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觉得有必要讲清〈屹立马扎罗的雪〉的内容概述[当然也是虚构]一个叫爱玛的小女孩,是一个贵族血统的私生子,她母亲早逝,父亲一直在暗中照顾她,她生活牧师家里,受尽折磨,她痛恨所有的人特别是带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父亲,她生活在屹立马扎罗山下,只爱山上的雪,经常梦想着有一天能在屹立马扎罗山峰上有一幢属于自己的水晶房子,有一位罗华德老伯爵一直照顾她,当然也知道她的心愿。在一次受玛受伤后,老伯爵背着受玛步一个脚印爬上一个山峰,指着一个水晶房子告诉她,这是属于她的,只属地她一个人,继而又告诉她,他就是爱玛的生父,出于长久以来对爸爸这个词的憎恨,爱玛失手将父亲推下山崖。当爱玛明白父亲是多么爱她的时候,她悲痛欲绝,仰天长叫“爸爸”于是发生了雪崩,爱玛和水晶房子连同摔下山崖的父亲一同被埋藏在屹立马扎罗山的雪里。
[原创]屹立马扎罗的雪
序:本故事纯属虚构,当然也包括“续”
“恒迹,小雪想退学,蒙特利尔的文学联全会给她发函,邀请她去那里”
“退学?这怎么可以,她才十七岁,更何况我并不想她涉足文艺界,她应该有更广阔的未来。”
“你说的这些我都跟她说过了,可她的脾气你也知道,嘴上什么也不说,可心里头犟得跟头牛似的,我真的很担心她。”
沉默一会儿,“好吧,我这几天就回去,跟她好好谈一谈。”
“那就这样吧”这个打电话的女人是我的妈妈——莫利,而受话一方则是我的父亲,不过他们早在我8岁时就离婚了,现在我和妈妈生活在一起,而爸爸已经再婚。他的工作很招人羡慕,可我不喜欢,因为他的工作使我的童年在自卑和受人嘲笑的阴影下渡过。现在算算又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虽然他隔几个月就会来看我,介仍就无法排解我内心深处的孤独和恐惧。一个宁静的夜晚,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寂聊。
“恒迹,贞慧,你们来了。”
“下了飞机就先来看看,你们还好吧?”
“现在一切还好,小雪你爸爸和贞慧姐姐来了”
“爸,贞慧阿姨”我努力想挤出笑容,可这该死的脸就是僵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爸爸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长高了,期末考试结束了吧”
“是的,前天考完的”
“那正好,我和你爸爸正打算带你去郊游呢,这样明天我们去日月潭”
“我……”
“这样很好,小雪紧张学习一学期了,是该去放松放松了”还不等我多想,妈妈已经先应了下来,没办法我只好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一早我们来接你们”
“来接我们?你们不在这过夜吗?”
“不了,我们已经预订好宾馆了”
“啊,这样啊,那就不留你们了。”尽管嘴上这么说,可脸上还是有些失望的表情。送走了爸爸和贞慧,我上楼收拾好东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爸爸明天会跟我说什么?他一定不会同意我退学,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呢?”大多的疑问和不安缠绕着我,嗳,又是一个不眠夜。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已经在通往日月潭的列车上了,因为我不喜欢坐飞机所以改乘火车,虽然慢一些,但走海底通道的感觉真的很好,有如穿越时空般让人欢快。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临近早餐时间,贞慧和妈妈去点餐,包箱里只有我和爸爸。
“小雪,你觉得蒙特利尔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
“蒙特利尔很美,它在加拿大偏北一些的地方,全年气温都不是很高,夏季会下很大的雨,可是秋天却很美,人们在吃过晚餐后会手牵手到家门附近的河畔去散步,河水轻快的流淌,河面上还有三两对鸳鸯追逐畅游,到了冬季会刮很大的风雪,可是圣诞节那天,人们都会聚集在外面,唱歌、跳舞、放烟火,到了十二点的时候,烟火会把下雪的天空映得异彩多姿,人们欢快的庆祝奏的到来。”
望着漆黑的窗外,我无限憧憬的说到
“这简直太美了,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登西老师告诉我的”
“登西老师,是的我差点忘了,她现在怎么样?”
“应该很好吧”
“怎么说?”
“她已经结婚了,回蒙特利尔生活了,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是这样,那太可惜了,她是个不错的外教”
“可以开餐喽”妈妈进来告诉我们,于是我们起身去餐厅。说到登西,她真是个不错的朋友,除了教会我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以外,跟她生活的四年里我懂了很多事情,她那么善良、聪明。可怜的登西,却结婚了,这真让我感到难过。日月潭之行并不顺利,虽然我们都像假面人一样尽量让别人觉得自发恨快乐,可一直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爸爸发生了有生以来最正面的冲突,特别是我,说了好多过激的言语,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悔万分。
“小雪,爸爸不希望你放弃学业,也不允许你这样草率的放弃学业,你还太小,不明白文艺圈的是非险恶,这个社会已经不允许没有学识的人生存了,你必须要有更多的知识才行……”
“好了,这套长篇大论妈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要在听了,我为什么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上学又不是我生命的全部,为什么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学业压力太大了,我承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还不如死了好!”
