在实践一种生命的价值,在体验一种历史从来还不曾出现的快感。如果他知道了什么是结果,也许他就不会有那样的义无返顾,说不定他会珍惜自己生命的存在。因为在当时,他生命的存在至少说也是对知识的一种尊敬。
我一直有个观点,觉得历史永远不会开历史的玩笑。中国共[chan*]党就是在用一种信念,一种新的政治让生命在瞬间产生一种能力,甚或是让人们无法理解的能量。纵贯中国共[chan*]党的历史,我们不难看出,生命有时候在一种信念的操纵下就会发生质的的飞跃,就会让生命在一种近似于宗教的氛围中出现裂变。
十六岁的刘胡兰,面对铡刀竟然面无惊色,难怪毛泽东要为她题词“生的光荣,死的伟大。”说实在的,做为中国共[chan*]党的成员,我一直都在思索,为什么人们在为了一种信念,为了一种自我无法实践的目标能够毫不在乎的舍弃生命。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本身更加珍贵呢。也许是我忽略了一种精神,一种也就是我们今天经常有人说的那种共产主义的精神。
不对,生命的意义不是在一种什么精神的涵盖里,生命的意义应该就是一种对世界的诠释。如果说共产主义精神就是一种不怕死的精神,那我倒是觉得我们玷污了共产主义。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主义,也不管是什么样的政治和说教,如果连生命都不知道珍惜,都不知道爱护,那么这个社会存在下去还能有什么生命的意义呢。社会和生命应该是统一的,如果哪个社会和生命的本质出现悖论,那么这个社会恐怕就离灭亡不远了。
在我的历史记忆中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许多历史的机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国共第一次合作的时候,在国民党的代表大会上,做为共[chan*]党人的毛泽东竟然成了国民党的宣传部长,记得那年他也是三十六岁。而且也就是在这一年,蒋介石成了黄埔军校的校长。说来也真有意思,在中国现代史上两位无人可以替代的人物,竟然在当时走了两条不同的救国之路。
我们经常说,笔杆子和枪杆子,干革命靠的就是这两杆子。但是在后来的历史进程中,毛泽东在握紧笔杆子的同时竟也拿起了枪杆子。蒋介石呢,为了得到宋美玲的芳心,竟然信奉了基督耶稣。不知道这之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历史玄妙,不过我总是觉得,历史其实在很多时候就是在一种不经意中完成了自己的轮回,完成了历史最后要得出的答案。
握笔杆子的人拿起了枪,我枪杆子的人穿起了长袍短褂。我笔杆子的人写出了《沁园春·雪》,握枪杆子的最后竟然丢了自己的江山。我经常看到散落在各种字里行间的东西,总是在不知疲倦的述说着一个成者为王败者寇的古老理念。是的,我们可以去评说西楚霸王项羽和后来的大汉天子刘邦演义的那场让今人还津津乐道的鸿门宴。但是我们不能用历史的重复就说明历史也有惊人的相似。
当年蒋介石三电邀请毛泽东去重庆谈判,共商国事。对于历史的原委我想还是留给历史学家去评说吧,我在这里只是想说,不管当年的见蒋介石出于怎样的动机,也不管毛泽东是怎样的大义凛然,总之留给我们今天的是一幕让人无法思考,也无法评说的画卷。我不是学习历史的人,也不知道真理式的历史观到底都是些什么。也许蒋介石面对自己的长袍短褂,根本就没有想着违背孔孟之道,但是因为有了历史上的鸿门宴,因而无形就成就了毛泽东。当然我想,蒋介石不是西楚霸王,毛泽东也决然不是大汉刘邦。
历史本来就是那么的一幕,为什么我们后人非要给它强加上自己的观点和意愿呢。没有发生就是没有发生,让我说,两种信念两种人格,其实都是中华民族的精英。不管是笔杆子,也不管是枪杆子,其实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永远都是离不开它们的。历史需要书写,历史同样需要打造。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虚妄,总是不知道个体的人和做为“类”的人到底和社会有怎样的区别。如果撇开生命本质的意义不说,单就从政治和政治的存在来说,中国共[chan*]党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最成功的政党。我经常说,共[chan*]党人活的就是一种精神,它就是在一种精神的象牙塔里从无序走向有序,从无为走向涅盘。毛泽东之所以成为中国共[chan*]党至高无上的象征,就是因为他老人家用自己和自己亲人的生命诠释了共[chan*]党存在的真谛。
杨开慧,毛泽东的夫人,当年人家就是让她发表一个和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的声明,就可以获得自由,可是她不肯,最后走上刑场。有人说这是信念的力量,但是我觉得这更象是爱情的精髓。至少是毛泽东为了饯行自己的信念而做出的牺牲。
毛岸英,毛泽东的长子,当年为了毛泽东的保家卫国的理念,走上朝鲜战争,最后魂落他乡。还有毛泽东的弟弟,堂妹,总之,在毛泽东的亲人中有五位都是为了一种信念,为了一种精神魂断生命的半途之中。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也不想说明什么,因为已经过去的毕竟就是历史,我们今天面对的却是未来和明天。十几个人的共[chan*]党“一”大成就了许多伟业,也诠释了无数的生命意义。在中国共[chan*]党十七大召开的今天,做为共[chan*]党人的我只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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