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猫步一样静悄悄,却透着黑暗的幽光。你坚持了很久,不让眼泪溅湿空白的祭文,宝贝,你若想要嚎啕大哭,就躺在我的怀里获取安慰。
《致爱丽丝》的乐曲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空无法替换再生的翅膀,但我知道你一定要做最后的挽留,我想:除了要你好好活下去,宝贝,你的母亲没有别的嘱托。
宝贝,除了好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样将你安慰。时间越来越少,那个村庄也许是你最深的怀念,辛酸的历史、血泪的过往、薄情的文字、纷沓的痛苦,我说,那些都是宿命奖赏给你的财富。
今晚时间尚早,其实你用不着苦思苦想某些结局,上帝究竟给了我们多长的命脉,沿着曾经的那些笑容会找到最佳的答案。
今晚,宝贝,我只能用清贫的真诚和廉价的诗歌,为你,为你的母亲刻录无法重新来过的亲情
长风,昨夜,宝贝,诗歌,我怎能忍心将你们淡漠,今晚,时钟是只不会飞翔的青鸟,将思念碾碎,又将仰望磨成黛色水墨。
月亮象个矮小的村庄,我所有挂念的,舍弃的,你们都来吧,来一一与我握手,看啊,澧洲平原多象情人的胸膛,澧水的呼吸,多象他酣睡的模样;看啊,一盏灯,我举了多久,有一种接触感染了我的目光,深深打动的,还有夜晚的心脏。
是那双想象的翅膀扑灭了燃烧的火焰,我爱了,真的爱过,所有与芷兰结缘的行人,你们一定要为我作证,我爱了,真的爱过。
去了坟地,青草尚未苏醒,新开垦的泥土,裸露即将运输的死亡。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生命将息,灵魂游曳不止,我很想握住那些缥缈的忧伤愿我的胸怀,布满你颤栗的部位,蝶一样灿烂一个瞬间。我甚至不愿意将死亡说成一个凄凉的词,甚至愿意用泪水浸泡十五的月亮,甚至可以让自己缩回你的年轻的村庄。
夜末央,不为别的,只想抱紧你日益消瘦的躯身。
爱情是安逸的羊群,时钟将等待煎熬成黑色的酱汤,不容置疑,多种风声无一例外,被扫地出门,我羡慕天仙可以拨动夜的心弦,并且让星空布满好听的声音。
许多纯洁的事情接踵而来,那是春天埋伏在澧水深处的女子别动队,随时准备里应外合,将某些企图一网打尽。
月亮敲响了我的窗子,满地的银光,突然令我生动起来,我温柔地闭上眼睛,安静地、自由地呼吸。
我是你开放在夜晚的花朵。那些难缠的心事,怎么可以同时占有古筝、洞箫的声音,埙还在城南墙外栩栩地吹,丝弦的疼痛又开始断续复发。
哦,我的天使,我的来自天籁的音乐,那些和窗外一起开放的[ch*]女血,怎么可以和花朵一样美丽,你怎么可以,毫不犹豫地洞悉了我仅有的秘密?没有什么,比这短暂的纷繁更为灿烂的事情,我欢喜在古典的质地安置你我的爱情,欢喜那种痛并快乐并且无怨无悔的跟随,我会加倍珍惜,也要一直担心它匆匆流逝。
除了诸如此类的文字安慰和祈祷,宝贝,回天无术的本领,我一时半会真的难以获得。宝贝,你一定要原谅我的愧疚和莫大的挂牵。宝贝,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自然的灵光,让我感应黑暗抵达之前,生命的奋力拼搏,黄昏的云彩烈火一样,燃烧着大地最后的辉煌。面朝夕阳,我想叩首膜拜你的家乡——湘西北,那里,住着你病危的母亲,夜幕终将粉墨登场,宝贝,我听见了锣鼓颤微的声音,我张开了黎明的耳朵,我不忍加重一点点的呼吸,我甚至不想擦去眼角的泪花。
泪花多美,象大地盛开的繁华,宝贝,我细数过自己血液里的不安分细胞,它们和你母亲的头发一样浓密,一样活跃。
有些情感霜降之后会更加斑斓,一如你拥抱大地的热情和我问候黄昏的虔诚,宝贝,今夜,我与你一样将会无眠,就让我们两个重新做回襁褓里的婴儿,最后一次吸呍母亲的不再丰满的ru*头。
