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十月一日是我们伟大祖国的生日,也是我及家人的特殊日子,我和“十·一”有种特殊的关系,有种特别的情感在里面。在我们家,有真“十·一”,也有假“十·一”;有大“十·一”,也有小“十·一”。
十·一”是我和妻子爱情的纽带。我与一妻子的爱情纯属偶然,是“十·一”做的媒。我与妻同在一所铁路学校读中专。虽然在校时就认识,但交往不多。更没想到今生会走到一起。毕业后,却被同时分配到一个偏僻的小站上班。这可能就是命运,也正应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陌生的环境,单调的生活,加上彼此熟悉,工作生活中的长时间相处,让我俩彼此相互照顾、相互体贴,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温。但谁也没有捅破那张纸。记忆最深刻的是1995年“十·一”的晚上,我俩无意中谈到了“十·一”和生日。当时还不是“妻子”的她说:“我的生日是十月一日,但不是阳历的。”
我搞笑到:“我知道,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看着我。
“知道前者,不知道后者。”我逗着她。
“你的生日是农历还是阳历?”她一本正经地问道。
“应该是农历吧。农村出生的,应该是农历。”
“那恭喜你啦了,你与共和国是一个生日。”她惊喜地说。
“怎么可能?”我吃惊。
“我查过了,农历1972年的8月24日,对应的阳历正是1972年的10月1日。”
“是吗?我太激动了……”当时的我既激动,又感动:激动的是我与伟大的祖国一个生日;是我从来没想过的;感动的是我她心中的份量如此之重,也是我想象不到的。细微之处见真情,她真的很在意我呀!
也就是这个“十·一”,我俩的感情发生了质的飞跃,确定了恋爱关系。于是我们家便有了真“十·一”、假“十·一”之说。
十·一”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经过几年的恋爱,我俩的感情发展到了“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地步。于是,我俩决定把结婚的日子放在1997年的“十·一”。当时,我俩的经济状况很紧迫,每月只有三四百元的工资,我俩上班几年的积蓄也不过五六千元。老家都农村的,指望不上。房子当然是没有了。单位领导找了间破败不堪的废仓库,给我俩当“洞房”。当时觉得这已经很不错了,向领导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我俩上街买了油漆、涂料、地板革等材料,利用空余时间,象一对相爱的鸟儿那样,“自己动手,共筑爱巢”,把“洞房”简单装修了一下。然后是买必须的家俱、家电,添置衣服、被褥、炊具等。等把这些事办完,手里仅剩二千多元了。举行婚礼恐怕不够,于是我俩商量来个旅游结婚。
1997年的“十·一”早晨,我俩站在天安门广场,听着国歌,看着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终于走到了一起。当时,没有豪华的车队,没有众多的宾客,只有雄壮的国歌、鲜艳的五星红旗和两颗相爱的心……
我俩在自己筑就的“爱巢”里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中,祖国的经济形势一天比一天好,我俩的工资也在一天天提高,积蓄也在一天天增长。到2000年,终于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儿子也在这年的“十·一”出生,我们家也就有了大“十·一”、小“十·一”之说。
“十·一”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十·一”是祖国母亲的生日,是我和家人的生日(虽然妻子的生日是农历的,但还是少数服从多数,生日也随了我们父子俩),更是我与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到了今年的“十·一”,我与妻子结婚刚好十年。我们的婚姻和谐、美满,我们俩相知、相亲,十年如一日。
如今,妻子戏称我是“三‘子’(房子、妻子、儿子)登科”。我说“还差二‘子’(位子、票子)呢?”妻子巧笑道:“思想落后了吧?现在讲究计划生育,不是‘多子多福’的年代了,有此‘三子’就不少了!”
想想也是,房子不大,但功能齐全;妻子不美,但温柔贤惠;儿子不俊,但聪明可爱;票子不多,但收入稳定,并且可以与妻儿朝夕相伴;没有位子,无官一身轻嘛,工作虽累,但心不累,可以睡个安稳觉。
知足常乐,人生有此三‘子’足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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