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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流氓和一个妓女王释迦

发表于-2007年09月26日 下午3:32评论-5条

我这里有十个流氓,我们姑且称其为大氓、二氓、三氓……十氓,他们有没有名字呢?有!当然有,可是如果一个名字一个名字来写的话,那不仅操作起来很麻烦,我相信你们读起来也很费力,因为我实在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多脑力去记住那些只有代表意义的名字,既然我们的目的只是去辨明他们是谁,那我用什么样的代表方式就可以简单化了,好在他们的身份都是流氓,这样我也不用费力去编姓名,你们也可以从数字里认出他们,这对我们都省力。至于那个妓女,还是叫她妓女好了,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用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去表达什么内容,既然她的工作很有代表性,而且又只有她一个人,那叫她妓女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你们不会反对,我相信她也不会反对的,谁让我是作者呢?

这十个流氓实在是五对很糟糕的家伙,因为他们怎么想也记不起他们曾做过什么流氓的事,没有做过流氓事,怎么可以称作流氓呢?这让他们很郁闷,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有一次抢劫,十个人往哪儿一杵,那主儿二话没说,掏出钱扔给他们,这让身为首领的大氓郁闷了好几天,因为他准备好的台词一句都没用上,而且事后将那钱还给那主儿,并且表示非抢的钱不要的时候,那主儿不知是中邪了还是着魔了,竟然又掏出一大把银票扔给他们,嘴里连连说,盛情难却,盛情难却!这让具有理论修养的二氓头痛了好几天,因为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流氓行径得不到观众的赞同呢?

为这事,十个流氓开了好几次会议,可是讨论来讨论去终究什么都没讨论出来,最后还是聪明的七氓出了个主意,说去收保护费。这主意虽然没有创意,可好歹是个主意。当时收保护费是各个地痞组织、流氓团伙每天必修的功课,只要一天不做,那就意味着你们这门派在人民心中的地位有所下降;只要三天不做,那人民会将你们遗忘;等到十天不做,那你们只好退出历史舞台,所以七氓说我们要扩大声势、壮大声威就一定要从基层做起,从收保护费开始。众流氓一致点头同意,并决定第二天开始执行。

第二天说到就到,十个流氓拿着铁锹、砍刀、锄头等生产用具挨家挨户敲门收保护费,他们以为,只要他们一开口,对方一定会乖乖掏出保护费。可是他们在同第一家客户谈判的时候就遇到了麻烦,他们不曾料到那些人竟和先前送钱那主儿截然不同。

“你们有事吗?”第一位客户问道,一大早看到这么多人拿着家把式,他实在很惊奇。

大氓咳了一声,道:“没事……只是……”

那客户道:“没事敲我们门干什么,走吧!”

“那……对不起!”大氓吃了个闭门羹,红着脸回头看看同伴,大家脸都红红的,毕竟第一次作案,不成熟是正常的。

第二家客户更干脆,连门都不开,只是隔门缝问了句:“干甚?”

大氓脸色还未恢复,二氓接口道:“对不起,敲错了。”

到第三家客户的时候,大氓决定来点狠的,他让六氓去砸门,七氓问话。

结果六氓不孚众望,成功将门砸开,只是不小心被看家的狼狗咬伤了屁股,血哗哗地流,好在六氓人高马大,缺点血也无关紧要,只是不能再撞门了,一是怕狗咬,二是十氓有晕血的习惯。于是大家只好收工,第一次收保护费就这样匆匆结束。大氓很不高兴,晚上开了个会,决定第二天继续行动。

这次可比上次顺利多了,虽然众流氓武器未变,可是每个人头上都戴了顶帽子,为了证明自身的特殊性,大氓规定每顶帽子必须是绿色的,而且是纯绿的那种。虽然二氓读过几筐书,好歹知道绿帽子代表点啥意思,苦于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戴上这种帽子一定能够发生什么事,只好委委屈屈套在头上。

事实证明,这个造型为他们挣足了面子,因为那些店铺老板哪个不是从狼窝里爬出来的?什么凶狠残忍场面没见过?倒是那些收保护费的见了他们反倒点头哈腰,因为那些组织团伙说到底还得靠这些客户,否则如同我在前面所说的,那些老板们要是十天不交保护费,那些乱七八糟的组织就得吹灯拔蜡,这实在是致命威胁,所以说干什么都不容易,先生们教得对。

