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成败:成败的话题总是较为沉重。现在“成王败寇”的例子可能有多不少吧。有人成功时就必定有人失败,红花也需要绿叶陪衬。“上无愧于天,下无怍于地,中对得起自己,成败便无足论也”(有改动)到了上学的年龄,就必须学会面对失败和成功,没有人在各个方面都是常胜将军。追求美好的明天,需要摆胸脯说:“从今天起,无论成功抑或失败,快乐抑或痛苦,我都不会倒下”。
关于生死:有一本小书《天蓝色的彼岸》是我读过的少有的教孩子如何面对生死的著作。上面说:“如果我们只热爱生命,不热爱死亡,那就是因为我们不真正热爱生命。”想起我们的生死历程是从黑暗到光明再回到黑暗的,视死如归也正常了。只是前一个黑暗现在看起来充满希望罢了,但都一样,一瞬就是几千几万年,没有冷热,没有喜悲。但是我们可以让别人记住,活在别人的记忆里,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永生么?没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宇宙迟早要消失在奇点,但是精神产生的一种气,万缕情却可以永远存在。像人留下的痕迹——“手泽犹存”,即使快乐只是人大脑的一种兴奋状态,却融在时空里,永远不会消散。
关于古诗词:2006年8月29日,我坐火车从哈尔滨去齐齐哈尔。路上遇见一个小叔叔,我不知道他的姓名和职业,但是我们一见如故地谈了起来,他告诉我现在喜欢写古诗词的小孩子太少了。2007年8月5日,我在黑龙江省图书馆听阎崇年的演讲,他说他至今只写了一首诗,而且他有一句话意思是:没写过诗的人没有资格批评他人的诗作。偶尔上文学网站浏览,发现其实写古诗词的作者还真不少,尤其是那些古诗词编辑,一定个个都是高手吧。古诗词,在今天,还在发出光芒,只是这光芒远没有以前耀眼。
有人说古诗词是已经被淘汰了的文学形式,还有人说古诗词是古人传承给我们的事业。很多孩子都有提笔就能写出自己诗词的梦想,就像更多孩子还有自己的英雄梦。
写古诗词不是附庸风雅。没有一颗充满韵律的心,不会有人会去碰古诗词。
写古诗词不是舞文弄墨。写古诗词重要的是灵感和心境,乱写的结果是自取其辱。
我不喜欢被束缚,但我喜欢古诗词的形式,于是我开始了写古体诗,他们不像近体诗那样需要字字平仄分明,这样我们可以更好地挥洒灵感,不用担心被知音们像网络上的编辑们一样只给我评价三个字:“韵有出。”
形式,对,古诗词只是一种形式,而不是内容,不需要写古人的想法和故事。古诗新写,就是我们的宗旨。
筹备这本书时,我总有顾虑,怕读过这本书的专家们嗤之以鼻并批评我。后来我不怕了,因为我是无名小卒,专家读我的书就已是很照顾我了,批评?恐怕他们没有这个时间吧。是啊,没有带包袱上路的人更轻松。
为什么我把古诗词和现代文放在一起出版呢?会不会有些不伦不类呢?我想与更多知己分享我们的青春故事,就不能让他们看腻了,时常换换样更利于你们的阅读吧,希望我不要弄巧成拙。据我所知这种出版方式不多,创新太重要了,我不如做我所知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为了说话准确,我必须字斟句酌,唯恐一个点说错被驳斥得体无完肤。
这本书没有什么明确的线,就算有可能就是记录思想和故事吧。
写古诗词对我来说基本是属于无师自通的技能,如有谬误则和我可敬可爱的老师们无关,如有被肯定的字词句则和老师们帮我们积累的大功分不开。
我在生活中就是一个有些啰嗦的人,在这里有些显现了原形。我还有三点要说:1·此书是我献给父母﹑亲人﹑老师﹑同学﹑母校和朋友的礼物。2·无论这本书好不好,内容充实与否,它都只是出自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之手。3·无论书前的你是谁,当你看到我的朴实文字时,我都衷心地感谢你,此时此刻,毫无疑问,你我就是知己。(本文系书后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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