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烟雨红尘“人物谱征文”活动推出以来,网络采访便成了一部人名正言顺的职业。在网站文化内涵江河日下、写手行文方向整体庸俗化的情况下,旨在繁荣网站文化、宣传和培养明星写手的此举在不自觉中又担负起了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的文化意义,可谓一石二鸟。
很自然地,诗歌组又扛起了此次运动的大旗。如一帮训练有素的士兵,策划的周到及行动的迅速直让人遗憾现今gdp的增长速度。最近一些处于文学懵懂状态的朋友老是向我提问,说为什么其他文体的写手怎么就沉寂如老龟,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值得宣传的对象?
这个问题可以说也是文学领域一直以来争论不休的热点。诗者的行动为何迅速只源于其根本的特性——语言的简短和逻辑的简陋。绝大部分新诗写得已经让人啼笑皆非,一直以来表现平平的写手,值此机遇岂有不出来露露脸的道理?在时势造英雄的局面下,虽气势没法如虹,但一炮而红也未可知!炒作从来就是一项了不起的事业,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其对才华的高度需求则是显而易见的。广告人出身的舒某,打心眼就佩服那些高明的炒作专家,因此对于一般意义上的宣传和营销,虽不是完全的游刃有余,但是起码也洞若观火。尽管在诗歌组那帮铁杆粉丝们的眼里,所谓的现代诗人们的采访是如何的独到和精辟;但是只要稍微以专业的眼光审视,我们就不难看出其在形式和内容方面的幼稚、可笑。我以为创意是一起思维活动的灵魂,光靠形式上的附庸风雅和内容上的装神弄鬼都是徒劳。关键是,你自己可笑就算了,也不算什么大错,可你却拖出来到处展览就显得有的恶俗和糟糕至极了。
至于此次“人物谱征文”活动题中应有之义的人物,固然是见仁见智。但是我觉得不管是出于何种低调的风度,烟雨某些奇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回避的。我在烟雨所混时间不长,比起其六周年的成长历程,几个月的时间渺小得完全无地自容。但一般人要是和我讨论烟雨奇人,舒某却不敢屈居第二。因为三教九流我无不了如指掌,就算那个用恶俗的手段炒作起来的“某妖”,在我看来仍然只配做我的徒弟。我不敢像某些编辑动辄就拿“本编辑在烟雨多少多少年”出来唬人,动辄就用“烟雨老大是我的亲友”来炫耀,而我则以一颗真诚的心和一个睿智的头脑时时体察世间风物,以敏锐而独到的视觉不断抽象浮华,形成自己的理性。
人即江湖,在网络文学这片天地里,最终流传青史的当然也只能是那些侠之大者们曾经辉煌的瞬间。自甘平庸的凡夫俗子,他们固然有着若干孤芳自赏的理由,但是那些聊以自慰的心情文字,缺乏了大气的底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产生任何影响的。台湾的李敖之所以说“大陆无文化名流”,我想这种小家子气的写作路子应该是形成这种萧条局面的罪魁祸首。我们不能设想那些整日以哭哭啼啼的心态来作文的作者会创造一个什么样的文化氛围,就像我们常挂嘴边不放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样。
犹记得当初“小谢飞刀”退出烟雨时的那份豪迈。文如其人的他,犀利而怪招迭出的文风使得无数曾经不可一世的烟雨好手个个丢盔弃甲,落花流水的场景,惨烈的状况会让最得道的高僧杀心顿起,恨不得扁之后快以挫其锐气。可聪明的小谢飞刀,小小年纪就懂得了急流勇退的法则,在明确自己已处于“独孤求败”的地位后,竟然轻轻地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就像恋爱中分手的最高层次一样,在最美好的阶段退出感情游戏总比在双方闹得你死我活时来得高明。一般说来,要忘掉一份情的最佳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而可贵的是,小谢飞刀在新的创作经历中仍不忘关注烟雨诗歌的发展。前阵子他还老在问我烟雨最近是否有人写出了真正的诗歌,烟雨诗人有何进步。当他得知如今仍停留在三流散文竖着写,只不过时而有个别人士完全摒弃了标点符号的时候,不禁为当代文学暗自叹了一口凉气。表情的严峻让我看出了他似乎有复出烟雨的冲动。
精华往往是在一瞬间消失,所以我们才呼唤精华;而经典时而又会在不经意间重现,因而我们寄意经典。“飞刀归来”固然是烟雨人的一大快事,而其实质却是一场无人观看的繁华,心浮气躁的时代青年也许会群起而攻之,有的隔岸观火,有的幸灾乐祸;而其中所具真意,岂是情商平常之辈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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