但这一次,镇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惊呆了,因为他们谁也未曾见过这样的队伍,更令人费解的是,那群戴绿帽子的手里都抄着铁锹、砍刀、锄头等工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群作了王八的某阶级复仇,倘若不是走在最前面三氓和八氓举着块写着“俺们是收保护费的”字样的牌子,两旁四氓和五氓捧的脸盆里就不会盛满银子;倘若不是九氓跑前跑后作行动上的解释,官府一定会以为是上访的而派军加以剿灭。所以说这次十流氓的行动虽然声势浩大,震动乾坤,但并没有遭到各方的阻拦,相反,同情者居多,扔钱的也多,所以到最后结束时,该团体成了爆出冷门的最火最有人气的社会组织,令其它一些收保护费的恨得牙根痒痒,可又无可奈何。干这行的都是有规矩的,即使再妒忌,再眼红,也不能背后拆人台,所以说该着十流氓走运,搬个神仙也是改不了的事实。

写到这里,该介绍我们的第二个主人公——妓女了。在十流氓出奇而又大胆的行动引来无数的观众中,就有小妓女。当时小妓女正在为客人服务,忽然听得外面人声鼎沸,小妓女是个爱看热闹的女孩,于是推开客人,赤着脚跑出去。当时场中很混乱,小妓女看不清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一眼看到帽子,凭女人直觉感到这件事应该很有趣,于是她又跑回去搬了个梯子,爬到房顶上,这样看起来就别开生面。当时众人注意力都被那十个流氓吸引住,没人抬头望上看,所以他们看不到小妓女,但小妓女却能看到每一个人,但这并不是说没有人看见小妓女,有,谁呢?大氓!

当时大氓正在后面压阵,偶尔一抬头,猛然看见房顶上坐着个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当时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仙女下凡,不小心下到房顶上,恰巧被他发现。大氓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因为他虽然是个大号流氓,可是毫不避讳地说,他还没有亲近过女人,也就是说,他以及他的弟兄们并没有在色上做出什么惊人成绩,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钱,当然钱少是一个方面,最主要原因是,他们始终认为不近女色才是保持流氓本色的最佳选择,这与当时其它流氓组织宗旨大相径庭,其它各派流氓认为身为流氓,其它生意可以不做,但妓院的生意不能不作,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商量或妥协的余地,所以说做个流氓也不容易,尤其是想做一名成功的流氓。

当时小妓女也肯定发现了大氓,因为只那么一个戴绿帽子的仰着头,很好辨认。当然,如果仅此一点就说他们日后会发生关系,这未免牵强,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日后确实发生了某种关系,从这点上说,我没有说谎,因为当时小妓女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大氓,她只是好奇地看热闹,并没有思考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这一点与大氓不同,因为在那一瞬间,大氓已经决定了下一步的计划,这将对十个流氓的生活带来极大影响。

小妓女看完十个流氓的表演,爬下房顶,扛着梯子回到妓院。关于这点,我必须要强调的是她并没有受到妓院的处罚,也就是说,她在工作期间擅离岗位并没有让妓院领导对她不满,虽然客人屡屡投诉,但这并不能改变小妓女的现状,更明白地说,小妓女在妓院里享有充分的自由,这种自由包含了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所以说领导们无可奈何,这并不是瞎话。至于小妓女为何能有如此特权,我就不得而知了,虽然我是作者,可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清清楚楚,因为我并不是小妓女,而小妓女也不是我。所以我只能这样说,在这个妓院里,只有小妓女才是真正主人,也许她愿意做这份工作,也许只有她一个妓女,不管怎么说,在同十个流氓发生关系前,小妓女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

当天晚上,大氓又开了一次会议,除了总结经验、分发奖品外,又重新修改了章程,在这个问题上,其他九个流氓举手赞成,因为他们也觉得倘若不与妓院合作的话,他们就没有资格称作流氓,至少是不合格、不完整的流氓,虽然在收保护费上打开局面,但这只是第一步,要向更好、更快、更强地发展下去,就必须在更高的层次上做出成绩,否则不足以榜样其它流氓,更遑论称霸流氓界了。

