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看到本地一电视新闻,新闻报到:一钓鱼爱好者,溺水死于湖中,并见于尸体浮现水面·播音员说明原因是,鱼线缠于湖底水草,而钓鱼者前去打捞,在回来途中,因无力回岸而溺死.电视的画面呈现了死者的尸体,全身净白,身着黑色短裤,漂浮在水面上.电视画面同时还映现了死者的钓鱼杆,悠悠的插在了湖的岸边,是一付很精致的鱼杆.
这则消息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道是湖南省长沙的嘉年湖改建使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沉于湖里的鱼很久没见天日,在淘干湖水时,大群的鱼闪闪亮亮,而最重达到几十公斤.这最重的鱼在人的怀抱下,挣腾着身子儿,竟使人摇摇晃晃而难以抱动.我想这鱼在水里有多大的力呢?人在了水里又能否抱的它动呢?想想而已,也没有深思.
这一期间,"圣帕"台风来临,湖南遍地遭遇水灾,那时的天空,灰沉沉,大雨漂泊,河水顿然上涨,淹没了很多的农田,乡镇.记得那时我正出差,也正坐在火车上.一个很有趣的镜头跃入了我的眼里,是车下的一处农田,几伙子人在争吵着,而看见他们的怀里有着了一条很大的鱼.尽管这镜头是一幌而过,但我在猜想,一定是农户们在为着鱼争吵着.
鱼,在我的脑海里是渐渐的有了深刻的映象,而难以忘记鱼了.而就这鱼的思念使我产生着一个恶梦,这多少有点"圣帕"的影响.天空灰暗,乌云浓浓,四际一片雨朦,荒野中不见了城市,不见了大山,不见了一切江海湖泊,而是天地相连.沉沉的四处是水的积压,一大群的人惊慌失措,没有了方向,只有疲于逃命.而那水从地面灌入空中,奔腾着翻江倒海的汹涌,那巨大的旋涡从天上旋转在地面,一切只是听到了"卜笃"声,或则"撒啦"声,这是那城市的建筑以及山地的树木的崩溃,还有那水流的狂嚣,声声断不绝耳,象一支永远演奏不完的乐曲.而在此时,天空稍微灿烂一点,却见一条巨大的金色的鲤鱼在云空中游荡着,那鳞片在空中闪耀.它是那么的悠闲,那么的自在,是那么的不顾及人类苍生.
这个恶梦惊醒了我,在深夜里独自的醒来,"圣帕"的巨风还在那窗外呼响着,大雨绵绵的不断.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怪怪的声音:“人呀,真蠢”!这是谁在说呢?黑色中只有我一人面对着夜.但在我的大脑还是十分清醒的记着那条金色的鲤鱼,一条巨大的鱼.不会是它说的吧?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本地电视新闻,就是那钓鱼之人,溺水死于湖面的镜头,同时产生着很多的疑问.我想那钓鱼的丝线与着钓鱼杆的长度是多长呢?这个钓鱼者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人吧?难道他不会判断自身的能力与技术含量?那就是否是无力而游回彼岸.电视的报到肯定是不精确的!人在钓鱼的范围也就在人所能及的地方,而超出人所控制的范畴就是危险!这个时候我回味着这怪怪的声音了:"人呀,真蠢"!是鱼所说的?
清晨起来,德宝匆匆的吃了点饭,就拿着了钓鱼杆出发了.今天是星期天,正是天空睛朗的日子.想想前几天的大雨日,使很多的鱼塘被水淹没,也就有很多的鱼从那水塘处跑掉了,鱼也顺着了流水流到了各处.德宝想今天是好日子,可以钓钓鱼,说不定也可以钓到一条很大的鱼呢.
"家里没有煤气了,你今天把气给提回来呀!"
德宝的妻子在家里叫着,可德宝全然的不理这些.
"我钓条大鱼给你来个清蒸呀."
他也是心里这样的说."我一定钓条大鱼给你看看"!
德宝是一个大个子,四十多岁的年龄.壮年时期,精力与爱好是不亚于青年人的,何况他的身体是强壮的,健美的,其生活的爱好也就十分的多样,钓鱼就是其中的爱好.德宝的个子是高大的,而且相貌也是不俗,宽面额,厚嘴唇,只是眼睛不是很大,却并不影响着他威风凛凛的仪表.但是,得宝的心里素质并不是很好,这在他那宽阔的面容里可以看出来的,是那眼睛,并不很大的眼睛里很多的软弱,眼睛是不敢直面人生的,眼神中总是在躲避..
