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五封信
1792年亞格布被带到加妮土贵族学校的幼稚园。开始了新的生活,成了市长的孩子。不,她原本就是市长的孩子。
1786年因为种种原因,也就是在亚格布出生的第二年里,就被带到附近的一个洲区。由于自小生长在别处的缘故,面对陌生环境,亚格布在同龄人的面前,表现得有些怯懦。不怎么与人说话,也不叫自己的爸爸妈妈。所有的人都说亚格布是一个很愚笨的孩子——连自己的父母亲都不会叫的笨孩子。
当亚格布长到9年的时候。家庭争战开始爆发。10岁时亲眼目睹战场的烟火,像火山爆破似的。为此,亚格布变得越来越怯懦,孤僻。
父亲凶狠的样子,让亚格退缩三分极度害怕。她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一处容得下她,但她为了她的母亲还是活了下来。在她18岁之前,与父亲之间几乎从没有交流的余地。之后,即使交流,不到2分钟,两人就会因为意见不和,争吵起来。结果,受伤自然还是自小受伤的亚格布。
从昨日里的那场烟火之战,亚格布就退缩在孤寂的城堡中,几乎都是一个人钻在自己的空洞世界里。写些东西,画些画什么?目闻父亲,亚格布是从来不敢出声。心里又不好受。为此,她就独自写一些可能一辈子也寄发不出去的信。从烟火说起……。
一、烟火
烟,平静,失落的象征。古人言,见烟雾在空中飞腾断定前面有人家。
火是光明的代表,象征希望、阳光。一切的美好。当烟火结合为一体的时候,是哪平静的村庄吗?还是黑暗里的一束希望。或许都不是。他们又是什么。悲伤、凄凉和混乱的战争。是战前战后的一种意向。千年以来,都是这样。中华原本就是一个带着悠久历史的文学国度,他的每一个字都具有深刻的含义。而我眼中的烟火又是什么?我想是战争渗流出来的恐惧与内心的不安。
那一夜,当月色来临的时候,听到屋子里搏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尤如战场。我偷偷地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就像一个战乱之下的孩子,被母亲藏在一处,目睹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目睹中,目睹后。没有哪个孩子不被战乱的烟火,吓得不敢出声。身边传来一阵烟硝气息。我几乎忘了我是在家里,而不是处于嘶杀的战场。抖抖的紧靠在两墙的之间。
墙与我之间,在地面的平线上,让我们成立一种关系。很特殊——等边三角关系。
战争停止。留下烟雾在空中袅袅滚动。我已不记得战场的嘶杀。但我记得,是谁引起了这场战争。是另一个女人。对!是因为另一女人的缘故。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记得。害得我惊骇的逃在黑暗的我角落里。第一次目睹这么惊心动魄的战争,都是这样。
父亲,也许您是不知道。那一次,就那一次,黑暗一直袭罩着我。空洞在时间里升华,走不出的影阴。。。。我久久不敢告诉您,我体内的影阴。忽明忽暗,就像有第三只眼的存在一样。
我知道,如果告诉了您,我的心会更加的受伤。您从来就不会在意我,告诉您,反而会对我说,亚格布您这个n没有用的家伙。所以我没有。您与母亲无数的战争,还有邻居家的指点、冷笑已占领了我整个阳光的地带,狠狠的将明媚的阳光驱逐在野外。带着受伤的心灵,小心翼翼的走在忧伤的季节里。最后走向青春‘阳光’的国度,只是我的青春是忧伤的。
烟火是什么?我想是战争渗流出来的恐惧与内心的不安吧!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
1795年初夏
二、低沉
自从您有了新欢,不再爱我的母亲,并且视之厌恨的时候,您就不喜欢我。很不喜欢我。为此,我也不敢幻想得到您的爱,从不奢望在您的怀里撒野一番,也从不敢索求您为我添加几份微笑。太多的不敢无法一一向您道明。您留给我的除了低沉还是低沉。您在我的面前一直表现在得低沉。
习惯了,我和母亲都习惯。伟大的市长大人。
每逢您回到家,您就是带着一副低沉的样子。从冰冷的眼神里释放出您不为人知的自私。仿佛就像是整下世界都以您为敌,将在外的风流的欢容收敛得无影无踪。
外面的女人们都说您是多么的幽默的一个人,n逗n讨人欢喜。外面的她们当然不知道,您只会讨女人欢心。剩余的大概就是笔杆下的那点文墨吧!和主[xi]台上的表演吧!