逝水不复西》。一淌水,流了多久?。一趟路,赶了多久?。宝贝,一次生命能维系多久?很想为你上一堂关于生命轮回的课,但在上个世纪的末班船里,上帝没有给我留下与你邻座的位置,翻过人生辉煌之后的页码,我在一个不算暗淡的春日午后与你相遇。
相遇的还有微笑的花朵,紫色罗兰,黄色丁香,粉色百合,桃色玫瑰,那束略带蓝色忧郁的勿忘我,是我央求园丁陪衬进去的清凉,宝贝,我需要灿烂之后的那种接近水质的清凉。
好在清明雨过去了几日,天空终于迎来澄明的笑容,宝贝,我们是不是该仰望一下东方,问候一下那些西去的流水和年华?。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握在手心的别离,总让你生出沉重的潮湿。宝贝,我希望多次的轻声呼唤。能象清风一样,舒缓你心头的丝弦。宝贝,你千万要把握好分寸呵,。那绷紧的心弦,蜡烛一样柔弱,生命一样脆弱。
黄昏并没有怜悯我的祈求,我将蜡烛点成偶数,我在影里与你重叠,在墙上与你重逢。我并没有假装风迷了眼睛,任由眼泪肆意朝着西开的窗子,捻珠一样的,倾洒在每一次眨眼之后的疼痛。
母亲的形象在我的怀想中绽放,那个难以启齿的请求,我暗示过多次,宝贝,直到生命将熄,你始终保持缄默。我理解你成年累月的谨慎和日后长久的沧桑,我,只是想用另一种母亲的姿势,与你的母亲做一次正规的告别,之前,一定要做一次正式的感谢。
在你未答应云朵覆盖你的天空之前,宝贝,总有一些光芒是你母亲宿命的倒影,我们应该那样安慰自己,相信一些关于神话的奇迹:天堂,是为那些善良的可爱的人们设想的,天堂里住满春暖花开。
生命是一列漫长的火车,有人在前方疾驶,有人在后面紧紧跟上,我,一定在你的心脏左边;有一些想念只需要过程,辗转了很远的路即将抵达,却在此岸停泊,然后做仰望的姿势,转身。
想念是一个朴素又温暖的词。春日的想念之一便是对岸的花开。之前读过安妮宝贝的《彼岸花开》,所以,在以后的文字里我的倾吐意象就成了“宝贝”。“宝贝”和“想念”一样,也是一个反复运用不厌倦的形态,她们就在我的唇边,藏在舌尖的某个敏感部位,既柔软又阳光。
接下来是对某个季节的想念。再暖一些,阳光就会露出自己的原形,再也不肯扭捏登场,他需要坚实的步伐和强硬的手臂撑起男人女人的目光。这个季节应该是人类的三十而立,连自己都投着阳光的味道。
其实,我早就抛弃了所有的疑惑与忧伤,去追逐那西去的流水。信念,永远是横在我前面的异乡人,他,永远在不远处呼唤着我。我需要在逐渐成熟和日益苍老的面容里让爱情长久滋润,所谓得到与失去,我一直拥有,也一直坦然。那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梦。
以后的日子我或许会想念那些没有来得及实现的梦想或者知天命的《论语》心得。当所有的沧桑都回到本初,生命之花还不会开成黑白调和的颜色。我从来不相信姹紫嫣红才是花朵最艳丽的颜色,倒是宁愿相信冬天那副关于白与黑的版画。冷色调永远是人们远离的色系,只是,当大自然的色系不再温暖人生四季,当心中的雨季没有季节,当红颜老死之后,谁还会记得凄凉的坟上,尚有一抹清绝的百合曾寂寞孤独地绽放过。
就是凄凉的坟上,也不惜人间的诽谤,使温柔的灵魂终宵彷徨,把坟上的花儿灼伤……
最忠诚的永远是四季风。在那水的对岸,也许是繁花似锦,也许繁华也已落尽。我一直在这里,不用转身,也不用起身……
宝贝,我已经努力让黄昏笑得灿烂一些,你看那天边飘过的云,比你眼中的忧郁还要浓烈,酒一旦沾染,接下来的夜空就会更加寂寞。
请原谅,我对着澧水长叹过一声,那些聚积在心头的火焰将我灼得遍体鳞伤,宝贝,面对那些低下去的泪水,我连盈上去的目光都是那样卑微。
很想告诉你一些事物的真相,又担心夜晚清凉的风会将你吹寒,也想过要卸任万千的负担,却总是犹豫前方的路上依然风雨交加。宝贝,我是如此贪心,虽然拥有了花开的秘密,还想拥有你灿烂的一生。