德宝是与刘海斗着气了.刘海就是这样的直言:那得宝很差,从心眼里瞧他不起!他比我强多少呢?我看不见的.很多方面都差,就钓鱼来说,也是不行的.刘海的这句话是当着了很多人的面而说的,这也就是说没有给得宝一点的面子.为此,得宝咬牙切齿的说:好呀,你记得你说的话,这是要为自已的话负责任!这真是得宝的无可奈何呀.
得宝恨着刘海,是刘海的形象太为萎琐了,一个矮个子,一个象大金鱼般的人,一个说不能说,写又写不起的人,竟然是这样的说,这绝对是伤了得宝的自尊心.也就今天来说,雨讯刚过,又正是礼拜天,大家就约好了,钓鱼去!他在今天,是一定要钓到一条大鱼,不仅仅是一条大鱼的问题,而是要做一个样子给大家看看,给刘海那杂种看看,仿佛刘海就是那大金鱼了.
那钓鱼的地址是在青年湖,青年湖湖面宽阔,.雨讯过后,湖的彼岸还残存着大水冲过的痕迹,路面的淤泥也没干透,坑坑洼洼的多是泥浆.但今天,太阳金光灿烂,天空白云轻漂,微微的南风刮过湖面,而湖面绿色的水倒映着岸边的青山,房屋,树木.这是多么清澈的睛天呀,似乎象征了多么美好的生活,让人多么的想象,多么的回味,多么的难以分离.
得宝选择了一个荫凉通风的地方坐了坐.他看了看四处,想着是否刘海他们来了?这个时候大家是不愿坐在一起聊天的,都想找着一个场所,也就是钓鱼的好地方.因为这是"工作"了。他发现了刘海坐在离自已百米左右的地方,小草掩蔽了那金鱼头般的脑.他看到了这小子就来气."这个杂种,今天一定钓一条大鱼给他看看!"
得宝坐了下来,把那钓鱼杆从一个布袋中取了出来,再节节的把它们拧紧着,又拿出了钓鱼丝绞在线盘上,然后把鱼食,也就是小鳅蚓勾在那鱼钓上,然后抓着鱼杆象摇晃着旗子般的旋转着几个圈摔在了湖面上,浮标在湖面上抖动着,鱼钓是沉入了湖底.此时湖面是风平浪静着,就等着湖底的鱼儿上钓了.
得宝象是做着了一件大事,心情是那么的悠悠然然,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抽上.这一期间工作是太忙了点,总感觉身心是那么累着,是手臂无力,腰杆儿疼痛.他干的活儿是太累了点,这一时间工厂做着一个二米五直径大的"窑",是矿山冶炼用的.它长就四十多米,钢板的厚度二十毫米.不用说钢管的拼接,就抡着大锤击打这厚的钢板也够吃力的,加着多少个晚班不说,连续着几个礼拜天没有休息,这全身还真是疼痛.休息多好呀,很早就要休息了,这私营的工厂也就是怪,是没有规定星期天的,所以连续的劳累还真把人给搞苦了.只是今天,几个同事们累得实在招架不住了,才集体的叫着休息,所以今天的休息还真是不容易的.他想到是要好好的珍惜今天的休息日呢!
湖面还真风平浪静着,没有一丝的风,只有那太阳笑哈哈的悬挂着.还没有鱼上勾吗?那浮标也象睡懒觉般死气沉沉的不见动静.这湖里的水究竟有多深呢?他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居这里的人说,深着呢!边缘处就好几米,如果中心的地方,十几米也说不定呢.他听说这话也是不以为然的,会游泳的人谁在乎它的水深呢?说到游泳他还真有点蠢蠢欲动,这感受是自已游泳的姿势太好看了,不仅仅是速度.他道真是很想去游一下了,这一身的人肉呀,被这太阳照射着滚烫滚烫的,多么想的在这湖里凉爽凉爽,可还真的不行呀.他侧过了头,看看那一百多米处的刘海,只见那小子的半个脑袋没有幌动,仍然的聚精会神着.他钓到鱼没有?他是不便去看看的,也不想着去看看,心里想着的就是气,就是要钓着一条大大鱼,给他们瞧瞧.
"这个杂种!"
