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一些还没成熟的种子
开始日以继夜地旅行
经常有轻微的风
抑或是发疯了的风
不分季节地从洞开缝的巢
不动声息或是大动干戈地钻进去
而后拖着不见光影的尾巴
大摇大摆地溜出来消亡另一个地洞
安家南方的种子
于远古的村庄嫁接到城市的边缘
干涩的外壳
虚掩着一颗低头走路的心
脆弱的眼瞳
有时经不起鄙夷的风沙吹洗
只有梦想包装过的根须
还在死不认命地扎在黑色泥土里
吮吸城市最后残留的水分
滋润快萎缩了的叶脉旱了的欲望
南方 南方的南方还是南方
异乡的流浪的人们一路尘土飞扬
破残的布袋抵挡了刺骨的寒风
沉默了多年的愤怒
多么担忧南方之岸海潮浪涛
泯灭了最后那星藏在怀里的火花
没有了愤怒人飘在南方
就好比人生天平丧失了自尊砝码
无法衡量道路踩出生命的重量
——字于2007年9月10凌晨,水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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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轻柔的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