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夜
晚上十点钟,子江办公室依然灯光明亮,他看着《短暫的春秋》偶有所感,想与肖伊交流点什么,就拨通了肖伊的电话。对方拿起耳机,没有任何称谓地说“哪里?”子江说“办公室。”“在干什么”“读书”“读什么”“《短暂的春秋》”接着反问“你哪?”答“我在读一本杂志上的故事”“什么故事?”“《忘年恋》”“讲一个梗概好吗”“讲不清楚,你来吧。”
这夜里的邀请,还是第一次发出,他在盼望着这一天。
他又是这么个人,心中越企盼,嘴上越是不说。至今,相识已是一年以上,已是好友了,她不提起,他从未问过她宿舍住的方位。也没有细想过这方面的情况。约略知道,她与在港城读书的弟弟住一套房子,再多一点,就不知道了。
对方发出了邀请,他问“在什么地方?”肖伊说了地点,说“你打个的,最多十元钱就到了。这是xx站的终点站,我在站前等你。”
子江合上手中的书,没有闭灯,拉死办公室的门,走出机关大院,拦了辆出租车,向肖伊处开去。
港城建局的夜,有一丝凉意,让人无比爽快。车到终点站,子江从车窗里就看见了肖伊。
夜的路灯下,有一位姑娘亭亭玉立,身着红色睡裙,十分艳丽的一头乌发,湿渌渌的脸上发散着水气,艳若桃花,像刚刚洗过澡,薄薄一袭衣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身体的轮廓,线条优美,脚上踏一双塑料拖鞋,这种休闲的打扮,使她更加动人。
两人高高兴兴的向宿舍走去。
这是一栋楼房的六楼,子江走着还有点气喘,而肖伊则轻轻松松,还时而搀扶一下子江。到了门前,肖伊开门把子江领进之后,便随手反关了门。并反锁上。子江环顾一下室内,是二室一厅的房子,进门就是大厅,北侧依次是卫生间、和橱房,再是一间卧室。与北侧相对的南面是一间大卧室。两之间,还有一个厅,与大厅相连,算是餐厅了。
大厅里,放一台大采电和一圈沙发。
两人规规距距的坐在沙发上,心中都有千言万语,一见面又不知说什么?心里企盼了好久的事,也都说不出口。都说了些本不该说的事。
肖伊想,给你机会了,像熟了的桃子,你不摘可不怨我了,而子江想,这么快直奔主题,若翻了脸,怎么下台?肖伊想,这个人可能不喜欢干那事儿?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子江想,强扭的瓜不甜。不可早下手,要等水到渠成。
既然谁也不动手,谁也不开口,那就是文质彬彬的坐着。相互依偎着对话,互相拉着手,说些互相鼓励的话。
时间过得真快。一会就11点多了,子江感到不能久待,机关上12点要关门的,于是两人恋恋不舍的下楼,肖伊开出车,把子江送回机关大院。
回到机关,子江又到办公室磨蹭了一阵子,才回家休息。
其实,两人分别后都不能入睡,久久沉醉于甜蜜的回忆中。
几年后,回忆起这一段往事,肖伊对子江说,“当时,我认为你不愿干那事儿呢?”子江说,“你怎么不主动?”肖伊说,“晚上,把你约到卧室了,还让我怎么主动?你是纯傻瓜啊?我若再主动,说不定你还认为我怎么样呢。”
子江笑着说,“总算没错过,不然,会后悔一生。”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7-9-29 10:54:3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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