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现实,谁都在为了生存而挣脱着命运。弱与强之间又充满了仇恨呢?或许这也许是一种命运吧!
晨带着我的刚醒的倦意,推开了窗门,在我打开的那一刻突然有条可恶的老鼠从我的眼皮底下往下水道窜去,我看了看,院子里竟然还有几条小的正想向下水道溜去,我便忙跑到了下水道把下水道堵住。
在我跑到下水道的那一刻,有一条幼小的老鼠正要向水道跑来,发觉我在那堵着了以后,它怯懦的躲在了洗衣板的底下。
我急忙把洗衣板提起扎它的身子,它却紧依着墙角哆嗦着。它的哆嗦并没有让我对它产生什么怜悯的心理,我便使劲的把洗衣板往死里压。想不到它却本能的给了我这样的诱惑,当我把洗衣板压下的时候,它又灵活的往外逃,值得我骄傲的是我歪打正着的把它的一半身子压住了。
“唧!唧……”的像是在呼唤着母亲来救自己,又像是在向命运控诉着着自己的不幸。
它那丑陋的躯体和那使人厌恶的鼠相就早已让它埋下的必死无疑的种子。更何况刚才它的狡猾和欺骗更让我下了必杀的勇气。
其实老鼠的生命或许从来就不曾会得到什么怜悯之心的庇护,因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俗语,千百年来人们都一直延续着这不老的思想,也像鼠疫一样繁衍着更多“鼠目寸光、首鼠两端、鼠窃狗盗”的思想。
所以我便在恨恨的再拿起一块木板毫不犹豫的往它的身上敲打着。
它的声音渐弱渐无,在地板上打着滚,颤抖的挣扎了一会。便静静的躺在那淌着血,无声无息的走向了死亡。
此时看着它那淌着血的躯体,我的心突然猛生了一种莫名的伤痛。我不管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对那死去而又厌恶的生灵而倍感悲伤。
或许是因为它的一声声在生命线颤抖的呐喊与呼救而我并没有对它给予宽恕,还是对于这稚嫩的生灵并没有造什么恶而被自己过早的结束了它的一生而感到悔恨,对于这种伤痛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或许也不需要什么理由?因为这种伤痛只是一种一瞬间的。
在我把它的尸体往垃圾堆扔弃的一刻之后,我心灵的伤痛便很快的得以愈合。
此时朋友正往我房间来找我,我便跟它说起刚才打死老鼠的事。想不到他竟跟我贫了起来,说我还想去悟什么佛经,连最起码的善待生命都不懂。
我知道他是故意来取笑我最近紧握着《佛经智慧》不放的。所以我便问起他来。
倘若是你,你会怎么样对待那过街的老鼠。
他便说了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俗语,他说,其实对于我来说,那老鼠并没有侵犯我什么,倘若在家,他偷吃了我粮食,我肯定灭了它不可,但是在这,我感觉它们赶走就行了。毕竟它也是一条生命。
我不知道朋友说出的那生命是否是出自于肺腑。但在我的意识界里,我却从未把它们这样丑恶的生灵的生命当成生命看。
记得在儿时自己的心早就在老鼠的身上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那时二十年的事了,那时自己还未踏上学堂,整天跟着村里的伙伴们到处转悠,手把着用伞钢骨做的弓箭四处寻找着猎物。
那天我们以外的稻田里射中了一条偷吃粮食的老鼠,对于我们来说,那是我们第一次给庄稼地里做的好事,但这些好事也终究抵不过,我们平日偷鸡摸狗的罪行。
我们对于那条老鼠的惩罚是超过了庄稼人对于我们的惩罚,我们把老鼠从箭里取出来之后,便用我们自做的竹笼关押起来,便把它放进水里淹,可是在淹了大半段时间之后也没有见它有什么窒息的可能,只是它身上的血让水也染红了。后来我们发现老鼠是不怕水的,它都时常在水里游泳。但是我们也并不想这样简单的把它淹死,我们只是想把它给弄晕。
我不明白我们那些折磨的招数是从哪学来的,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幼小的心灵为何就有了这般残忍。
水的无济于事,让我们想出了更恨毒的方法。我们从家里取来了些盐,往它的箭伤流血处撒着,还一边说了,你不是很喜欢偷吃吗?现在给这盐给偷吃的东西调调味。大家便大笑的问道,好吃吗?
老鼠在我们撒盐处也不见得有多大的伤痛,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看不到伤痛,还是这点伤痛对于老鼠来说是早已习惯了。
我们便开始了我们下一个招数,先在火堆里把刚擦弄湿的身子烤干,但有不会去烧掉他身上的毛。在它伤口里撒下了从火柴头里刮下的药粉。然后在往它身上用药粉撒了个贼字,再擦着了火柴往伤口里的药粉里点去。那药粉在一阵烟里燃了起来,散发出皮毛烧焦的臭味。随后便看它的身子,大伙便又大笑起来。那贼字在它黑色的毛里显落着洁白的皮肉和它在那我们压着的四肢,即便再痛也无法表现出来的无奈。
或许老鼠并没有想到它的偷盗会有这样承重惩罚,我不知道我老鼠是否曾埋怨过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落在我们的手上。对于死他们或许早就没有了恐惧,因为在它们命运石上,自生下来那一刻,就已经写下了被打死也不被饿死的箴言。
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也似乎也生下来就像烙下了对老鼠的仇恨一样。我不明白我们对于那些丑陋的东西和那些残忍的吸血鬼之类的动物的仇恨是与生惧来的。
对于老鼠的惩罚还在继续着,我们使出了我们最开心的一招,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是否是将快乐强加与它的痛苦之上。我们只明白他们在心目中的坏,也想不出什么好来。
我们找来了一块木板和些铁钉,还有从家里拿来了煤油灯的油。先把老鼠扔在油里让它喝饱了油,再把它的四肢用铁钉钉在木板上,然后把木板放在了池塘里,像船一样在载着它走向十八层地狱。
把木板放在了水面上,这是老鼠已经没疼痛麻木的使不出力气来挣扎了。我们便向它沾满了煤油的身上燃起了最后的火炬。
此时焚烧的身子,疼痛让它开始在火中挣扎,他看到了池塘里水,那水便可以熄灭身上的火,但无论它怎样挣扎也无法让身子碰到点挽救自己生命的水。木板就像船走进里漩涡一样,在转着圈圈,时而激烈,时而轻缓,最后木板停下来了,火也灭了,只有那烟里还残留肉香在散发着气息。我们才得以解掉心头之恨满意的离开。
我不明白一个性本善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般仇恨,我也不明白这样的仇恨是源自于何方?是那千百年来传承的文化吗?还是是什么?
一群像老鼠一样的孩子为什么只懂得去惩罚老鼠而不懂得惩罚自己。
一群像老鼠一样的孩子为什么会在性本善的年纪就有了这样的仇恨,而这种仇恨又是否又它存活的价值吗?
-全文完-
▷ 进入翁山夜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