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的森林,仍远循不了仇恨的追寻。一片硕大的竹叶,钉在了草棚的门拄上,熟悉的笔迹在上面刻下了生死的关口。风,缓缓绕过床边,月亮就挂在窗前,透过月光剪接往事给人的想象,几代人的恩怨片段,隔着距离欣赏,长久对立的双方,上一代解决的答案是微笑不抵抗,而暴力仍在原地打转,我看不惯家族如此不堪,握紧拳头,我开始习惯以牙还牙的手段——恐惧来自退让!
沐浴过后,穿衣、拭刀、披上在上次退让中死去的妻子给我缝好的斗篷,掠向那片新生的沙漠。我虔诚点着的香在祈祷着平安。沙漠的早晨,风,盘旋,烟雾迷漫……
远处的一个黑点,瞬间飘到了眼前。斗篷、长发、没有血色和表情的脸,夹着沙的风吹动下的吟吟响动的刀。
伫立、对视,愤怒的眼光在空气中交织凝结。脚下的沙慢慢堆积……
狂风中,同时绝地腾空,刀锋对着刀锋,瞬间的移动,飘影如风,点沙而走,踏风而行……
许久过后重新分开,背对着背,长发早已飘散,斗篷呼喇喇地响,我刀的正前方杀气不转,背对我的力量,他自己却受伤,我要挥刀了断,那争名夺利的痴望……
几起几落,几分几合……
我背对着他,屹立,横起的残破斗篷,沙打在脸上却感觉不到痛。倾斜的影子,在沙丘上,被夕阳拖的好长。滚烫的血顺着我的刀锋斜斜地滴到了沙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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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