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正装扮着准备出去happy,朋友从台湾打来电话,因为身边的同伴也正催着急,迫使我不得不对远方的朋友说:“晚点你再给我打过来吧,我正忙着呢。”
朋友似是有些些许的不满,回道:“啊,晚点呀,我刚下班,累死我了,晚点我就睡了。”
我想,那也没什么吗,那就明天再说吧。就这样,我挂断了朋友的来电,兴致高着呢,想着迪厅的快乐节奏,什么电话不电话、朋友不朋友的,也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就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出门的那一刻,同伴突然有事,走了!我不甘心,就连打了几个电话给另一些朋友,不巧的是,没有一个现正闲着,想出去疯的劲,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淹没得没了,我懊恼的很,难得本小姐装扮得如此动人,就这样子在家看墙说话了,白折腾。
书是最好的催眠曲,每当我不想睡却似又不得不睡的时候,看看与自己兴趣无关的书籍,就很快进入梦里的故乡了。
手拿书一本,眼睛随着思绪,呈现了刚刚朋友平儿的影子。
平儿,与我同龄,我们在四年前相识,两年前她嫁到台湾,为内地与台湾之间和谐做了自己奉献。别以为嫁到台湾就都是有了美好的钱程了,平儿的先生不是“肥鱼”,更不是阔佬,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有一幅憨厚的面相罢了。
我发自内心的非常敬佩我亲爱的平儿,飘洋过海嫁到那么远,守着那份完全可以预知的平平淡淡之平平淡淡的婚姻,清清静静的那份安泰幸福,辛辛苦苦地继续劳苦工作着,寻寻觅觅,耗了大半个青春,踩得了一份牵牵挂挂故里人的深深不了情的惆怅。
平儿的儿子刚满周岁多点,大部份的时间里,孩子都是自己背在背上带着。在自己先生的工厂门口看守一个小卖部,要包冰榔,整理杂货,一个月折合人民币也就六千来块,而这收入,在台湾来说,也就是最低的标准了。
可是我最亲爱的的朋友平儿,她很满足,也很珍惜,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忙得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人生观、价值观、未来规划,忙得最想、最爱的事就是:想好好睡上一觉。踏踏实实地做着每天应该而又必需做的事情,烦的时候、累的时候、想家的时候,就是给我们这些朋友打个电话,聊聊、说说,天明,就又继续着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
而我呢,每天工作量不及平儿的一半,仅是那宝贝儿子,就得累得够呛。相比之下,我真的是闲得荒的人生了。我也想过去找份一天工作八个小时以上的工作,可在我的八个小时以内的工作都老是扯东扯西、分不清的状况。若是八个半小时、九个小时的工作,还不把我弄得头脚、肢体分离的壮况来。就不要逞强说九个小时的量了,想想,真的该评平儿是劳模了。
随着流光的飞逝,现在我也会常想,自己是否应该放下一些对人生的暇想呢?胡思乱想的,想成为企业的白领,努力一百回也是被上面压着,新的血液挤着,想成为作家,成天发着白日梦,妙笔也没能生花来。然而,我亲爱的平儿,她又是如何放得下一切暇想,进入生活的真实状态的呢?我不是平儿,永远都不晓得这个答案,我不是平儿,所以也做不到那样的女人,我宁可守着一台电脑,继续着空想满屋的人生。
明天,平儿会打来电话吗?大概会忙忘了吧。而我呢,是否又有时间接到这个电话,会不会又被手头锁碎之事误了这个来电呢?不得而知的。我们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聊聊了。
今夜,特别思念一个朋友,在我心里、脑海里、思绪中……
听着张学友的《祝福》,想把这首歌送给我亲爱的朋友,我永远祝福你!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7-10-4 13:31:4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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