实际上得宝与着刘海共事有着二十多年了,彼此之间是相当的了解.说句心里话,他对于刘海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如果有点恨,也就是工作上的争争吵吵.他认为自已的自尊心太强烈点,而容不下这个比自已矮了一大节的人的瞧不起.刘海是在技术上比自已稍强一点.但这个小子,就是不给面子,竟敢在工作上总是说比自已强,这就使自已的心太难容忍了.这俩人是争吵了很多回合的,似乎总是他落于下风.有时想真的打一架,可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打架有着什么含义呢?他是忍着了,这愈是忍还愈是来气呀.
在得宝的脑海里,总是涌现着刘海的形象,矮矮的,挺着一个大肚,那头偏平偏平,嘴唇薄薄的,眼睛却格外突出的,这真象一条大鲤鱼呀.这头脑幌动的形象使之他认为准是一条大大的鱼上勾了,急急的把那鱼杆很用力的一提,但是空空的,不见线勾那鳅蚓了.
"他妈的,鱼把鱼食给吃干净了!"
这个现象对于得宝来说是很少有的.鱼吃掉了鱼食那浮标是要动的呀?他为什么没有见着浮标的动静呢?这想着就不愉快,这鱼一定是不小的,为什么把鱼食给吃得干干净净?又是那杂种作怪!这自然是刘海.这时,听到了那一百米处的水在"哗哗"的想着,准是那小子钓到了一条!这些杂念在他的心中跳动着,不由着有点心急了.他把鱼丝收了回来,就认为这细小的鱼丝是不行了,又马上换上了一条很粗的鱼丝,再抓了一条大的鳅蚓穿在了鱼勾上.这一回他是站了起来,把线放的很长很长的,又是那样摇晃着大旗般,把线投放着更远更远.此时湖面是起着了波浪,是微风刮过了湖面,浮标在水中悠荡着,在太阳的光照下,亮亮堂堂.
得宝是站了起来,把鱼杆插在了泥土里.他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烧在嘴边上,极不耐烦的在坐的地方来回的走动,那眼睛就死死的盯着亮堂堂的浮标,想着再也不放走"敌人"了。
“唉,早晨老婆叫我去买煤气,我也给忘掉了."
不知什么时候得宝的心里是这样的唉叹着.
得宝对于自已的妻子总是感觉一种欠意.妻子一天早晚的在家里忙碌着,家中的家务事他是没有干个什么,尽管工资是全部的交给了她,但是在家中如匆匆的过客.家里是有老人的,家里还是有儿子的,可家里总是没有着他的身影,也尽管是他忙着.妻子是老了,妻子也自已说:成黄脸婆了,没有原来的漂亮了,你也可以找个二奶了.妻子的话道是无意的玩笑,可他听着心里也是十分的心酸.他感受到了对于妻子的欠意,却实际上总没有履行着作为丈夫的义务.
"唉,那煤气又是妻子给买了,家在四楼妻子能提上来吗?不知道妻子能否叫那买煤气的人送上来否?"
得宝观望着湖面,满脸的感慨写在了脸上,这是什么样的色彩呢?是一杯愁绪,是一丝伤感,还是那满腔的情怀.
人的生活真是那么的不尽人意,人与人之间也是那么的千差万别,人也就有如动物显得格外机械的忙碌,人的思想,人的愿望,在现实中就是一分钱一厘米般的实在.谁能撼动这一现实呢?
"人还是要活着呀!"
这是一句什么样的话呢?
这个时候,得宝坐在的岸边,出现了一股小小的旋风.这股旋风也太过离奇了,那湖面的水只是微波荡漾,而岸边的风嚣却夹杂着"呼呼"的声鸣.它象龙卷风,可绝对不是,只不过风在草地刮草而行,那些岸边的纸屑与及枯草,还有着塑料袋等飞过了天空,霎时间,天空的太阳也躲进云层,灿烂的睛天里顿然阵子的阴沉,这只不过是那瞬间的事,太阳便出了云层,那阵子的灰黑也就荡然的飘逝,仍然的睛空里,太阳的光芒金色辉煌着.
"啊,鱼上勾了!
是那亮堂堂的浮标在急巨转动着.
得宝的心在跳动,连忙的拿着了钓鱼杆,想着摇动着线盘,但转动起来就是把鱼丝线拉紧也是线收不回来了.
"这是一条大鱼呀!"
得宝的脑海马上得出一个结论.
得宝的心里是说不出的一种兴奋.
得宝看了看那一百米处的刘海,那是一点的反映也没有呀.
