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时,妈妈带着我嫁到养父家里,接着又生下了小弟小妹。
养父是个粗鲁又有点懒惰的乡下人,家里一度贫穷,他们便每天吵闹,有是竟那砖块互相乱砸,我们几个孩子便吓的哇哇大哭。
在我十二岁时,母亲终于走了,在一个深夜,她悄无声息的走了,把我也留在了养父的家里。
母亲的出走,使养父更家讨厌我,每天非打即骂,看着他翻的白白的眼球,我每日战战兢兢,,也停止了上学,在家里,象个大人一样,洗衣服,做饭,下地干农活,就这样一天天累的筋疲力尽。
十四岁时,我还是发育成了一位婷婷少女,那破旧的,短小的衣服,遮不住我已经渐渐隆起的胸,我懂得了害羞,我洗澡时便避着家人,可是养父那双眼睛,却时时瞟在我的身上,对我的态度竟变的好了很多。
家里的地方不大,两张床对面放着,中间隔有一米远,养父和大弟一床,我和最小的妹妹一床。那是一个很热的夏天,屋里闷的象蒸笼,我劳累一天的身体,倒床就睡了,朦胧中觉的很闷,可是太累,就又睡着了,直到下身的剧烈疼痛,我猛然醒来,一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还在用力的一动一动的,我不竟大叫,那人慌忙摸了一见东西,使劲的捂住我的嘴,我的挣扎已无济于事。
那人竟是养父,我的惊叫,吓醒了大弟,他迷迷糊糊的问“姐你怎么了”,已经回到自己床上的养父忙说;“你姐做恶梦了”是啊,我是在做一场噩梦,害怕和疼痛使我呜呜的哭,养父不耐烦了“;哭什么哭,明天就好了,别出去说,不然我非打死你,快睡吧,”那一夜,我不敢再睡。
以后的日子每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折磨我一次,我无处可逃,恐惧加羞涩,我不敢对别人说起,噩梦并没有结束,我在不自觉中怀孕了,已经四个多月时,养父的姐姐来家办什么事情,她不在意的瞥我一眼,就盯着我看,也许是我蜡黄的脸,和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引起她的诧异,她问养父;“这孩子怎么了,瘦成这样,颜色也不好,有病吗?”我不敢做声,养父说;“没事,她就那个死样,半死不活的,”“不是,姐姐有病,夜里老做噩梦,老叫,爸爸还脱掉她的衣服帮她揉肚子,姐姐不让他揉,爸爸就打她,姐姐就老哭”大弟在一边说出他所看到的事情。
大姑一听,立刻明白怎么回时,她让我出去干活,我听见她在骂养父。
大姑成了我的救命恩人,带着我做了人流,又带回她的家中,我知道她在可怜我,因为她也是女子,她能知道这样的伤害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悲伤,她家还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儿,让她觉的我更可怜吧。
养父曾经去大姑家好几次,要我回家,我死也不再回去的决心,让他恼羞成怒,在大姑家大吵大闹,我曾经跪在地上,求他高抬贵手,放过我,他不答应。
于是,我和母亲一样,悄悄的走了,勇敢的跨出魔爪的控制。
我恨养父,我更恨母亲,为什么把我带来,不把我带走。
我漂泊在外乡,多年以后,我有了很好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但那道伤痕深深刻在心底,一生也难以忘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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