有了这个决定,十个流氓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小妓女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怪不得她,虽然她很自由,可这并不证明她的消息同样灵通,事实上,当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当前最火的流氓团伙要进攻妓院的时候,小妓女还在一如既往地接客,她只是奇怪,为什么那些客人突然间不让她接了呢?小妓女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嗅着鼻子闻了又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想拉个客人问问,可那客人逃得比耗子还快,“真是奇怪”小妓女喃喃自语,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变化这么大呢?

这时,门外传来鞭炮声,小妓女立马眉开眼笑,我说过,小妓女是个很爱凑热闹的女孩子,听见鞭炮,她当然要跑出去看看,指不定又有哪家娶媳妇呢。结果令她吃惊的是,十个汉子手捧鲜花一溜排在门前,见她出来,齐刷刷单膝跪地,将花递到她面前。

写到这里,我开始怀疑事件的真实性,虽然我是作者,可我并不能确定那十个流氓的行动是否真正发生过,因为照我的理解,那是西方人的礼仪,虽然我尚未确定那时西方人是否来过东方,那些人是否学过这些东西,但我必须按照这个肯定的条件写下去,因为小妓女喜欢。所以小妓女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先呆了呆,然后高兴地接过十把鲜花,飞快的跑回房间,转身时没忘了说句“谢谢”。大氓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灰土,说:“都起来吧!这招不灵!”刚说完,小妓女又跑回来,一脸天真地问:“你们是谁呀!”

众流氓噎了口气,因为他们认为这个镇上的人现在已经没有理由不认识他们,至少不应该问这么傻的问题。大氓不高兴地说:“我们是前几天戴绿帽子那群流氓!”

小妓女歪着头想了想,“绿帽子?流氓?没听说过!”她的记性不太好。

大氓肺要爆了,二氓急忙说:“我们是想跟你谈一下业务,你看,一次得多少银子?”

小妓女最头疼这样的问题,噘起小嘴道:“我不知道,你们跟领导谈吧!”说完又跑了回去。这下众流氓大眼瞪小眼,因为他们压根儿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尴尬,他们以为自己很浪漫,结果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丢丑,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六氓喊了声:“冲吧!”七氓喊了声:“冲吧!”然后大家都跟着喊,旁边那些观众已经有人鼓掌,这下大氓更恼怒,只好硬着头皮说:“奶奶个球,冲!”于是众流氓冲进了妓院,冲进了小妓女房间。

写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我没有搞明白那十个流氓为什么要找小妓女。按照正常思维来说,他们不应该那么做,即是说,流氓要做的事,应该用流氓手段,而不是这样稀奇古怪的情形,可是难点在于我并不是流氓,不能提供行之有效的方法,而且更重要的是,小妓女好像十分欣赏这种行为,因为她看到十个流氓冲进她的房间,竟然搬了十把椅子请他们坐下,又沏上茶,然后自己坐到床上晃着双腿看着他们,好像要听他们讲故事。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大氓可以肯定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虽然他并不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错在哪里,但他知道,他不该选中小妓女,这也就意味着他在众流氓面前夸下的海口统统落空,因为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拿下小妓女,而小妓女,此时却笑吟吟看着他。

“你……可以……让我们……摸……摸一下吗?”大氓母鸡似的憋了半天,终于红着脸下了这么个蛋。

小妓女很不以为然地说:“可以啊!你们摸哪?”

