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缪斯 守住快乐
文学之于我,是一种快乐。这种快乐,多半源自阅读,少半源自写作。
阅读是我生命中极其重要的部分。不论是古典的,还是现代的,也不论是严肃的政治主题的,还是闲适的娱情悦性的,我都广泛涉猎,并且很享受“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的意境。我不能想象没有书的日子。回想起一次在山里亲戚家居住的经历,当多数人在牌桌上鏖战正酣的时候,我却觉得百无聊赖,只想找本书来看看,但这让亲戚挺为难,他说:好像没有买过什么书!我有点着急,说:小孩子的教科书也行,要不,皇历也凑合!没过一会儿,亲戚给我拎来了小孙子的书包,我捧着小学二年级的课本,也能读得饶有兴致。
没有功利心的写作便是人生的绝佳境界。每当我有写作的冲动,便觉得不吐不快。记得第一次的投稿,那是在父亲亡故的第二年清明节后。当时姐妹们回娘家给父亲上坟,我看见燕子在廊下忙忙碌碌筑巢依旧,睹物思人,不能自已,因而写成《燕缘》一文,交给时任《岳阳晚报》社副总编的钟德华老师,并得以发表。时光飞逝,一晃又是几年,蓦然听说钟德华老师罹患绝症,不由回想起他平日对我的不断勉励和深深关照,心头便有深深的痛楚,一夜写成《祈愿》,抽空送往《岳阳晚报》社。接待我的是一位老编辑,他对我热情有加,评价说我的文章写得不错。但接着话锋一转,又说:按惯例,吊唁文章总发在作品主人公故去之后,现在发表这样的文章会给报社、编辑、作者以及作品的主人公很大的压力。我摇头,说:我最不愿看的就是那些死无对证的吊唁文章,我觉得有话就要说在明处!我写这样的文章没有哗众取宠的意味,也应该不会增加钟老师的思想负担!老编辑笑了,说:好吧,有合适的机会我拿你的文章征求一下钟老师的意见!过了几天,那篇稿子刊发出来了。庆幸之余,我对老编辑充满了感激,是他成全了我一吐为快的愿望,是他使我想说的话能被更多的人听到!
三十多年的生活经历告诉我,我不能算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文化人,顶多可以算一个单纯的文学爱好者。每每追求的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散淡,得到的却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惊喜!于是欣欣然充当缪斯的守望者,同时守住快乐,并且永远不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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