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小时候常听起他人念叨,老师在给我们讲有关母亲的事情时也常提起这句诗,我们那时还年幼总以为母亲爱做衣服。
直到我小学二年级时才算稍微理解了句诗。那时语文老师让我给全班的同学讲讲对这这句诗的理解,我当时是这样理解的:“母亲的手总是不停的缝缝补补,她只有一个希望就是让自己的儿女有新衣服穿”,虽然说的比较浅显还是赢得老师和同学的赞誉,毕竟我那时还是个小孩子。今天想想以前对母爱的理解,心里倒觉得自己那时还挺天真,那时的我总认为自己真实太聪明了。
初中的我才算理解了母爱,母亲总是用手拿着亲情的针线不断的编织着孩子们的梦想,她们总是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针线上,因为她们认为孩子们穿上自己缝制的衣服就能传递自己的感情,传递自己的寄托,传递自己对孩子的希望。所以说天下没有完全相同的事物似乎已被“母爱论”推翻,我敢说天下所有的母亲对自己儿女的关爱是相同的,这种亲情是等价的。因而母亲值得称赞,母爱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去细细的品味和感悟。以前我曾多次拿起笔为我的母亲写点什么,但那支笔实在太沉重了,我如此贫瘠的小手儿怎能提起这么重的笔,所以我还是放弃了,我敢说一个人写上一辈子也写不尽母爱。
但我还是得写一些,否则我的心不得安宁。
我的母亲张松环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她总是那么的朴实忠厚,她为人厚道,从不爱沾别人的小便宜,她总是认为人不能的不劳之货,她以此为耻。她经常给我们哥姐几个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我的母亲对子女的管教可以说有点毒,她总认为孩子不应该犯一点错误,犯错误就是叛逆,因而儿时的我为偷拿五毛钱而挨棍子,我那是真的有点恨她了,但现在想想母亲为子女做的一切,我认为是自己太毒才对,我的愚昧亵渎了母爱的圣洁,城市中的一些人也许会说父母打孩子是不对的,那样会伤害孩子的自尊,况且法律也是不允许的。但城市归城市,感情着东西有时也得按规律办,哲学上讲的“一切从实际出发。办事情要因地制宜”,城市人打孩子时孩子或许跟自己的父母讲道理,甚至反抗。这样的办法只能适应你城市,你要是立马把这种思想普及到农村那就等于蚕食母爱,因为农村家长的思想理念中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意识“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在嘲笑农村人的愚昧和无知,如果你也这样认为的话你就是在认为母爱就是愚昧。其实只要我们静下心来仔细的思考一番你就会真正愚昧的是自己。我说这些当然不是在鼓励打孩子,如果孩子在某些事情上做的实在太过分的话就得该打,但这种打得打的有理,打的要孩子心服口服,这当然不是暴力,更不是残忍。只希望城里人看见农村打孩子是不要一昧的翻白眼,瞪眼睛,而要用一种理解的眼光看待这中情况。可以说农村人打孩子的问题是一个极其严肃的话题。农村的父母把自己的爱融入了打中,他们把这中打认为了是一种信仰,既然是信仰我们有什么理由嘲笑和挖苦他们呢?信仰永远高于理性,对待这种打的理念的转变需要一个过程,到了某一时期他自然就会消失。
我小时侯挨过母亲无数次的打骂,这似乎成为了我幼时的加餐,但等我长大后母亲从来不打骂我们,我此时才恍然大悟做一位母亲真实太难了,其中的心酸和痛苦恐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母亲打我时眼睛里分明浸着泪水啊!
对母亲的其他情况我不想再写了,我不想让我的心情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最后让我们在心中默默的为我们的伟大母亲祝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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