我开始恨您,尤其是从那场我历来无法清洗的烟火大战,我就更加的恨您。恨您不喜欢我,还有您的低沉和自私。好像我除了是您的包负,什么都不是。对!我本来就是您的一个包袱。否则母亲也会答应将那张坟墓般的婚姻纸扔入大海。
大概您不知道,市长大人。有一次在作文课上,我被老师狠狠的训了一番。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写父亲您的伟大。更不知道如何赞扬我迷失而低沉的父亲。
不知道从哪听来的,男人可以不做好丈夫,但不可以不做好个父亲。而您。我是不敢想的。一个从得不到父爱的孩子。也许这就是我亚格布的命,一生不被任何人爱,不被任何人看在眼里的怪孩子。大概我亚格布就是这么的愚笨吧!
您的低沉,吹下了我的低沉。开始毫无表情的独自一个出没在这忧伤的季节里。我想我会就这样低沉的渗入忧伤的青春里吧!永离阳光明媚的地带。
1795年冬至
三、圣诞
圣诞平安夜来临,就我和妈妈在家,守候着圣诞老人的到来。不知道圣诞会不会帮我多留一些礼物呢!我对妈妈说。会的,会有很多礼物给您的。妈妈告诉我。后来我问妈妈爸爸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时,妈妈冷冷的笑了一下下,说您不会回来。去了开会或者去了帮助哪些需要帮助的孤儿。我想可能是。看着妈妈有些伤心的样子,我没有说什么,很安静的坐在一边。
后来,爸爸,您回来啦!两手空空,什么礼物也没有。失望。来格布失望啦!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就有收到自己父亲的礼物,而我却没有呢?
今天是圣诞节,一大清早,很是喜悦。因为我事先准备的长袜子,里面装有很多的圣诞礼物,我想晚上的圣诞树一定会开满七彩的花朵。还有更多的礼物等着我收呢?我知道这完全是您一个人的功劳。谁让我是市长的女儿呢?
1795年圣诞
四、从信说起
您收信很是惊讶。您很少接到这样——直往家址寄出的信,我知道。我跟邮箱很熟,您也是,但没有我亲近。信寄出的第一天,我就想您应该很紧张。结果您真的以为是一些来自不光彩的信件。小心翼翼的信拆了开来,发现原来是我从学校寄给您的,也就将七上八下的心平静了下来。是母亲告诉我的,您一直没有提到这件事,我也没有问。我记得这是我的第一封寄给您的信。
您大概很讨厌,母亲的秘书吧!就像我讨厌您的秘书一样。尽管她们都对我很好,但我就是算不顺您的秘书。没有原因,大概是觉得她有些虚伪吧!
虚伪的人很可怕。在信里,我也是这样说的。含着我历来无曾有的勇气,将寄给您的信。我是很记得的,大概您是不记得吧?
