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左手年华,右手硫酸,慢慢腐蚀着时间。
继续游走在同一条道路,同一个美景,同一个水泥丛林。
夏天来了,闷热跟着,
阳光来了,紫外线毒了。
最爱是夏天,不再包裹在厚厚的隐藏中,
胖的瘦的,白的黑的,健硕的卑微的,
就那么赤luo裸的暴露在39度炎热的空气层中。
当我看到白花花的光在我头顶晃过时,我狰狞一笑。
原来剧毒的事物无处不在,无人躲藏。
单纯已经不能挽救任何争斗了,我们需要的是力量。
炎热,剧毒,酌烈,燃烧,兴奋,壮烈,死亡。
村里最年老长的婆婆在一个梦之间长睡了。
那个光景,所有的人们都互相在传告。
没有哀伤,没有痛楚,只有祝福。
无疾而终就是幸福。
记得那时还小,喜欢一个人顶着白花花的太阳四处游荡。
喜欢跟在头发发白的老人后面,不说话,一直可以跟到落日黄昏。
那时的黄昏总是有那么美丽的太阳,我记不得小河边上的是否仍然生长。
那幢瓦房是否依然昏暗和阴湿。房顶上的太阳花还是那么枝繁叶茂。
对于夏天我的记忆就是这样。
白花花的阳光和没有伤痛的死亡。
还有一个四处游荡的孩子。
一到夏天人总喜欢打磕睡。
我眼前的都成了晃晃悠悠,东倒西歪和世界。
他们以为我是病了。
我想我真的是热病了。
那个时侯,我还不太清楚。
哪种是我最舒服的站立方式。
本文已被编辑[梦天使]于2007-10-7 22:50:2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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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柳梦儿 | 荐/柳梦儿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