这下不光流氓们愣了,我也愣了。因为我虽身为作者,可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大方,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缘故,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可惜这想法过于荒唐,只好将目光投向那些个流氓。

按理说,真正的流氓应是心狠手辣,至少脸皮得厚,特别的厚。可我手中这几个家伙实在是没出息,从一开始就死要面子,这让我很郁闷,恨不得抽他们耳光,再狠狠揣几脚,但这只存在于我的想象,毕竟他们的表现已经够糟了。

流氓们低着头嘀咕着,半天没拿出个主意。小妓女不耐烦了,又问了一遍:“喂!商量好了没,到底摸哪?”最后还是大氓鼓起勇气说:“我们……想,想……摸……脚!”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写下去了,虽然我知道这事与我无关,可是眼睁睁看着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心里总不是滋味。当然,我完全可以这样写:流氓们很高兴,淫笑着说:“小姑娘,陪大爷玩玩!”小妓女则很害怕,颤抖着说:“不,不要!”“来嘛!”然后流氓扑了上去。但这样写的毛病是十个流氓不可能一齐扑上去,只能一个一个来,那样的话,小妓女根本不是对手,而且,那也绝不可能发生。因为我介绍的这十个流氓,都是由憨厚的青年扮演的,演技差了点,但做人还是比较到位的,这也是小妓女不反感的原因。所以当大氓说出“摸脚”的时候,小妓女笑了,她愉快地脱下鞋,抽出纤纤玉足,伸到他们面前。接下来的发展就顺理成章了,十个流氓排成一排,轮流摸脚,小妓女咯咯咯笑个不停,因为她有痒脚的习惯。但在门外听众听来,这里面很淫荡,那是他们思维的正常发挥,又谁能够相信妓女的房间里没有发生与妓女身份不符的事呢?所以里面当然要发生一些事,只是这事很特别,它不带有任何不健康的色彩,所以旁人无法理解,所以我这样写,并没有触犯法律。从这里可以看出作者的心地多么善良,品德多么高尚,行动多么伟大,我真要为自己树碑立传。

摸完脚,十个流氓愉快地走出妓院,他们春风满面,好像做了件极其光荣的事,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不光荣。对小妓女来说,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些人很好玩。当然,这并不是观众所期待的,就是对我来说,我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等事,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怎能一概而论呢?

所以这十个流氓并没有吃亏,至少在他们意识里,他们已经很满足了。能够让人满足的事,为什么要不满足呢?所以我写到这里,同样也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满足,为流氓,为妓女,为只听声音而过了想象的瘾的群众,我忍不住又要为自己歌功颂德了,好在我有自知之明,立马打住。

小妓女送走流氓后,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觉得她的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好像妓院不是天生的家,她应该找另一件有意义的事做。可是做什么呢?小妓女想不出来,她的知识面太窄,而她的领导,也就是妓院的老板,未必会让她自作主张,虽然她很自由,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她不许离开,也就是说,要保证你还为我赚钱,你必须呆在这里,除此之外干什么都行。但是十个流氓的一系列举动加上摸脚时他们对她讲的一些故事,让小妓女无可奈何地产生另一种想法。于是苦思两天后,小妓女决定偷偷跑去找那十个流氓,她想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十个流氓尚未组建一个稳定的基地,整天打游击,他们有他们的理由,他们认为如果置一座房子的话,那势必得请人看家护院,那样一来,就得有厨子,有车夫,有管家……那么多人实在是他们的累赘,且不说资金上行不行得通,倘若发生战争,那岂不一下被人踹了老窝?所以小妓女找不到四处睡破庙的流氓,当然,如果流氓不让她找到的话,她一辈子也找不到,好在大氓很善良,派十氓现身让小妓女一把抓住。当然,我们交待过,小妓女记性不是太好,若不是十氓头上套着顶绿帽子,就是把头凑她面前,她也照样人不出来。现在小妓女很高兴,因为它可以问问题了。

“喂!我问你!我长得好不好看?”

十氓懵了,一时说不出话,小妓女又问:“你说,我要是嫁给你,你愿不愿意?”

十氓继续发懵,大氓不知从哪儿突然钻了出来,举着手喊:“我愿意!我愿意!”这时,众流氓纷纷现身,一齐举手喊:“我愿意!我愿意!”一时间,这种情绪感染了众多路人,他们纷纷挤过来举着手喊:“我愿意!我愿意!”不一会儿,整条街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幼,一齐举着手喊:“我愿意!我愿意!”喊声很整齐,很响亮,很有节奏感,很有影响力,以致于参与的人越来越多,都晃动着拳头高喊:“我愿意!我愿意!”然后不知怎的,场面突然混乱,很多人相互打了起来。小妓女没防备,挨了两拳头,只好从人逢使劲挤着爬了出去。