在信里,我还提到,沙士比亚、泰尔还有一些著名的艺术家。
我曾经在信中说,我会超越您。年少无知也只能是当一时的气话。现在想想,我有些后悔,哪是前几个月的事,当时您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母亲的秘书。为此您对她加了些色彩。累了。我现在累了。真的很想停下来,沉睡几千年。就算我真的沉睡几千年,您也不会生气,但妈妈会的。我是她生命中的希望,所有的继承人。您曾经无数次的伤害我的母亲,她已经身受重伤,我是不能再次掀起风浪,让她沉入痛与流失的边缘里。
人真的能沉睡几千年吗?可以,在老爷爷的童话世界里吧!另一个我是这样告诉我的。其实,我知道人是不能沉睡几千年,可以的话,哪里另一种对死亡的语言。这是理智告诉我唯一答案,他还告诉我人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活,是为自己。生与死之间原本就是属于归宿的领域,他们只是一线之差,而归宿是中间的一种过程模式。
爸爸,您知道吗?我同人打架,完全是因为您,就哪一次。有一个小男孩子,比我要小,很张狂的一个家伙,是学校里的一个小霸王。所有的人都怕他,但我没有怕他,也是因为您。因为我是这样想的,在家我承认我是怕您的,所以我就想,在学校我就绝不允许别人来伤害我。人不犯我,我不犯。要是谁侵犯了我,大不了结束我亚格布的生命。就哪么一次,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来侵犯我。不像以前,经常被人打。我很努力的读书,也是因为您。您一直说我笨,所以我就一直叮嘱自己——拿出点色彩来给您们看看。后来我一次次领奖而归时,您却从来没有称赞我。沉默不言,看都不看一眼。我有些失望,如果不是母亲的缘故,我可能会成为反派一族。
说这些也没有用,您一向都是这自以为事。觉得自己很聪明,怀疑自己为什么会生我这么笨的孩子。
不写啦!就到这里吧!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1798年春天
五、麻木
站在天台上。
您麻木了吗?我想您应该是。麻木了。在您融入这片红土地时,您就麻木了。跟一个老农没有多大的区别。不,您原本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农家子弟。我不能将您描写得太俗性化。但这是事实。
您的麻木,伤到了我。就差一念之间,在黑夜里蒸发掉。但我没有,很冰冷、很冰冷的笑了笑,然后借机离去。我开始对这个世界有种冷眼看世界的感觉,觉得这个世界无一处是温暖的。
什么无私的爱,全是骗人的把戏。您一心希望我长大以后挣很多钱,而不是教我如何生活,如何做人。钱,对于您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也许是您穷怕了吧!但也不至于不去考虑子女的人生。我将如何越过岁月的顶端深处呢?
目前我可放弃一切,一头传进那钱堆中。然后带着那股‘铜腥’味,站在您的面前。然后对您说——看我多孝顺。我没有这样做,我有我的想法。不是我不孝顺。您只考虑眼前,目光很短浅的死守脚下的那几枚铜器。而我不是,放亮双眼去衡量这个世界的博大。当您真正的老了的时候,哪么!您就会知道我的选择是没有错。
有几次您狠狠的训我——亚格布您怎么这么没有用。然后抱怨着“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哪么有用……”。说真的,我反感,极其反感您这样子——常拿我与邻居家的孩子比。大概这也是我不想回家原因之一吧!看着您麻木的眼神,我会出卖我的灵魂,将金钱视为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部分。这样子,我不再纯洁。面临着“两袖清风’”般的崇高,我会成为金钱的恶魔。起码我的心灵会受到更大的打击。
活着是为了人生的意义,而不是财富。它是无极的。而您,倒希望我成为金钱的奴才,成为您走失的一大财富。您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人活着不是为了金钱、名利。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会将大把、大把的金钱堆在您的眼前,而我也会停住呼吸。结束我亚格布最后的生命。沉睡在大海的最低层。
四十与二十。比较。您的确是老了。但您并不是真的老了——四十刚出头,在人生中算得算上老了吗?我想,对于六十岁以上的人来说,并非如此。所以,我说,您麻木了。
我差点忘了。记得您曾经说过,生我是因为您会老去,没有人养。没有人说,年轻人不养自家的老人,那他一定是个混蛋。对于我,这一点,您想多了吧!
人不是交易品,每个人都不是,女孩也是人。她们有权选择自己的去向。我看见周围的每个人将自己的女儿当一次交易使用,再然后说一些很客套的话——那是为了您的将来。说白一点,如果真是为了女儿的将来,就不会计较未来女婿给了多少钱,更不会亮出来与别人比——哪家的女最值钱。大概这就是众人未知的古老风俗吧!好怕有朝一日,您会在陷入这正燃烧着火炉子里。将净剩的一点丁情感也给烧毁。那又将是什么呢!痛苦。痛楚的一生。
昨天,您又狠狠地将我给训了一顿。带着您不可思议的麻木。一股‘鱼腥’味,激进我的体内。就差那么一步——失去理智地跟您较量。但我没有,因为我是尊重您的。就算您的麻木,将我伤得遍体磷伤。但我还是会很尊重您。我的生命原本就是您给予我的,忍受和归还也是理所当然的。
1803年深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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