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新桥过的第二个秋天,屋舍的位置换了,也闻不到昔日的桂花了。今年的温度,似乎比往年低了许多,只见窗外,呼啸着风。
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青山,常青的乔木,灌木丛并未因此而颓废,只是近处的梧桐,已渐泛黄。兀的,林间枝头,惊奇十几只云雀,窜往枝头。
秋啊,异常的冷,吹得单薄衫的人们,自个的颤抖,忽地惊叫两声,以来感慨这秋的凄凉。昔日的桂树,在远方屹立,不闻幽香,亦不见幽香了。昔日的宿舍前,曾是腊梅魁满香,不知今昔,是否冒出了花苞?或者,绽出了一两片的花瓣?要想当年,曾叹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一转而瞬逝。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株草,乃至一朵野花,揉杂在一起,也许会是这冷飕天气里的火,那个卖火柴小女孩手中火柴上的美好。
文化旅人,在路上常食野味,这野味,经过了秋的熏陶,成了千垂不朽的标志,有的在洞上,有的在土里。洞上的,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探讨与研究,从它身上读到了远古的生活,那些由石头组成的队伍,迁移着万年沉睡的母亲。最初的梦想,守望这最后的梦想,千载千承,亘古不变的,是颜色的流传。土里的,埋了万个世纪的遗物,他们有的抱着对神灵的向往去了土里,通道是元素的融合,他们坚信西方的世界,存在极乐天堂,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会不幸地被上帝拉出,去见当年的明亮,那个宇宙间发热的能源。
文化旅人并不知道秋是什么,而是有他身前的来者,正看他的踪迹而渲染的,一分秋意,也因为这一分秋的感叹。
秋水以至,长江的秋水,不是冬天刺骨的冷,而是秋特有的凉,足以灭去燥热不安的凉。
水里躺着的,是走过夏天的鱼,那真是一段火热的日子,头顶上冒着火球,以其炙热的光束射在每一条鱼的身上,蒸发发生周围的水,雾气在夜里飘荡在天地间,适逢大旱,滴雨不落于十三年间,江河之水渐渐干涸,大鱼小鱼不聊生计,为夺一潭之水而相互排挤而相互排挤,或直接吞其而的一夕安稳。腐味十里传开,大海的鱼,怕水流走而堵住了了各河口的关口,水终于被锁在了大海,那一片繁华的地方。
而终,秋来雨落,秋雨绵绵凉爽而清逸,撵走了热与躁。鱼儿们静躺在凉水里,叹息着昔日的痛苦,兴奋着未来的生机。
偶有桂花落入水中,伴着秋菊,向圣洁的莲座,消失在远方。
(本文的喻意:本文从秋的冷和实物景象入手,深入一些事物的思考,文化旅人,指的是远古的猿人,也指古人。野味,指古人遗留下来的文明。洞上的是壁画之类的东西,那些石头组成的队伍,是猿人的队伍,古猿,用的是石器。迁移是指大移民,颜色是指皮肤的颜色,各个种族的人的大迁移,向四面八方散去。土里的,是死去的人们,他们相信神灵的存在,上帝代表现在的人类,考古或者是偷墓者。当年的明亮,阳光,亘古的阳光。鱼一段,要说的是民国十三年间的事情,江河里的鱼,代表老百姓,海里的鱼,是做官的人,水是粮食,生命的源泉…… 文章从秋这个意冷的意境里谈到一些压抑,淡淡的悲凉。其余的,还请读者自己读来品味,点到此为止。)
本文已被编辑[恋尘叶子]于2007-10-14 9:39:5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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