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五十岁,父亲是公安局退休干部,母亲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父母年龄悬殊很大,母亲十八岁生下刘姐,母女关系十分融洽,母亲乐观豁达的性格遗传给女儿,刘姐也是个乐天派。
四十五岁那年,刘姐和赌博输得开除工职的丈夫离了婚,房子留给了他,指望他能改邪归正,谁知连这点家产他也输得精光,刘姐不再对他存有半点幻想,一心一意带着两个孩子独自创业,打拼了五年,女儿大学毕业分在中国电信移动公司分公司工作,凭实力晋升为部门经理,并被公司顶头上司看中,委以要职,在工作中接触到上司的儿子,一个同样优秀的公司骨干,姻缘已定,只待吉日;儿子大学毕业后,分在全球最大的外企跨国集团滨海市分公司公关部,没多久就升为经理,刘姐的事业也更加红火,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找个好老公,安度晚年。
刘姐长的肤白清秀,气质高贵脱俗,丰满性感,只是略显憔悴,这成了她唯一的障碍。
许多年轻帅气的小白脸慕名而来,他们存着同一个幻想,那就是傍富婆,而比刘姐小二十岁的情人却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私企业主,他是日本留学归国博士,归国后,在滨海市留学生创业园有了自己的公司,在一次业务中与刘姐相识,刘姐是他见过的最有传统中国女性特质的女人,他喜欢她的独立自尊、朴实善良,以及无限温柔体贴,她也被他的年轻帅气、博学多识所吸引,他们维持着这种年龄悬殊的情人关系,彼此之间采用西方的aa制,谁也不欠谁,他们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有需要,他们才会定期聚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
刘姐要和有品味的成功男人在一起,这才是门当户对,吃软饭的也叫男人?刘姐认为养小白脸的女人是很失败的女人。
珍给刘姐介绍了二个不错的男人,一个是香港私人医生,一个是退休金融大亨,两个男人都不喜欢职业女人的风格,连屁股都没坐热,就匆匆忙忙逃了。
珍很过意不去,这种连基本礼貌都不懂的男人让她很没面子,她歉疚地对刘姐连声道歉,刘姐很豁达,这样的男人也配跟我站在一起?见了鬼了,我守寡也不会找这样的小男人!
珍弥补过失似的把自己的两位朋友推荐给刘姐,这可是额外的关照。
李教授是中国某科学院的资深学者,每年出二十本书,收入颇丰,名气颇大,这得益于前妻的刺激,前妻是个标准的大美人,李教授宠爱有加,没曾想,在他们的女儿上初中那年,妻子成了院长的太太,这对李教授刺激太大了,他象变了一个人,整天除了埋头做学问,什么也不关心,女儿是他的安慰和希望,学术上很争气,二十五岁就评上了中级职称,又向博士学位冲刺,她要做给抛弃他们的妈妈看看,女人不靠男人同样很优秀,依靠男人是一种耻辱,她也要让悉心照顾关怀自己的爸爸以她为骄傲、自豪。
李教授自妻子抛弃家庭后,就没近过女色,他对女人有一种本能的戒备和恐惧,他已经习惯打夜激情电话来打发寂寞,刘姐的百般体贴关怀令他不知所措,一番痛苦的挣扎,他还是回避了刘姐的亲昵、多情,他实在是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珍为他们感到惋惜。
吴工程师是国家重点企业的高级技术人才,对刘姐,他感到亲切可敬,但他对客家人是敬而远之,不敢高攀,他不能适应客家人的陈规陋节,尽管刘姐很前卫,是开明的现代职业女性,也不能逃脱北方人对广东地方风俗的偏见。
珍灵机一动,五十六岁的温所也是客家人,在市西湖区卫生教育所任所长,秉性品行和刘姐很般配,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有缘人终成眷属,珍又由衷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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