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一段时间舌头,闭紧了干涸的嘴唇,别人还以为我守身如玉了呢,其实,我一直保持勃起状态,不为这愤懑的人群和就为这万恶的社会跌荡着一个持久不衰的高[chao]。
我很想低调,但是怕你们把我忘掉。我不想骂人,可是那些衣冠禽兽却不想做人。
绕了一番舌头,该抛出我的口水了。看官,如果你的血压适应不了我的亢奋,那么请飘过到别的小树下独自呻吟。谢谢合作!
惊堂木一拍,我先道个故事。话说一日,我蹬着我的枣红色宝马来到新客站,看一溜车子整齐排开,我顺便也架起我的良驹去送人。挥泪告别后出来想取车就走,可是身未动、声响起,只听一彪悍的女高音在我后面炸开,“怎么,停车想不给钱,说你呢,给我站住!”哇靠,声到人到,“——咻——”,只见一个身套黄色围裙的大妈飘闪在我的面前,两只虎瓜已经牢牢钳住我那可怜的车头。哥们我虽是跑江湖的,但是遇到此等凶猛的欧巴桑,尔等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在这人头攒动、人流交织的新客站交上火,肯定是凶多吉少。我颤抖着从口袋深处摸出了几张揉皱的毛票给了那母老虎才得以脱身离去。
故事就此告一段落,可是我开骂的泼妇造型才刚刚摆起。人不能无耻到这等境界,一些呕心行为、霸王条款成了青天白日下的一等下流。“怎么着,我就是强j*民意,我就是王法……”执法者如是说。
我们是民间的贩夫走卒,过的是蝇营狗苟的生活,每天舔舐别人丢弃的泔水。偶尔为了生计,走到那些高房大瓦的官邸办个事情,迎来的是苦面相向,冷言相对。有的名为“公务员”其实是有“公”而不为,只为自己的“私”。走进他们身旁,(来个特写先)有的是看着小报喝着清茶;有的是拎着电话煲着家常;还有的是上着外网炒着小股;更有甚者在局促的空间里打情骂俏……可怜的百姓,已经被物价房价压得苟延残喘又碰到这样的待遇能不叫人绝望吗。我们不敢拍起胸脯说,“我们是纳税人,你们要给我们服务。”这种舶来的精神只能在小资的文刊上安慰一下国人的心。其实,无论你上缴多少白银,遇到的始终是白眼。那些势力小人,混入仕途的走狗只知道溜须拍马,只知道赚取外快中饱私囊,什么“为了百姓福祉”这样的屁话只在政府的喉舌上粉饰太平罢了,我们遇到的一直和他们倡导的始终逆向行驶。
世界如此美丽,我却如此暴躁,不可不可。我只想热身一下我的舌根为下一顿的稀饭作准备,我明白我费多少的口舌,换来的只能是别人的冷笑。
我不想做执着于衣冠之争的腐儒,也不想做肚内满是咸菜的愤青,只想做一个有肉吃的凡人!
本文已被编辑[鲁速]于2007-9-27 17:34:3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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