关于这场景,我感到特别熟悉,但记不起在哪儿见过,脑子里只是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印象,倘若不是小妓女爬出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小妓女这样做,我更无话可说。小妓女从人群里挤出来,跑回妓院扛了把梯子,她又一次爬到房顶上看热闹。这下我可知道事情闹大了,虽然我是作者,我在心里也疯狂地喊过“我愿意”,但是很遗憾,我无力阻止这场混乱,因为我现在还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这回可比上次热闹多了,很多人撕咬着、扭打着滚在一起,街旁那些小摊、货架都被掀翻,踏烂!甚至那些店铺都遭到了冲击,有人开始抢东西,很快,人越来越多,由最开始的简单热情变成现在最原始的彻底疯狂,混乱越来越严重,人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们都知道自己必须干点什么,否则干什么好呢?小妓女看到了恐惧,她睁大着双眼急急四下搜索,咦?那些流氓哪儿去了?小妓女第一次开始关心别人,也许不是关心,只是与生俱来的好奇心而已。她要知道她认识的那十个人在这场混乱中扮演什么角色,或者,她仅是希望他们过来摸她的脚,因为好像只有那一刻,她才能感受到另一种平常无法体验到的奇异感觉,尤其这个时候,她更需要。

那群流氓呢?那十个家伙呢?我也在问,我戴上眼镜,帮着小妓女找,终于,我们看到了。从看到的景象来分析,我可以把事情大致经过描述一遍。

开始的时候,小妓女问了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直接让十氓晕倒,结果不晕的大氓跳出来回答,答案正确与否我不清楚,但随后很多人争着举手回答,最终造成这样一种情况,整条街的人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互相殴斗,殴斗过程中,十个流氓分散到各店铺搬东西。因为很多老板都忙着打架,无暇回来收钱,所以他们工作的很顺利,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这十个流氓还是比较尊重自己职业的。为了进一步突出他们的业绩,我摘录了一段对话,地点在首饰店,人物是店老板和七氓。

七氓:“你看你,外面那么热闹你还打瞌睡,快去打架吧,晚了来不及了!”

老板:“你诓我!”

七氓:“你看?说你昨晚又喝多了你还不信。你瞧,那边,戴绿帽子那个,对!就那个,那是我兄弟;还有那个,房顶上那个小姑娘,那是奖品……”

老板:“快!抱我出去!”

七氓:“?”

老板:“妈的,没见老子腿瘸吗!”

七氓:“#¥%*&%$#@”

最后七氓还是把那老板抱到一棵树杈上,然后安心回去搬东西。这一役,十个流氓积累了雄厚的资本,基本上确立了太平镇上的霸主地位,为以后事业发展和人生转变提供了决定性条件。

而小妓女也分得了几筐银子,她买下了妓院,改了个名,至于改成什么,目前我还不知道,但肯定不再是妓院,也许是书院,也许是剧院,也许是乌龙院,谁晓得呢?反正在开始的故事里他们表现得都很无奈,当然,这与作者我的无奈也不无关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事情总是要发生的,只要作者同意,这故事还将继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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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小痕繁华点评:

荒诞的故事,西方式的叙述,洋洋洒洒,平淡而风趣的道来,其中的讽刺嘲讽不在少数,其中的深刻思索也不在少数,十分值得一读的小说。

文章评论共[5]个
天涯海角我都跟随你-评论

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会不会写作啊at:2007年09月28日 早上9:05

Alina-评论

真的看不懂!什么东东啊????????at:2007年09月28日 早上9:43

王释迦-评论

对不起啊,没有性与色的描写,让大家失望了,下回一定努力,一定!at:2007年09月28日 上午11:59

小狐残梦-评论

剧情构思的很不错,有峰回路转的感觉,叙事的动人,但是文字上总是觉得有些哗众取宠的感觉at:2007年09月28日 中午2:57

孟小冰-评论

什麼東西哦~寫的那麼多~竟然沒有意味
  【王释迦 回复】:又不是文化快餐,慢慢品嘛!哥们 [2007-9-29 1:40:19]at:2007年09月28日 下午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