得宝把鱼线拉的更加的直直了,但就是线收不回来.
得宝看见鱼线的长度,那足有十多米长呀.
得宝实际上已经困惑了, 这是一条大鱼吗?刚才那浮标的转动是十分的急迫,使之湖面的水晃动而产生的波浪,那肯定是鱼上勾,是鱼上勾在水里就会有着游动而可以拉得动线丝的.可晃动阵儿为什么就紧崩着鱼线了呢?是鱼沉于了湖底而丝纹不能动荡,还是鱼线挂着了石头?但湖底的深度是可想而知的,挂着石头是很难成立的.他是不由着有点焦急,想着一百米处的刘海,是否能询问一个道理,但这脚步是始终难以迈出.他又想着呼唤着刘海过来,且嘴是那样的难以张开."为什么要叫着他,这事情我不会处理?焦急与烦躁在他的胸中升腾着,不由的想起适时那一阵子的怪风,顿然的使着天空阴暗,这难道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得宝的心情是有点紧张,面容里多是汗水,眼看到湖面,那水中所映现的天空,太阳的光芒是耀眼的,云彩也是悠然自的的,湖面的鸟儿击打着水面,水面中荡漾着阵阵猗涟,似乎一切那么和谐自然着.但是那水的深处呢?那一条是多大的鱼呢?
得宝想到了鱼,心里顿然有了精神.是一条多大的鱼呢?这是深刻的猜测,不过鱼总给予了他勇气,甚至在心里而嘲笑那个刻意贬低自已的人:你这个金色的鲤鱼,我要做出来给你瞧瞧!这勇气驱动了身体的每一组的细胞,就是要生擒活捉,再摔于那处的岸边.
太阳没有作怪,火灿灿的格外艳丽,湖水没有作浪,暖洋洋的格处清静.天空与着湖水,
灿烂连着光芒,和谐着金色的一片,仿佛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金色鲤鱼.在那空旷的去处摇摆着金色的鳞片,实在鼓舞着人的心胸啊!得宝是没有什么的犹豫了,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短裤."普通"的一声跃入湖里.他飞速游过那鱼勾沉没的地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他看到了一处奇观的景象......
湖底的深处是暗红色的,深处的湖水象着大板块的固体,沉沉的排挤着风浪的碰撞,而水中的湖草抖直着身肢轻漂着,几条鱼悠闲的游动.得宝所看到的湖底奇观不仅仅是这湖底中的景物,而是那暗红的光芒闪着了眼睛.暗红的一片呀,似乎还有着那道道的金光.这真是奇呢,是否走入了一道金銮殿?湖水是沧着了他的眼睛,但却努力的睁开着.这使他惊奇的是那暗红的深处还真有金光,不!十分准确的说,是一条很大的金色鲤鱼.
"啊,那杂种还真的出来了!"
得宝首先想着的是那杂种,但看到这条金色的鲤鱼不由得十分的赞叹了.他是直接的游了过去,突然这鱼儿猛烈的幌荡着身子,似乎有着了一股巨大的煞气,使之他的身体不能靠近了.他在寻找着那根线,是否是那线勾着了它的嘴唇.好在线就在眼前,他抓着线扯了扯,这好象是扯痛了鲤鱼的一根神经,却见金色的鲤鱼又是用力的扭动了身躯,顿然水急速的幌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摆起来.可见了鱼在水里的力量.
"不管怎样,一定要把这鱼给捉上来!"
得宝的中枢神经在给自已下着了这样的命令.于是,他想到了往水面上浮一浮,好透着一口气,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的在大脑里闪耀着,那根鱼丝线不知什么时候缠着了自已的大腿,这该死的鱼丝线呀,是尼龙线够结实的,这一惊,使之心里慌乱起来.这不得不使自已冷静下来,必须的把这该死的线尽快的从大腿处拿掉,否则就有着生命的危险.这一下的警觉,使之动作那么快的抓住线,但那条金色的鲤鱼嘴唇是死死的把线缠着了,并没有给放松的机会.他机警着很是灵敏的身子在水中翻了一个转速,把线给放松了.他尽快的浮上了水面,长长的透着一口粗气.
"啊,他妈的,这是一条鱼精呀!"