你一定记得春天赐予的美好,是的,我们应该将那个花朵初盛的日子做为一个纪念日,她让我想念以后朴素的人生;是的,“布衣”是一个陈旧的名词,折叠着你的过往我的往昔。
走遍各式黄昏,最怜的还是清脆的铃声,它穿风而来,直抵澧水的心脏。澧水是你我早已命定的神秘花园,她们都是要与洞庭汇合的,我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在剩下的光阴里,落满我诗意的痕迹,还有,好好与你相爱。
我内敛而苍茫的歌唱宿命般和你契合。每抚摸一次澧水,每唤一次,你离我就接近一段,我不需要咫尺,天涯之外的嘱咐,是一种遥远的荒芜。
既然你选择爱我了,我也会实现我一直想念的信念,因为,夏日不再是个招展火热的欲望,有谁愿意将这些美好的倾诉弃之门外。
澧水于我是一种亘长的理想,我不想说些裸露的表白,并不是因为我失去了天空的眼睛,而是因为你是天空的影子,我最想表达的,正是关于中合炙烈与永恒的话题。
如何抵达一种美好,成了这个春季最快乐的事情。快乐恰如春草,我不后悔你看见了我以前的孤单,如果明天我还能象今天一样活着,你一定要伸手拉我,不要让我掉进极乐的深渊。
宝贝,你看我诗歌写得远来远轻俏了,他们不懂我遥远的沉默,不懂我们沉默的相爱,在以后遥远的日子里,我是你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
我要讲一个发生在黄昏的故事。疲倦之后的幸福,就让她舒展于玫瑰的蕊间,红尘滚滚,单纯的诗歌无须夜色的装饰,不要满地的银光吸呐原本属于我的爱情,宝贝,我说了,澧水一直都是我的信仰,没有谁可以随意侵略春花烂漫的心情,也没有谁可以命令我从远古撤离,更不会有谁可以指责想念与不舍是一种贪心。
贪心来源于你的宠爱,我满足于你哪怕一丁点的温柔,宝贝,离开澧洲平原,我的城池就不复存在。我在意的并不是众人的目光,如何照澈我冰冷很久的面容,你就是我的大海,春天已经在了。我终于可以愉悦一次束缚的心灵,甚至可以放肆地与天空亲吻,最好是向鸟儿借一双呼啸的翅膀。
感谢你让我灿烂成水质的女人。顺便要向你详细报告今天的行踪,阳光很好,我很想念住了多年的老屋,露天的阳台酝酿过很多故事,遗憾的是,许多悠闲的午后你不在想象之列。或许应该感恩三月的花朵,你让我盛开成水质的女人,让持续下来的阳光一直蔓延到今日的午后。
午后的风告诉我一些鬼魅的信息,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捕捉关于你以往的信息,那颗胆战的心啊,终于在多则新闻报道之后,尘埃一样落了下来。因为想要了解关于纯真的真相,宝贝,我必须了解你的过往,虽则,你的明艳,带走了你大半青葱的岁月。
我还是要相信自己第一次握手的感觉,它应该是一个坚定的信念,象澧水一样,象春光一样。
宝贝,我想要的也是地久长天。宝贝,现在,我恢复了古典的情绪,做好当下的事情,是我今晚的安慰。澧水丰盈起来,你是乘着一叶轻舟过来的,李白先生的猿声唤醒了沉睡多年的群山。其实我真的愿意做一棵逍遥的水草,当你的竹篙经过我柔软的身体,天地玄昏也不过如此。
所谓崇高的理想莫过于清风两袖,抚琴弄笛,与我,于我两情相悦,勿为人知。
我的笑里写满痕迹,宝贝,我珍藏好了你精心筛选的麦粒。麦粒,澧水的种子,澧洲平原的未来,宝贝,我如何感召上天给予我的青睐。
河床之上,每一脚步都是一颗甘愿寂寞的石子,是那缕清风,赋予了她们生命的理想。你应该清楚:脚印代表着某种省略,而去年冬天的那场大雪,一直攒在异乡,不肯覆盖我的澧水你的平原。
夜幕里释放着蜚云塔的钟声,黎明要来,我合着你的节拍。
放弃一段火热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割舍不下的,相反是春天抵达之前的那枚雪花,她一直不肯开在澧水的上空。
我说过,我要将一种信仰带进坟墓,在百年之后的清明,我或许能够被世人祭拜。风一天胜似一天成熟,宝贝,我唤你的声音怎么一日比一日暗淡?
