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刻刀,深深浅浅的刻一脸皱纹。深嵌得不是,苦短人生;风风雨雨的岁月,儿时的记忆如铁锈般剥落。一声叹息,苍老了矮墙上孤芳自赏的青苔。
南去的燕子,未曾带来春的消息。
参差的形状,让我想起祖辈啃食黄土的牙齿。青藤缠绕,绕不出母亲灯下纳鞋的样子,沉默的柴门愁肠百结。一声莺啼,滴落睡眼娇憨的草尖。柴门迎风而动:门神的那匹马,被我牵往水变的草地,并闻一闻炊烟的味道。
野生的蘑菇,无可奈何的样子,浮在若隐若现的冷色画面里。两支红色的蜻蜓,栖落柴门,温柔的风无言,露水打湿了他们红色的爱情。
雕花的门仁,古朴的像秋日里一枚枫叶。推开柴门,像回归久违的古典。那条幽静的青石小径,可能通到飘香古赋深处凄凉冷清的烟雨楼。候鸟不来,三月的暮雨不歇;雨后烟草间蝴蝶,颤着湿的翅,谁的小提琴响在空灵的雨季里,梁祝翩翩起舞。
柴门衰老,春天霎那死去。转到秋天的背后,我看见,冷月,挂在柴门的眼泪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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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