得宝已经深刻的认识到碰着奇迹了,世上那有这么一条大的鲤鱼呢?而鲤鱼一身所散发出的道道金光使之它周围的水都成金黄的色彩.他在水中抖着了水,一时犹豫,是否再次的靠近这金色的鲤鱼.猛然之间刘海嘲笑的神色在了大脑里,似乎在说,你碰见了这样一个好的运气,你都没有把握好,你真的有着什么用处呢?可是,他想对着刘海说,人的力量有多大呢?这是凭着自已的能力难以战胜的.可刘海又是说,不就是一条鱼吗?鱼有着多大的能耐呢?是呀,鱼终就是鱼,能有着多大的能耐?任何东西都是很难斗得过人的!这是一个信念,也就是一条精神上的支柱.实际上,他还是没有看清楚金色的鲤鱼真正的位置,是什么原因被鱼勾钓着而夹着了水草的缝里,这似乎是太遗憾了.
得宝在水面上抖着水,心里是想着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再次的下水.但这次不是很么的草率了,而是轻轻的潜着水沉下去,手抓住了鱼线,眼睛是睁着慢慢的延着线.这水的深度他也不知是多少米,那水的压力真顶着了两耳,使之耳里有着股涨痛,不过这时的他真正看清楚了鱼所处的位置,那是在一簇的水草丛中.他还看清了,那鱼线是缠着的大把的水草.
"哦,这杂种!"
得宝想着怎样的接近这鱼.可鱼静卧着鼓着了眼睛满是煞气的看着了他.他不敢轻举妄动着,而是抓着鱼线慢慢的拉扯着,想着了把鱼带过来.这金色的鲤鱼呀,还是不动的静静卧着,鱼尾在摇摆,鱼嘴在慢慢的吐着.鱼的静使他沉不信气,他想着了快速的进攻,那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马上的抓到它的腮部,然后带出水面,只要鱼离开了水它就无力了.他是这样的想,也就是这样的做着.他用手使劲的扯着了线,双脚紧紧的抖着水,身子象箭般冲上那条金色的鲤鱼.鱼这个时候也是进攻了,尽管鱼勾还是死死的勾着嘴唇,也全然的不顾疼痛了,整个的鱼身用力的扭动,那力量真是大如千斤,把他的身体旋转般的掀起.这次的他是没有惊惶失措了,那有力的手是紧紧的抠进了这金色鲤鱼的腮,真是没有想到的,出手是这不准,这么狠,这么的迅猛.他马上的就想到了把鱼带出水面,双腿一个双剪般的旋转,直直的往着水面冲.
鱼,这是一条什么鱼呀,这是一条鱼精!不说那身子儿的金光,就这身子儿的重量也够着得宝提了.就在得宝捏着鱼儿的腮般直往水面冲时,也就是刚刚的在水层面上,这金色的鲤鱼忍着了一时的疼痛,又是身子儿一个掀,一个扭,那尾强有力的摇摆,很是用力的把得宝又带进了水的深处.
"这杂种,这杂种......."
得宝这个时候真正的感受什么是真正的后悔了,是后悔这金色的鲤鱼在强有力的一摆时,为什么不甩掉这该死的鱼呢?不!已经迟了,那手在鱼的腮般处已被鱼强有力夹着,即用不了力,又伸不出手了.而他的那只手在与鱼挣扎着,一个想着了往水的深处游;一个想着往水的上处浮,双方想着用出最大的劲.最令人伤感的是他没有劲了,他不能总是待在水里呀!
"这杂种,这杂种......."
得宝这个时候是有点后悔,是后悔为什么总是和着刘海争吵.有时他自已认为争吵的没有一点的含义,双方都忍受一点,双方都慊让一点,也就相安无事.其实俩人的工作配合是相当的默契的,他们俩人毕竟在一起工作二十多年了.他的感觉是骂着这个杂种也是没有力了,今后也就不会再去骂着这刘海了.
真正令着得宝最为遗憾的是对着妻子的欠意,那是今天的煤气也没有帮着买着,妻子是一人提不上的.不过,现在是顾不着了,这才是真正遗憾的事情.......
电视的新闻报到,是根据刘海提供的线索.刘海还在最后这样的说:"这个人呀,真的蠢,去湖里取鱼勾呀,也要打声招呼呀,一人去了就回不来了,这谁知道呀.这人在平时里是不聪明的."
正在得宝深刻的思索,社会的人际关系要与和谐为主时,刘海还在说得宝的愚蠢,也难怪得宝的深思是要付出了深刻的代价.不过那条金色的鲤鱼是再也没有出面了,免得俗人的争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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