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来电话说要我马上过去,晚上早点晚餐,餐后她有事,节假日没事,当然说好。
餐罢回自个家路上,旋看天边一轮落日余辉,真个晚霞灿烂,金碧辉煌,好久没细欣赏这夕阳美景,只觉心间豁然开朗,把个破摩托车停下,哦,这里是烈士墓,怎么在这啦,我没喝醉呀。管他,看烈士墓的门开着,逶迤进得门去,这里曾来过多次,那里面的一草一木都蛮熟悉。年轻是对那些烈士很敬重,常常集体的或自己也偶尔来这里,既是散步也是瞻仰,以后又做了一段时间的地下党调查工作,对在这一带活动过的粟裕、刘英、叶飞等有所了解,爱屋及乌?那时年轻,很朦胧,没把社会想的那么可怕,总觉得世上有艰难曲折,也有美好慈善,就好比今晚的晚霞。
真没想到,在这,看到了梨花,满树梨花。
往常,秋季里梨花开也有,那是稀稀朗朗的一朵几朵,既不十分张扬,也不喧宾夺主,虽是惊奇其不按季节套路,却也见怪不怪。然而,从没见过这金秋十月的梨树枝头的花团锦簇,像蜜蜂围聚蜂王身边那样的一团团、一簇簇,那团团簇簇的花丛间,偶露着几片鹅黄嫩叶,衬托的白绿相间,煞是好看,好个令人叹为观止。若非亲眼见到,或许我也不信,三月梨花,怎会在金秋时节满树怒放?
于是,心情伴着满花而兴高采烈。那一阵阵浓郁的清香扑面而来,让我心旷神怡。走进它,我发现,它的树身已有合抱之粗,硕大的树冠上,梨花在秋风里展蕊怒放,一簇簇,一团团, 满枝满桠,叠云堆雪,清雅、明丽、高洁而清纯。
那鹅黄莹白的恰到好处,思绪飞出天外,渴望有一个“外表不张扬,内在有涵养,”能够与我一同度过漫漫的人生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人儿。在风起的时候,笑看落花。在飘雪的日子,举杯向月。
可是毕竟人过中秋,月似西斜,又仿佛很可笑。
梨树边不远,傲然屹立一株杨树,忽然,那杨树变成了物理学家杨振宁,啊,是的,没错,他不久前和一位二十八的女子并蒂连理了呀。社会上的事,褒贬不一,管它?自己生活幸福最为要紧!
苏东坡先生写了首诗,戏说他朋友娶了位少年女子,诗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彼时彼景,真美!
近日有说,阿根廷有位二十四岁小伙娶了位八十二岁新娘,亦算今古起观,想模仿苏先生诗写几个字,唉,秋翁才尽,不能获得。
夜幕降临,回去吧,问问有谁知道东坡同志的tel,qq,email,还得请他老人家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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