习惯将夜行走成诗歌的模样,就象我乐意在酒醉之后想念你的心脏,宝贝,关于红唇海滩的心事,远远不止爱情与光阴那样简单,除了要好好生活,现实里赚钱、做官也是必须面对的事情。
我理解你匆忙之后的倦怠,甚至是胆怯你女人眼中的那股厉光,那种光芒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的令人深思。
澧水是一枚反复咀嚼的月亮,四月的花期已近尾声我不会放弃内心的隐忍,宝贝,我看见了树梢上的香魂,她多象你的眼睛,再沉一些,眼泪就要掉下来。
千万不要相信关于“沉香”的禅说,穿过我的黑发我的手,与月光纠缠不清的永远是澧水上空的爱情,而你,就在那转身的颤抖中拼命地压抑清风的慌张。
今夜,我要将澧水绣成一对野生的鸳鸯,其实我的希望十分简单:,红尘十丈之内,蕨类的长藤不关心人类,尽管十丈之外,红尘声势浩大,我还是坚持将一枚叫“琴声”的花朵握在手心,直到打开她的秘密,结出灿烂的果实。
夜末央,澧水安逸,春天在凉台上摊晒花瓣,我要感谢梅雨季节的太阳,她一直伴随在澧水的下游。
风在低空飞行,再低下去的流域,该是那座长长的桥。我理解东风,也理解西去的春水。更理解远去的江山与美人。那么,宝贝,落花时节,你也要理解我复杂的眼神和单纯的想念,正如,彼此都懂得,如何将幸福流淌成一种绵延的姿势。
“我今天收获和失去了什么?黄昏和黎明长着一张难以辨别的脸此刻,我就在那水中央。宝贝,得失之前的取舍,源于内心良知的均衡,墨线弹出的只不过是明确意义上的直线,那些无法用方圆衡量的规矩,比庄子的蝴蝶还要难以捕捉。
或许我会选择在一个下雨的黄昏,进行一次彻底的褪变,我愿意静止在某一刻,完成月亮与太阳的深刻谈判。其实我不愿意让自己复杂成一曲错落有致的棋局,只想静默成一管瘦长的笛、一盏清澈的茗,与你的唇无限制接近,又与澧水无限期相依。
渴望是一望无际的水域,等待指尖的风掠过。
特意去看坟场,宝贝,与风水最佳匹配的地段留给了我们,荒凉中,那些迎风飘舞的红色黄的清明纸条,多象蝴蝶煽动的翅膀。回首光阴,或许红尘之外,我不该学会用二胡演绎《梁祝》。我应该用柔软的手,去抚摸那些坟上疯长的野草,或者在陌生人走远之后,轻声唤起你的名字。
生活如此艰辛,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生我们一定要同穴吃饭,劳作,然后,携手走遍各式黄昏。
风低下去的尘埃好轻,轻得触摸不到内河的心脏,那些原本流动的水,最后的去向应该是澧水以南,在这个春日尚在徘徊的傍晚,宝贝,我真的想起了我们另外的时光。
若有来生,我一定要有一幅轻盈的身子,一副象柳条一样的身资,倾盈所有的温柔,将澧水两岸的春风一一留驻。
想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一如我将梦中的爱情延续至黄昏之后。月亮之下,宝贝,唤你一个新鲜的名字,我真的不太习惯,就好象我已经习惯将想念含在舌尖。澧水若是不肯赶往唐朝的盛会,我一定命令自己忘记那些无法实现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卑微的秘密,更不能因他的探视而流落民间。
夜将熄,很多幸福我需要耐心地等待,然后,快乐地死去,最后,安静地等待来生。