“小雪,你在说什么?没人说上学是生命的全部,上学不是目的,目的是要有这段成长的过程,通过这个过程,你才能长大、成熟,最终获得一个美好的未来。”
“美好的未来?有车有房有钱有事业,是这样吗?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拥有这些,不用等到未来,如果我去蒙特利尔,我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我不过是按了一下人生的快捷刍,又有什么不好?”
“小雪,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就算你要当作家,上学这段成长的过程也不可获缺,就像你贞慧姐姐……”
“请你闭上嘴吧,成长的过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这个,我成长的每一个瞬间你都在干什么?当别人嘲笑我、欺负人、打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亲爱的爸公,你是带着你的贞慧在夏唯夷吃海鲜晒日光浴吧,现在想起来我的成长过程来了,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还有什么贞慧姐姐,算了吧,你要我怎么叫,叫姐姐?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我爸爸娶了个姐姐吗?你们真叫我恶心。既然已经决定不要我了,干嘛还要回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恨你!”
“你们在吵什么?”不明情况的卢慧推门进来。
“妖精!”我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跑掉了。我疯狂地跑,要把这所有的情绪都跑掉,我恨,恨这一切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世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下塌处所,反锁房门,拉紧窗帘,埋住视线,我需要黑暗,只有黑暗才能让我感到安全。10分钟后,我听到妈妈在门外撕声力竭的狂喊,撞门和咒骂。我知道她已经惊协了保卫,要不了我久,他们就会冲进来,然后?然后会怎么样,我的脑中突然一自空白,阳光会空透我的,我得逃,哪里?去哪里?窗子对窗子,从那跳下去一切都会结束,没有痛苦没有烦恼,什么都没有。门撞开的瞬间,一片惊呼声中我毅然决然迈出了双脚。在那一肯间隔馀辩护人去了听觉,只记得一滴泪滴在我脸上,那是爸爸的。随着“扑嗵”一声响,我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眼前很黑,渐渐看清了,是一个夜晚,身旁的人看到我张开的眼睛,兴雷的泪水滑落,那个人不是我的母亲,是贞慧。贞慧告诉我,因为外婆出事,妈妈先行回去了,我是因为落入游泳池中才所幸没什么大事,爸爸却病了,是老毛病复发了。不知为什么我很难过,特别是听到爸爸病了的消息,我更加泪如雨下,无法抑制的悲伤让我不能停止哭泣。爸爸来了,我知道,可是我不敢看他,我没有勇气张开双眼,我不想看到他的病容光焕发,理乐知道如何面对他。他拭干我的泪迹“医生说人名优是撞伤了脚,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就会康复的,明天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他就走了。“他难道不生气,不恨我,我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听他起身的声音间有停顿,我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不舒服,我真自责,我到底是怎么啦天亮了,他拿了好多厚衣服,仍然慈爱地微笑的,扶我起来,然后说“我们出发了”
“恒迹”贞慧眼里满是不安和心疼。爸爸抬了一只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微笑地摇摇头,背起了我。我知道贞慧的担心,一这理爸爸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可他却又坚决地带动一个人走,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异常的悲痛。八个小时以后,我们抵达了拉斯维加斯,地上白白的,我知道那是雪,天气却干冷干冷的,爸爸帮我穿好了衣服,又用围巾把我的脸堵很严,只露两只眼睛,我不明白,天并没有那么冷。由于脚受伤,不能坐雪撬,我们乘出租到达一处锁道边,揽车把我们带上了雪山。下了揽车,我看到爸爸额头上的汗珠,我知道爸爸一定很疼,这么冷的天是不会有人出汗的。这时天下了小雪,我心里又难过又兴轩,我担心爸爸的身体,而这又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真的雪,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时,爸爸背起了我,一步一个脚印的向雪更大的地方走去。走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山峰,爸爸把我放下,从怀中拿出一本印得十分精美的书——《屹立马扎罗的雪》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我突然明白爸爸是多么爱我,许久,他说“前天上午,接到登西的电话,要寄个快件过来,说是送给你的礼物,她知道的蒙特利尔的事情她很了解你,所以要我先看然后在转给你看……是我一直太忽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你在长大,可是我……我却是一个太不称职的爸爸,我总以为给你最好的生活就是最大的爱护,我却忘了想起,你需要保护,需要安慰,需要我陪在你身边,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多想和你生活在一起,带你游遍大江南北。看了你的书,我明白你已经长大了,更需要父亲的关怀和爱护,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的文学功底,虽然你从没见过雪,可是在书中对雪的描写却入木三分,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才华,爸爸真的很后悔,在你成长最重要的每一个时刻都没能陪在你身边,可我明白的太晚了,你已经长大了,像膺一样要飞走了,风月无情的伤痕我不知道如何补偿你,我只能带你来看屹立马扎罗的雪,我同意你退学去蒙特利尔,但我更希望你是去那留学,爸爸等着你回来!”下山的进修,在父亲的背上,我轻声说“爸爸,我爱你,永远!”
屹立马扎罗我一生中唯一的雪。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7-10-13 20:10:4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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