回到城南,那只埙风一样追我至城南。宝贝,我要告诉你那个关于“城南居士”的故事:他是那个我恋我多年的鬼魂,在一场雨来临之后,那轻飘的身影,再也不肯与我相见。
风栩栩地吹动我的衣角,我突然开始想念那夜的寒冷,突然觉得那些闪动的凄凉,此刻变成了一双温暖的手,我甚至看见了那双朴素的眼睛,宝贝,接下来的风声,我根本无法拒绝,他将我交在你的手心。
今晚,整个澧洲城都是沉重的,让我不得安静,宝贝,你就不想念城南之外那片荒茔。
玫瑰呵,生刺的温柔,绿叶和满天星彻夜舒展自己,宝贝,你怎么可以忽略无时不在在清风?清风中肯定有些细腻与温暖盛开,只要我稍微安静下来,天空中行走的流星就会花一样停在我的掌。
你一定还记得我曾经是你掌心不断纠缠的曲线,虽则时光是把利剑,一旦面对勇猛滋长的潮水,顿时也变得温顺起来。我愿意你的掌心是一座神秘的花园,你是我的一生,你是我花魂。
白天悠然而过,你怎么可以疑惑我的真诚?我只能选择在消沉的黄昏与澧水对话。在一阵旋风中央,我丢失了探寻的目光,面对干脆褪去的潮水不知所措。
夕阳泛着金子的光芒,多么希望澧水岸边有一粒知情的尘埃,替我整理一天来不及结束的事情,趁天黑之前,以安然的姿势栩栩落地。
叹息是轻描淡写的回忆,关于春天之后的情节,那个亲切的昵称,我掂了又掂。
今夜我将流下与流星同样多的泪水,将最后一个侥幸的心理,当作一个愿望,虔诚地交给西去的风声。如果天空还和白日一样晴朗,我或许会抱着蜚云塔的钟声,获得一丝丝安慰。
单薄的是诗词,淡薄的是情谊。
春光多么美好,她是要赶赴一场宴会,摘取那枚盛夏的果实。过度的日子,我很想过那种简单、朴素的生活,偶尔做做学问,研究孔子与两千多年以来关于理念的问题。那个庄周梦蝶的故事,就是在那个时候和某些思想混淆一团的。
蝶朝秦慕楚,和我一样,也有无聊的时候,在听过一段西洋乐之后,开始想念离开不久的情人。那个穿红色西装的男子,他一直以梦的状态,游匿于澧水之东,至于远方的某些挂念。我必须完整地做一次深切的辽望,或幸福,或孤独。
如果是你那个准备接下来爱我的男人,你一定要珍惜接下来的,所有细节。
我答应过你,一定要为你写一本澧水情歌。从来没有忘记最初的允诺,将岁月成诗,毫无疑问,是一直以来最坚定的愿望。
天空在无数次阴晴之后,逐渐淡漠天使的翅膀,我在原地固执己见,坚持将静候拈成澧水的走向。始终不会,放弃某一个鲜明的词语,而且,会深刻体验某种细节,忧郁和脆弱,就象月光下的微笑和泪水,抬头,就能看见灿烂星光。
安慰之后是更浓郁的失落。冷色调,算不算是一种情绪的调和。我需要满天的银光将澧水打点干净,腾出最淳朴的位置,安放一颗转危为安的心脏。世界浮现一片安逸,雾中的花朵开得很美,穿过人群的碎梦,试图与某个故事对号入座,在进入叙述的表情里,我捕捉到了某个人内心的怯懦。
月光皎洁地完成了嫦娥的使命,关于天上人间,除了爱情,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烦忧的人和事,好在:能在另一个世界与他相爱,享受飞黄腾达的生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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